傅少欽下意識的看了沈湘一眼。
沈湘因為沉浸在傷心中沒有太注意,看到他坐直了身子才問他:“怎麼了少欽?
拾荒女流浪漢怎麼了?
”
傅少欽搖搖頭:“沒事。
”
語必,他簡短的對安保說到:“我知道了。
”便就挂斷電話。
手機放好,傅少欽重又把沈湘摟緊。
沈湘臉埋在他的兇膛内,也并沒有看到傅少欽在幹嗎,其實傅少欽在跟嚴寬眼神交流。
嚴寬跟了四爺十幾年的最最貼身的保镖了。
四爺想幹什麼,需要做什麼,四爺隻要給嚴寬一個眼神,嚴寬便立即明白了。
這一刻,嚴寬知道,四爺需要他立馬調動人手去查一下那個女流浪漢。
兩個人都同時想到了,這個女流浪漢應該就是禮拜天那天撞在沈湘車上的女人。
冥冥之中,似乎都有定數?
在這一刻,傅少欽心中是欣慰的。
一向沉穩冷靜的男人一種脫口而出的沖動,想要把他的猜測告訴沈湘,然而,一想到沈湘現在這麼傷心,如果這個時候跟沈湘說了,沈湘必定會無比開心。
但是開心過後呢?
萬一不是他和嚴寬所想那樣,那麼讓沈湘開心過後,心情一落千丈嗎?
傅少欽不能再看着沈湘傷心了。
沈湘每傷心一分,傅少欽心裡的便會糾扯十分。
這個中午,嚴寬開車将一家三口送回了沈湘已經住下的酒店内,他們四個人就在酒店裡随便吃了點中餐。
吃了餐點回到房間之後,沈湘依然悶悶不樂
畢竟,一天的時間裡經曆了被拆遷,夫妻起墳,母親下落不明三件事情,在這之前還差點被人睡了,換成任何人,都會悶悶不樂,無精打采。
所以,這個下午,全縣城但凡有頭臉的人,都親自打電話過來要請傅少欽,都想見傅少欽一面。
但是,無論是頭臉多場面的人,都被傅少欽回絕了。
他回絕的理由隻有一點:“對不起,我老婆忙活了一整上午,她累了,下午我得照顧我老婆。
”
聽到傅少欽這樣說,整個縣城的男人都目瞪口呆。
這就是全國最大的貿易型都市的一城之王,南城最大的,最有名的企業的現任總裁?
很不像。
他哪裡是總裁哦。
他簡直就是來給妻子當護衛的。
沒錯!
這下午,傅少欽哪兒也沒去,反正來這裡就隻為了辦一件事情的,那就是起沈湘父親的墳,不遠千裡搬回南城去。
這件事做好了就沒有啥事了。
傅少欽就在他們居住的酒店大套房内親自為沈湘洗澡,親自為她按摩全身。
然後,傅少欽又單膝跪地,讓身系那個的腳踩在他的膝蓋上,他親自為她按摩腳掌。
沈湘:“......”
她感動的無以複加。
“少欽,你真的不用給我洗腳,我自己能洗,你長這麼大啥時候這樣伺候過别人嗎?
一直以來,哪怕你是流亡在外的沒有繼承權的人,可你身邊都不缺傭人,你什麼時候做過這些事情啊?
”沈湘溫溫婉婉的問自丈夫。
男人不說話。
他一向話少。
但他手上的動作卻十分到位,為她按摩的腳指讓她十分的解乏。
她今天也的确是累了,一大早的便去了村上,結果就被沈翠珊給捉了回來,然後再和少欽一起去村莊,然後再把爸爸的骨灰起出來。
來來回回的折騰的,她真的累了。
男人給她按摩好腳掌腳指之後,便抱了她上床:“好好睡一覺,我和唯一都在這裡看着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