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不過楚洛跟殷瑾煦是兩種手感。
楚洛是女子,肌膚更嫩,像是能掐出水來。
而殷瑾煦的皮膚很滑,隐約間還有些許肌肉線條。
【就很好摸……】
殷瑾煦慌亂地禁锢住亓笙的手,不讓她再亂動,然後加快速度回到他們的宮殿。
礙于亓笙懷着孕,殷瑾煦已經很刻意避免跟亓笙過于親昵的接觸。
畢竟他是個年輕且正常的男人……一不小心就很容易擦槍走火。
【怎麼這麼小氣的?
】
【摸摸都不行?
】
亓笙在心中跟寶寶說話:【瞅瞅你爹小氣的……】
【要不給你換個大方的爹?
】
仗着在心裡說話誰也聽不見,亓笙開着玩笑随口一說。
卻不料有人能聽見。
亓笙被殷瑾煦放倒在床上,然後被按着醬醬釀釀,嘴都腫了方才罷休。
亓笙:“?
”
她平躺在床,呼吸微亂,兇膛起伏。
不點而朱的唇瓣更加殷紅,面色通紅一臉茫然地模樣……看着就讓人很想欺負。
【今天的嬌嬌有點奇怪。
】
亓笙努力平複着呼吸,望着面前面無表情的殷瑾煦,感到稀奇極了:“生氣了?
”
殷瑾煦抿唇不語。
【氣鼓鼓的嬌嬌……】
【有點想欺負呢。
】
殷瑾煦:“?
”
他都要被逗笑了。
到底誰欺負誰?
殷瑾煦用指腹重重抹過亓笙殷紅的眼尾,眯了眯眼睛。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白兔。
給他惹急了……不知道四個月了,有些事就可以做了嗎?
但顯然面前的人并沒有意識到。
甚至沒意識到他琉璃色的眼眸深處的暗潮洶湧。
還敢有一下沒一下地戳戳他的腹肌,手蠢蠢欲動地順着衣縫往裡鑽……
殷瑾煦:“……”
他看了眼外面的天色。
大白天的。
……也不是不行。
他的耳朵發燙,心髒咚咚跳得更快了。
他緩緩俯下身,正要再度吻上去的時候,亓笙的藕臂也柔若無骨地環上了他脖子。
然後下一秒——
天旋地轉。
殷瑾煦一個怔愣間就被亓笙按倒在了床上。
上下互換,亓笙跨坐在他的腰間,解他的腰封。
【本來隻想摸摸手手的……】
【嬌嬌勾引我!
】
亓笙的手順利摸上了腹肌。
【哇哦~】
【快樂!
】
殷瑾煦:“…………”
他的手掐着亓笙的腰肢,盯着她的眼睛,蠱惑似的問:“想做些更快樂的事嗎?
”
亓笙秒懂。
“那不想。
”
【一點都不快樂。
】
【嬌嬌活兒有點差。
】
莽莽撞撞的,痛楚更多。
殷瑾煦:“?
?
?
”
誰差?
什麼差?
?
又沒試過,為什麼說他差?
!
殷瑾煦本來已經有些懷疑亓笙的孩子有可能是自己的了。
可亓笙如此說……
那肯定不是他的!
殷瑾煦酸極了,他咬着後槽牙,想将翻身将人壓下去繼續親。
但亓笙上下其手正摸得歡快,不給他任何機會。
像個女王似的居高臨下,滿意地望着底下的人眼睛濕漉漉的,面紅耳赤。
然後亓笙沒忍住,附身低頭,咬了口殷瑾煦的臉蛋。
殷瑾煦微微瞪大了眼睛,有些錯愕。
茫然的殷瑾煦可愛得緊。
亓笙望着右臉頂着一圈秀氣牙印的殷瑾煦,沒忍住附身又親了親。
【怎麼這麼可愛……】
得逞的亓笙笑得像隻小狐狸,殷瑾煦望着一臉滿意的亓笙,蓦地笑了。
他順從地放松了身體,眼睫微垂。
亓笙現在懷孕,就算做也不能太激烈。
殷瑾煦望着她,笑得溫柔。
他等得起。
笑起來的殷瑾煦,擊中了亓笙的心巴。
她輕輕撫着那圈牙印,勾了勾唇:“你有什麼要問我的嗎?
”
殷瑾煦:“嗯?
”
“你的疑慮,困惑,或者……擔憂。
”
氣氛正好,她可以跟嬌嬌好好地推心置腹聊一聊。
想知道你那個活兒差的孩子親爹是誰。
殷瑾煦差點兒脫口而出,但他還是忍住了。
他張了張口:“……沒有。
”
【啊這……】
【忍者神龜嗎?
】
殷瑾t煦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顯然是有心事的。
但不知為何卻不說。
“我隻知道有一個問題需要解決。
”亓笙想了想,選擇主動坦白。
一段長期的關系,不應該有較為嚴重的芥蒂心結。
更何況這還隻是個誤會。
“我再解釋最後一次,那個孩子,真是你的。
”亓笙坐直了身子,認真道:“我去亂葬崗,是為了丢掉給我下藥的那個男人。
”
“然後就遇見你了。
當時我不知道你腿腳不便,你坐在樹底下,發現我之後就說了句‘誰’……我本來想走的,但是是你主動抓我腳踝将我拽過去的。
”
細節都對得上。
所以說,那根本不是春天的夢……是真的?
在他即将相信的時間,突然聽到亓笙的心聲。
【活兒還很差。
】
殷瑾煦:“……”
……他活兒差?
?
但好像沒有理由反駁亓笙的話。
種種細節都表明,這就是他的孩子。
可是他怎麼可能會活兒差呢?
?
腦袋裡忽然靈光一現,殷瑾煦想到了什麼。
他扯開亓笙衣襟,果然,在左邊的兇口發現了一枚元寶狀的紅色胎記。
跟印象中的一模一樣。
亓笙涼涼地瞥了他一眼,“想起來了?
”
驚喜來得太快,殷瑾煦有些不知所措。
但是如此說來的話……
他就是那個活兒很差的孩子親爹?
?
?
“哈哈哈大外甥!
我跟你講!
你們那個大将軍可笨死了……”
怔愣間,門突然被推開。
殷瑾煦第一時間将亓笙的衣裳攏上,将人緊緊抱住。
“……我靠!
”虞寂淵捂眼睛,“你們幹嘛呢!
”
雖然什麼都沒看見,亓笙垂下的頭發遮擋住了,但殷瑾煦的動作以及二人的姿勢,暧昧極了。
“光天化日之下……你怎麼跟你爹一個德行!
”虞寂淵罵罵咧咧跑出去,“她還是個孕婦啊!
孕婦!
”
殷瑾煦黑着臉,咬牙:“十幾年過去,虞舅舅不敲門的習慣也一直沒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