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頭大白熊犬,當今世上,力量最大的犬類之一!
也是體型最大的犬類之一!
一天到晚就知道吐着舌頭,傻不拉幾的,閉嘴。
夏咚虎輕吪了一聲,這隻體型健壯的大白狗竟然真的閉上了嘴,靈性得讓人咋舌。
滿意的點點頭,牽起拖在地下的鍊條,夏咚虎這才拽着大白搖搖晃晃的走了出去......
陳六合可不知道在京南還有一個未長成的小蘿莉在對他思念有加,他來到會所的時候,正好是踩着中午飯點來的。
正打算到辦公室轉一圈,就抓着黃百萬再打一頓秋風,卻不曾想,秦若涵正大喇喇的坐在他辦公室裡吹着空調,看那撲紅撲紅的臉蛋,顯然來了挺長時間。
呃......我這可不算遲到曠工啊。
一進門,陳六合就做賊心虛的解釋道。
我知道,你請假了嘛,自己給自己請假嘛。
秦若涵很善解人意的說道,還非常熱情的起身迎接陳六合,又是端茶又是遞水的,還破天荒的幫他按着肩膀。
這不但沒讓陳六合心情舒暢,反倒讓陳六合心在打鼓,事出反常必有妖啊,他家若涵什麼時候對他這麼獻殷勤過?
絕對有鬼。
咱能不能打開天窗說亮話?
你猛的一下這麼熱情奔放,我怎麼感覺心裡發毛涼飕飕的?
陳六合警惕的看着秦若涵。
秦若涵沒好氣的翻了個大白眼,輕輕錘了他一下:我伺候伺候我男人怎麼了?
這有什麼可奇怪的嗎?
按理說,這是沒什麼可奇怪的,但問題是,你不是這樣的人卻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就奇怪了。
陳六合說道。
小六子,你過份了啊,小心我咬死你!
我以前也給你按過腦袋好吧!
感情我在你心裡就這麼不溫柔?
秦若涵及其委屈的說道,咬牙切齒的模樣很是憤懑。
陳六合歪頭看了秦若涵一眼,臉上蕩出一絲玩味的笑意,道:你确定不說?
那好吧,我也不問了,難得我家娘們這麼熱心腸,那就幫爺好好按按。
呸,你這人真可惡,怎麼問兩句就不問了。
秦若涵哭笑不得的拍了陳六合一記,有些忿忿。
呵呵,這麼快就憋不住了?
你這個小嫩丁,還想在你男人面前玩心眼,嫩着呢。
陳六合失笑一聲說道。
頓了頓,陳六合抿了一口溫溫熱的茶水,懶洋洋的說道:說吧,是什麼事情讓你這麼興師動衆?
是想幫馮威求情,讓我饒了他和他的聲威集團,還是因為你上午做的事情害怕我打你屁股?
聞言,秦若涵猛的一驚,臉色都是一慌,驚愕道:你......你都知道了?
陳六合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懶洋洋的靠在老闆椅上說道:就你這點事情還想瞞得住我?
你以為你上午攔下了王金彪,我會不知道?
你這個小娘們,膽子夠肥的啊,一個人楞是把王金彪那幾十個兇神惡煞的手下攔在了聲威集團的門外,你知不知道那些人都是心狠手辣的?
不怕啊?
秦若涵現實讪笑了一聲,旋即不屑的撇撇嘴道:模樣可怕有什麼用?
也不看看我是誰的女人,借他們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碰我一下啊!
不要腦袋了?
我男人可是比他們兇多了!
陳六合哭笑不得了起來,手掌在秦若涵的美臀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道:你倒是會狐假虎威!
搖了搖頭,陳六合語氣平淡道:怎麼?
三言兩語就被别人打動了?
動了恻隐之心?
陳六合的态度讓秦若涵心中不由松了口氣,她小心翼翼的問道:我善做主張,你不生氣啊?
我不是有意要善做主張的,本來我是要跟你商量的,可你一個上午也沒露面啊,而馮威那邊的情況又緊急,情急之下,我就自己去了。
陳六合翻了翻白眼,說道:難道你不知道還有電話這種交通工具?
秦若涵皺了皺挺拔的瓊鼻,道:電話中哪裡說的清楚啊?
這種事情還是見面說了更好,或許被你這個大色胚占占便宜,你也就不那麼生氣了。
陳六合忍不住捏了秦若涵的鼻子一下,道:呵呵,你這個如意算盤倒是打的啪啪響,還想犯錯肉償啊?
我看你不敢給我打電話就是怕挨罵!
被說中心事的秦若涵縮了縮腦袋,但心裡已經不如開始那麼緊張了,因為陳六合對她的寵溺比她心中所認為的還要深一些,似乎一點也沒埋怨她的意思。
别生氣啊,我隻是看馮威太可憐了,昨天晚上跪在我家門口祈求了一宿,我不見他,他就一直跪着,還有邱總陪同!
一個大老爺們那麼無助絕望,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其實他犯的錯誤,罪不至死嘛。
秦若涵站在陳六合的椅子後面,用手臂抱着他的脖頸,俏臉貼在陳六合的側臉上,輕輕磨紗,吐氣如蘭,馨香環繞。
陳六合輕笑的拍了拍秦若涵的手背,淡淡道:我沒生氣,為什麼要生氣?
他對我來說無關緊要,他的死活對我來說更是無足輕重,如果這樣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能讓你賣出一個大人情,何樂而不為?
況且滅了他,本就是在為你出氣,現在你都不跟他計較了,我還有什麼好計較的?
可是.......我讓你放出去的話變成泡影了啊。
秦若涵歉疚道,她真正的心結,是在這裡!
她男人說出去的話卻因為她的婦人之仁,沒有做到!
陳六合失笑的搖了搖頭:男人這張破嘴,可以一口吐沫一口釘,但也可以說出的話如同放出的屁,不礙事的!
秦若涵美滋滋的在陳六合的臉上用力親了一口,她本以為多少會等來一頓呵斥與責備,但沒想到,陳六合對她如此寬容與愛護。
别得意的太早,人情賣出去了,資源就一定要抓在手中!
這是再造之恩!
如果這都抓不住馮威這個人,你的能力可就真的不敢恭維了。
陳六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