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七零,易孕嬌妻被絕嗣軍少寵哭了

第42章 肩膀上女人咬的牙印?

  

  

  

  

  

  他撿起地上的蠶絲被,蓋在因為涼意,而環抱的秦姝身上。
謝瀾之站在床邊久久沒動,眼神深沉地盯著睡夢中的人。

  半晌,放輕的腳步漸漸遠去,帶著股認命的妥協。

  秦姝睜開雙眼,陽光隔著輕薄的窗簾,灑落在淩亂的床上。

  她坐起身,伸了個懶腰,嘴裡發出懶洋洋的聲音。

  窗簾被一把拉開。

  外面太陽高照,明顯快到中午了。

  秦姝錯愕地盯著刺眼的日光,又看了眼時間,不禁睜大雙眼。

  她以最快的速度爬起來,衝進客廳去洗漱,然後進了廚房。

  今天是秦姝來到營地,第一次起晚了。

  她既沒有做飯,也沒有給謝瀾之針灸,熬湯藥。

  秦姝因為太過著急,昨晚發生的種種尷尬,早已拋之腦後。

  等謝瀾之訓練結束回來時,她也沒有聽到動靜。

  秦姝忙活了一個多小時,總算是做好了午飯。

  西紅柿炒雞蛋,炒素青菜,清甜可口的絲瓜蒸肉。

  這個時候的西紅柿紅中帶綠,很甜,就跟吃水果一樣。

  她坐在竈台前,一邊吃西紅柿,一邊關注砂鍋裡熬的葯。

  秦姝沒發現身後,有雙幽深眼眸盯著她。

  眼神沉甸甸的,認真而專註。

  秦姝吃完西紅柿,手上有點黏,起身去洗手。

  她起來得太快,腳下一個不穩,身體直直地往後栽去。

  「小心!
」身後傳來一道低沉,略顯焦急的聲音。
謝瀾之一個箭步衝上前,單手扶著秦姝的後腰,把人非常絲滑地摟入懷中。

  驚慌失措的秦姝,被撲面而來的,濃厚荷爾蒙氣息籠罩。

  男人呼吸時的灼熱,噴灑在她脖頸上,順著皮膚鑽入衣服裡。

  昨晚的曖昧記憶,如一幀幀電影畫面,快速湧入秦姝的腦海中。

  她白皙臉頰,頃刻染了兩抹殷紅,眼神閃躲,不敢直視謝瀾之。

  一陣沉默。

  空氣中摻雜著的曖昧,不受控制地發酵,快速瀰漫開來。

  「你還好嗎?

  謝瀾之鬆開圈著的纖細腰肢,低聲詢問。

  秦姝踮起的雙腳放平,一顆提起的心緩緩下落,不自然地挽起耳邊的髮絲。

  「沒事,就是起來的時候,沒注意腳下。

  她彎身把帶倒的闆凳扶起來,又去掀蒸米飯的鍋蓋。

  謝瀾之走上前幫忙:「我來吧。

  兩人的手,不小心碰到一起。

  秦姝身體微僵,驀地擡起頭,撞入一雙黑如墨玉的幽邃眸子裡。

  謝瀾之眉眼映著幾分疏離,扣著手下的柔軟小手移開。

  隻聽他淡聲道:「有點燙,還是我來吧。

  「啊,好。

  秦姝腳步後退,避開被男人強勢氣息籠罩的區域。

  她轉身去端菜,急匆匆離去的腳步,怎麼聽都是落荒而逃。

  中午,兩人面對面相坐,不尷不尬的吃完飯。

  謝瀾之按照流程走進卧室,準備針灸治療,發現床上的被子沒疊。

  秦姝跟在他身後,微微側頭,就看到淩亂的床鋪。

  她強作鎮定地說:「我今天起晚了,還沒來得及疊被子,要不去隔壁吧?

  謝瀾之語速極快地說:「不用,就在這裡。

  隔壁房間雖然被收拾乾淨了,難免有些氣味沒散乾淨。

  秦姝沒有繼續勸,把鋪在床上的被子捲起,扔到最裡面。

  她坐在床邊的凳子上,拉開抽屜取出針灸收納包。

  謝瀾之脫下軍靴,長腿一邁,身體放鬆地躺在床上。

  一旦投入醫學專業,秦姝就像變了一個人,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

  謝瀾之發現了,看著秦姝明艷動人的臉龐,心底莫名鬆了口氣。

  秦姝在施針期間,問他:「這兩天腿有什麼變化嗎?

  「比之前有力量了,上午訓練的時候,差點沒忍住跟他們比劃幾下。

  謝瀾之一條胳膊枕在後腦,微微偏著頭,盯著窗外綠油油的菜地。

  提到上午訓練時,他唇角挽起一抹溫情弧度。

  秦姝擡起頭,就要張嘴呵斥,沐浴在陽光下的男人映入她眼底。

  被暖陽溫柔了眉眼的謝瀾之,稜角分明的臉龐,彷彿被精心雕琢的藝術品。

  連他側臉那道日漸淺淡的傷疤,也被襯出幾分野性不羈的帥氣。

  秦姝被驚艷了一瞬,很快回過神,放柔了聲音叮囑。

  「腿沒有徹底好之前,不要想著給它增添負擔。

  她輕言細語的嗓音裡,隱藏著一抹難為情。

  謝瀾之敏銳的察覺出來,淡眉微挑,歪著頭去看秦姝。

  「知道,我就是想想。

  秦姝輕聲說:「也沒多久了,你再忍些時間。

  「嗯——」

  謝瀾之以別樣的性感鼻音應了。

  秦姝給他針灸完後,起身走出房間。

  沒過多久,她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葯回來。

  「今天的葯加了劑量,你可能要睡一覺。

  秦姝把葯遞給謝瀾之的時候,眼神有意無意地瞄著他的胳膊。

  那裡烙印著一排很整齊的牙印。

  她記得很清楚,昨天的時候,男人身上還沒有這片痕迹。

  謝瀾之沒問為什麼加劑量,接過葯碗送到嘴邊,一飲而盡。

  他喝葯時豪放但不粗魯,透著股隨性的灑脫勁兒。

  喝了葯的謝瀾之,很快就犯困了,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等他口乾舌燥地醒來,一個半小時過去了。

  桌子上放著一杯水,謝瀾之拿起來喝了一大半。

  這杯水是誰放的,不言而喻。

  除了心細的秦姝,不會是別人。

  謝瀾之掀開沾染淡淡體香的蠶絲被,坐在床邊穿上軍靴。

  他剛準備起身離開,肩膀上襲來一股清涼感。

  衣袖往上拉。

  露出昨晚被秦姝咬得紅腫,塗抹一層透明藥膏的傷。

  謝瀾之沒忍住翹起唇角,心道秦姝還算有良心,知道事後給他上藥。

  可他忽略了一件極為重要的事。

  睡夢中的秦姝,怎麼可能會認為自己咬了他。

  秦姝在謝瀾之睡著後,仔細檢查了整齊的牙印。

  她確定,以及肯定,這出自女人之口。

  秦姝無法不多想,謝瀾之被她拒絕後,難道是在外面偷吃了?

  謝瀾之不知道被秦姝誤會了,擡腳往外面走去。

  阿木提坐在客廳內,擺弄著手上的武器。

  樂此不疲地拆了裝,裝了再拆,速度很快。

  聽到腳步聲,阿木提擡起頭:「瀾哥,你醒了。

  謝瀾之懶散地倚著門框,雙臂交疊於兇前,淡聲問:「你怎麼在這?

  「嫂子喊我來的,說是要看著你,她進山去了。

  阿木提把組裝好的槍,動作熟練的別在後腰,站起身來。

  「進山?

  謝瀾之臉色微沉,嗓音提高了幾分。

  阿木提渾身一激靈,連忙解釋:「也不是進山,就是在山底下轉轉。

  眼見謝瀾之臉色好轉,他走上前,神神秘秘地說:

  「瀾哥,我跟郎野他們接觸了,還真查出來點東西,你猜是誰在背後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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