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家大宅客廳内。
淩青荷吃完了果盤裡的水果,擡腿就要上樓。
坐在她身邊不遠處的淩禦瑾直接伸出長腿卡在沙發和茶幾之間擋住她的去路:
“才睡醒就回卧室做什麼?
”
男人那雙銳利的眸子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淩青荷脖子上的吻痕,唇角帶着幾分淡漠的笑意:
“昨晚你一直在家?
”
淩青荷白了他一眼,“你管得着嗎?
”
“如果你在家的話,我肯定管得着。
”
男人勾唇,伸出長指指了指淩青荷的脖子,“昨晚過得很瘋狂?
”
淩青荷一怔,下意識地朝着旁邊的玻璃看了一眼。
果然。
她的脖子上,全都是殷紅的吻痕!
女人咬住唇,連忙用手捂住脖子,“我不太舒服,找人刮痧刮出來的。
”
該死的秦牧然,還是和六年前一樣,抓住哪裡啃哪裡,根本不管她要不要見人!
“是嗎?
”
淩禦瑾挑眉,看了一眼時間,“來了。
”
男人話音剛落,别墅的門被打開。
黎月和容清一起進了門。
容清優雅地拎着藥箱過來,“開始吧。
”
淩青荷眉頭一皺,“開始什麼?
”
“抽皿。
”
淩禦瑾優雅地将手臂伸出去。
容清拿出工具來,飛快地給淩禦瑾抽了皿。
抽完淩禦瑾的,他又抽了黎月的。
最後,男人拿着工具來到淩青荷面前,“淩大小姐,胳膊伸出來。
”
淩青荷心中頓時警鈴大作。
她連忙将手放到身後,“做什麼?
”
“大哥懷疑他昨晚被人下藥了。
”
黎月一邊将衣袖放下來,一邊淡淡道,“所以想試試,到底是有人在酒裡下藥了,還是在飯菜裡下藥了。
”
“昨晚我沒喝酒,隻吃了飯菜,你們兩個又喝酒又吃了飯菜。
”
淩青荷一聽,臉色也頓時白了起來。
她将手臂死死地藏在身後,“我不舒服,不能抽皿!
”
容清勾了勾唇:
“淩大小姐,你不舒服的話,更應該抽皿了。
”
“我是醫生,可以給你對症下藥。
”
淩青荷依然瘋狂地搖頭後退。
淩禦瑾優雅地翹起二郎腿,聲音淡淡:
“妹妹這麼害怕抽皿驗毒,難不成是因為毒就是你下的?
”
男人的話,讓淩青荷的雙手在身側死死地捏成了拳頭:
“我沒有下毒!
”
“你憑什麼說我下毒?
”
“是不是你下的毒,查一查就知道了。
”
說完,男人直接大手一揮,一旁沖上來兩個傭人,直接将淩青荷按住了。
容清一把将淩青荷的袖子挽起來。
在淩青荷手臂露出來的那一瞬,黎月清晰地看到了女人手臂上的那些密密麻麻的吻痕。
淩青荷有沒有和淩禦瑾一樣中毒......
其實從她的手臂,就看得出來了。
但容清還是給她抽了皿。
“淩禦瑾!
”
“你對我動用私刑!
”
在針頭紮進淩青荷皿管的時候,淩青荷終于忍不住地開始辱罵了起來:
“我要告訴爸爸!
”
“我要跟老爺子告狀!
”
“我要把你趕出淩家!
”
“好啊。
”
淩禦瑾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看着被按在沙發上抽皿的淩青荷:
“你快點讓老爺子把我趕出淩家。
”
“他一天不把我趕出淩家,你都是我孫子!
”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