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餘确,我是誰
第377章:餘确,我是誰
=m謝長歲在一隻鹹豬手即将摟上女人的腰之前将人帶進自己懷裏,目光森冷的看了眼鹹豬手的主人,對方下意識的把手縮回去,臉上卻露出被攪了好事的不悅。
謝長歲:“滾。
”
他聲音不重,可沉的厲害。
上一秒還不服氣的男人,下一秒圓潤的滾了。
原因無他,他看清了對方的臉。
長風風投的老闆,也是如今楚氏集團的總裁。
這兩個身份任意拎出來一個他都惹不起。
謝長歲把人攆走後也将懷裏的人拎出來,讓她靠牆站:“站穩。
”
女人站不穩,沒了他的支撐一頭往前栽,咚的撞到了謝長歲堅硬的兇膛。
嘶……
女人輕呼,醉醺醺的腦子清醒了一點,迷離的雙眼睜開一條縫,努力去看謝長歲的臉,奈何光線不好,酒精作祟,她實在看不清,就看到輪廓很性感。
兇肌也很性感。
女人膽大的摸上去,傻笑:“小哥哥的兇肌真好摸。
”
光滑如玉的柔夷沿着男人的肌肉線條下行,摸上了他的腹肌,這還不滿足,企圖往更下遊探索。
啪!
纖細的手腕在她想做出更非分的舉動時被骨節分明的手指扣住,男人用了點力,疼的她嬌氣低喃:“疼……”
“你還知道疼。
”謝長歲把人推到牆上,松開她的手腕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擡起視線,微微俯身将臉送至她眼前:“餘确,看清我是誰。
”
餘确看不清,她眼花的厲害,可男人身上這股子霸道的氣勢和味道讓她很熟悉,她被酒精麻痹的大腦緩慢運行,愣是沒想起來是誰。
“你誰啊。
”餘确沒了耐心,用力推他:“別耽誤姑奶奶找樂子。
”
謝長歲音一沉:“你想找什麽樂子。
”
“來這種地方還能找什麽樂子。
”餘确一笑,本就明豔的五官更顯妖媚:“自然是男女之間的樂子啊。
”
話音落,下巴忽地一疼,是男人收緊了手指,捏的她下巴生疼。
得虧她這下巴是原裝的。
餘确也是不服輸的性子,你越想武力鎮壓她,她越反抗的厲害,整個人用力撞進男人懷抱,把沒有防備的男人撞的踉跄後退,後背咚的撞到對面牆壁上。
“原來你喜歡這個調調,早說啊。
”餘确的手摸上男人的腰,發狠的掐下去。
謝長歲一聲悶哼。
餘确報仇了,抽身就走。
剛走兩步腰間被一隻胳膊圈住,沒等她反應,人已經被迫轉了個圈,頭朝下腳朝上的趴在男人寬大的肩頭上。
“操……”
啪!
剩下的話直接被男人一巴掌抽回去。
熟悉的感覺再次襲來,一個名字呼之欲出,可下一秒又被颠簸散了,這個姿勢皿液裏的酒精都逆行倒進了腦子裏,讓她更暈了。
餘确擺爛了,愛誰誰吧。
謝長歲扛着人下樓,打了通電話出去,等他走到房間門口時,服務員已經在門口等着了。
她隻看見謝長歲扛着一個女人,女人頭朝下,臉被垂落的頭發擋住,看不清五官。
“開門。
”謝長歲的聲音裏都壓着火。
服務員冷不丁回神,慌忙刷開房門。
謝長歲進去,用腳跟踢上門後把餘确放下來。
餘确比之前暈的都厲害,站都站不穩還想吐。
謝長歲臉色一變,迅速把人提進衛生間按到馬桶前。
“嘔……”下一秒餘确抱着馬桶狂吐。
謝長歲嫌棄的擰眉,立刻把換氣打開。
餘确吐完虛脫的癱坐在地上,頭發上都沾了點嘔吐物,實在沒眼看。
謝長歲眉頭擰的更深:“起來去洗澡。
”
餘确有氣無力:“不洗。
”
謝長歲二話不說再次把人提起來丢進淋浴間,摘了淋浴頭開水,對着她噴。
水剛開的時候是涼的,餘确被刺激的渾身打激靈,眼神都一下子好使了,終於看清謝長歲的臉,扶着牆跳起來:“謝長歲你大爺的,我……”
她一副要上來找他拚命的架勢,可出師未捷身先死,被謝長歲用淋浴頭噴了回去。
“你髒。
”謝長歲聲音涼薄:“別挨我。
”
MD!
又是這種讓人讨厭的語氣。
餘确被激怒,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把将站在淋浴間外面的人拽進來。
謝長歲被拽了一個踉跄,雙臂下意識擡起撐住牆壁,握在手裏的淋浴頭哢嚓一聲歸位,熱水從他頭頂澆下來,瞬間淋透了他的外衣。
“餘确,你找死!
”謝長歲怒極了。
找死?
找死的還在後面呢。
餘确煩死了他這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非要把他拉下神壇,擡手圈住男人脖子,用力往下一拉,同時踮腳把自己的唇貼到他嘴上。
一股濃濃的酒精味撲鼻而來,謝長歲下意識的去推她。
餘确死死摟着他,還用力在他唇上咬了一口,謝長歲吃疼,下意識的張嘴,女人的香舌就在這一瞬間趁虛而入。
謝長歲:……
草!
他第一反應就是這女人吐完沒刷牙,第二反應就是今天非要好好收拾她一頓。
餘确的本意隻是想弄髒謝長歲,可不知道是對方味道太好,還是酒精控制了她的理智,親着親着她就開始脫人家衣服,不知不覺間連自己的衣服都不見了,然後……然後就到了床上。
接下來的事她就完全被動了,男人掌控了主動權,在她身上處處點火,她如被丢進了火爐裏,正在被太上老君拿火燒,熱的渾身都是汗。
“熱……”白皙手指扣着男人肩膀,指甲都嵌入了男人的肌肉裏。
男人卻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不過卻在關鍵時刻停頓一瞬,聲音裏染着隐忍:“餘确,我是誰?
”
“謝長歲……”
女人聲音又嬌又魅,男人最後一絲理智破防,腰腹一沉。
下一秒,女人哇的一聲哭出來:“好疼。
”
謝長歲再次頓住,眼睛裏全是震驚。
餘确疼死了,對他又捶又踢,謝長歲剛回籠的理智再次破防,按住她的手腳将人禁锢在身下,聲音染了溫柔:“乖,別亂動,一會就好。
”
大概是他太溫柔了,撫慰了餘确的生理疼,她漸漸安靜下來。
過了半響,忍的額頭滿是汗珠的謝長歲試探着動了動,女人沒再哭,他才一點點加快動作。
不知覺間房間剛冷卻下來的氣溫再度節節攀升,滿室暗香,以及女人細細碎碎的嬌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