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初棠點上熏香,一轉頭,就看到了一大一小。
而且,封城熠竟然一進門,就落上了鎖。
夜初棠懶得和他計較,先讓封知衡躺下,開始治療。
小家夥嗅着熏香,整個人慢慢放松,卻在最後快要入夢鄉的時候,輕輕呢喃:“媽咪。
”
封城熠聽到這聲呼喚,瞳孔縮了縮。
他想到今天剛下飛機時,黑曜彙報,說已經大概鎖定了範圍,明天就會展開獵殺。
心頭忽而不知怎麼湧起微妙的不忍,封城熠快速收起思緒,将目光落在夜初棠身上。
她給封知衡治療的時候,眉眼褪.去了平日裡的冷豔,顯得甯靜溫柔。
她的眼神裡,似乎也都是對封知衡的關心。
隻是,想到門外那個男人,封城熠就很不爽。
時間緩緩流淌,封知衡逐漸進入夢鄉,呼吸綿長。
夜初棠直起身子,道:“過會兒等他進入深層睡眠,就可以抱他回去——”
隻是她的話還沒說完,手腕就蓦然被男人握住。
封城熠扣住夜初棠,身子一帶,她就被他壓在了牆面。
“你瘋了!
”夜初棠壓低聲音:“衡衡還在——”
“所以,配合點。
”封城熠說罷,低頭就去咬夜初棠。
夜初棠掙紮,手毫不客氣抓向封城熠的兇口。
然而男人動作更快,他身子一側,索性将懷裡的夜初棠帶得旋轉了180度。
于是,她變成了面對牆面,後背貼在了封城熠的腹部。
他如願咬開了她的領口,頓時,白皙纖細的脖頸和圓潤的肩膀暴露在空氣中。
光潔如玉,仿佛上好的羊脂玉,沒有絲毫暧昧過的痕迹。
封城熠眸底的殺氣,倏然褪.去。
他唇角揚了揚,很滿意地給夜初棠将衣服重新理好,道:“出去吃面。
”
夜初棠心頭将封城熠大卸八塊,可因為沒力氣,所以隻是應了聲。
封城熠察覺到她不對,再看夜初棠臉色,随即表情一變:“你怎麼回事?
”
“沒事。
”夜初棠扯扯唇角:“最近忙一個實驗,有點累。
”
封城熠半信半疑。
他正要拉開門,卻突然想到什麼,問:“你的兒子女兒呢?
”
“他們睡了。
”夜初棠才不會說,她聽到敲門,就讓夜聽樓帶着夜聽栀去了另一間卧室。
畢竟,在自己家裡還戴口罩,也太可疑。
封城熠見夜初棠是真累了,于是也沒多說,拉開門出去。
客廳有些亂,封城熠兩個保镖站在原地,額頭上挂了彩。
賀宴铮擦着嘴角皿絲,怎麼看,怎麼像是剛打過一架。
恰好在這時,江彥端着面碗過來:“封總,面好了。
”
封城熠在餐廳坐下,問夜初棠:“真不吃?
”
夜初棠微笑搖頭。
封城熠從沒見過她這麼乖,莫名的,心頭柔軟的地方仿佛被什麼撓了一下。
公寓似乎終于變得溫馨,直到,門口又響起敲門聲。
賀宴铮起身去開門,封城熠這次沒有阻攔。
門口是兩個穿着制服的男人,恭恭敬敬問:“請問封先生是不是在這裡?
”
封城熠淡淡道:“進來。
”
兩人手裡拿着個文件袋,徑直來到封城熠面前:
“封先生,您的房産證,請您收好。
您現在所在的這套房,已經屬于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