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辰連忙看向神皿太歲,然後眼角狠狠一跳。
心髒都抽動了一下。
原本磨盤大小的神皿太歲,此刻竟然隻有不到人頭大小,差一些就被他全部吃下了。
神皿太歲最珍貴的一點是,主要核心還在,就可以無限生長,當然,生長是需要代價的,那代價就是需要吞吃天材地寶,而且一般的天材地寶還不行。
許辰連忙取出大量的天材地寶給神皿太歲服用。
很多珍惜的靈藥,連帝尊都眼饞不已,可是此刻,卻被許辰如同丢豬草一般,全都丢給了神皿太歲。
同時取來極品靈液與道液,給神皿太歲飲用。
神皿太歲沒有嘴巴,不過,它的身體很奇特,在接觸到靈藥的時候,會自動裂開,将靈藥包裹,很快那些被包裹的靈藥便被神皿太歲消耗了。
許辰站在一旁,饒有興趣的看着正在進食的神皿太歲,在服用大量靈藥之後,神皿太歲的身體竟然在緩慢的增長着。
許辰見狀,松了一口氣。
傳聞果然不假。
但旋即。
許辰内心便是一陣狂喜。
因為。
神皿太歲這個可以無限生長的屬性,簡直太逆天了,完全就是一株永遠消耗不了的大藥。
大喜之下,許辰又丢了一些天材地寶給神皿太歲,然後身形一閃,出現在了煉天圖器靈身前。
見到忽然出現的許辰,煉天圖器靈先是露出戒備之色,然後便傲嬌的撇了過腦袋,似乎是在以這種方式向許辰表達内心的不滿。
許辰懶得與煉天圖器靈拉扯,直接以命令的口吻說道:“我要觀看你的煉天道紋!
”
煉天圖器靈美眸陡然瞪大。
但在許辰嚴厲的眼神之下,不情不願的将自身煉天道紋,展現在了許辰的面前。
許辰立即瞪大眼睛,仔細觀看起來。
如癡如醉。
一晃又是不知多少年過去了。
許辰觀看煉天道紋,然後揣摩,解析,最後嘗試融合進入噬天帝訣之中,推演第十重……
功法的推演一般都是極其困難。
尤其涉及到道階層次,那推演起來,更是難上加難,動辄都要數百上千年,乃至于更多的時間。
許辰一心投入到了推演之中。
當他再次從推演中醒來之後,搖了搖頭,低聲道:“噬天帝訣本就是帝階巅峰功法,而第十重勢必達到道階層次,推演起來,不是一朝一夕,而且,時間、悟性、機遇,缺一不可。
”
“我在此一門心思的推演,前期進展倒是十分迅速,也很順利,可越到後面,遇到的問題也就越多,到了現在,更是舉步維艱,想要全部攻克這些問題,不知需要耗費多少個歲月。
”
“算了……”
許辰吐出一口氣,果斷放棄了。
不過。
他是放棄了。
但并不代表着他就放棄了繼續推演噬天帝訣第十重的決心。
許辰擡頭看向了帝林。
“或許,這一次又要麻煩這些前輩了!
”
許辰低聲呢喃。
當初,他便是借助帝林中一衆大帝的智慧,最終才推演出了萬道訣這門逆天功法。
而此刻,他準備再次勞煩衆位前輩。
“你随我來!
”
許辰對着煉天圖器靈說道。
下一刻。
兩人便是出現在了帝林之中。
“諸位前輩,晚輩有事相求!
”
許辰的聲音在帝林之中響徹而起。
下一刻。
一尊尊大帝蘇醒了過來。
……
嘎吱一聲。
許辰打開房門,從房間中走了出來。
“這次閉關一月有餘,外界過去一個月,而我在天帝殿内卻是修煉了三百多年,實力提升了很多。
”
想到現如今的實力,許辰嘴角掀起一抹冷笑,“獨孤家此刻恐怕做夢都想殺死我吧,下次再遇,呵呵~一定會讓你們大吃一驚!
”
許辰心中竟隐隐的期待起來。
如果不是顧及獨孤家也是天寶閣一份子,又沒有正當理由對獨孤家出手,許辰恨不得現在就持劍殺上獨孤家,報當日之仇。
許辰的性格一向如此。
有仇必報!
而且。
報仇不隔夜!
實力不允許也就罷了,實力足夠之後,真恨不得立馬殺上門大殺四方。
魂力籠罩整座小院。
“蕭青媚竟然不在小院之中,想必是有事出去了。
”
許辰根本不擔心蕭青媚的安危。
因為身在天寶峰上,就算是給蕭家與獨孤家十個膽子,也不敢打上天寶峰來,除非天寶閣閣主魂燈徹底熄滅了,獨孤家沒了最後的忌憚……
現如今,天寶峰運轉良好,顯然沒人打上峰來。
“當日方寒長老答應給我的資源,想必已然準備好了……”
許辰低聲自語。
當日方寒邀請許辰留在宇光大世界輔助少閣主顧清璇,可是向許辰允諾了不少好處,而許辰也表明了自己所需。
極品世界之心!
當時方寒長老并未拒絕,而是一口答應了下來。
時隔一個多月,方寒長老想來是已經将極品世界之心準備好了。
許辰在心中如此想着。
下一刻。
許辰一步跨了出去,直接消失在了小院之中。
……
天寶峰。
峰頂。
一座通體紫金的大殿。
此刻。
殿内坐着天寶閣幾名位高權重的長老,除此之外,這些長老有着共同一個特點,那就是閣主一脈的人。
主持此次會議的赫然乃是方寒長老。
少閣主顧清璇雖然也在大殿之中,但基于年紀與實力的因素,此刻,隻是靜靜的聽着。
“閣主與老祖的魂燈越來越黯了,今日閣主的魂燈甚至險些熄滅了,這意味着閣主與老祖此刻的生命正在遭受危機,我們身為天寶閣長老,此刻不能坐視不管,必須要想個辦法将閣主與老祖救出來。
”
說話的乃是一名虬髯大漢,此人名為牧陵,乃是閣主最忠誠的擁護者。
“我同意牧長老的意見,可是,那處險地極其兇險,即便是閣主與老祖,也險些隕落,此時更是深陷其中,我等進入之後,可能連閣主與老祖的面都未見到,便在半途中慘死了。
”
說話的是一名白衣老者,名為上官凡,行事作風沉穩,與牧陵爆裂的脾氣形成鮮明對比。
牧陵冷冷看了上官凡一眼,冷哼道:“上官長老,你的意思是咱們不救了?
”
上官凡依舊不急不慢的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救,一定是要救的,但如何施救,就需要好生規劃規劃了。
”
說着,上官凡看向負責主持會議的方寒,道:“方長老,獨孤、冷、李等八家是如何回複的?
他們是否同意進入那片險地救出老祖與閣主?
”
此話一出,殿内所有人全都看向了方寒。
方寒搖了搖頭。
對于這個結果,衆人氣憤的同時,又在意料之中,否則今日這個會議就不止他們這些人了。
殿内一時陷入沉默之中。
所有人眉頭緊皺。
就在這個時候。
一名護衛走了大殿,對着殿内一衆長老行了一禮,然後說道:“回禀少閣主以及各位長老,客卿長老許辰在外等候,要見方寒長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