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寶軒,位于皇城最繁華的區域。
占地面積廣闊!
建築宏偉大氣!
許辰二人出了客棧,直奔珍寶軒而來。
珍寶軒,并非太商國本土勢力,其勢力遍布荒域,實力不可測。
珍寶軒三年一次的拍賣會,每次都會拍出連禦氣境武者都心動不已的寶物,長此已久,名聲也就傳開了,所以每一次的拍賣都會吸引無數武者。
連周邊國家的武者,聽到風聲之後,也都不遠萬裡趕來。
珍寶軒外,人群摩肩擦踵,擁擠不堪,有背負長刀的江湖客,有衣衫華貴的富家少爺,有雍容華貴的美婦人,也有氣宇不凡的宗門弟子。
許辰看了看人群,道:“我們也進去吧。
”
“好。
”
曹蠻點了點頭,跟在許辰身後,向着貴賓通道走去。
考慮到人多擁擠的情況,珍寶軒入口分為普通通道和貴賓通道,隻有那些有身份有地位且手持邀請函的人,才能走貴賓通道,而其他人隻能乖乖排隊進入。
“兩位公子止步,請出示邀請函。
”貴賓通道外的一名珍寶軒的武者,客氣的問道。
許辰出示邀請函。
那武者看了一眼,讓開道路,語氣恭敬,“兩位公子請入内。
”
許辰和曹蠻擡步進入。
珍寶軒的拍賣場很大,恢宏大氣,金碧輝煌,富麗堂皇,四周牆壁上鑲嵌了很多夜明珠,以及繪畫了美倫美奂的圖案。
許辰手持邀請函,來到了對應的包廂,走了進去,包廂不大,隻有十個平方,裡面東西也不多,一張皮質沙發,一張紅木桌,桌上有果盤,堅果,點心,以及酒水,安排的倒是極為周到。
關上包廂的門,許辰一個屁股坐在沙發上,整個人呈現一種放松的狀态。
拍賣場的包廂,是經過特殊處理,可以阻絕窺視和探聽的,關閉包廂的那一瞬,許辰感覺那冥冥之中窺探自己的目光,消失了。
是的。
自他走出客棧的那一瞬,便感覺到了暗中有目光在窺探自己,而且還不止一道。
“還真是不死心啊!
”
他眼中湧現寒光。
曹蠻在許辰旁邊坐下,他對暗中的窺探目光毫無察覺,坐在柔軟舒适的皮質沙發上,露出一臉滿足之色。
“這場拍賣要持續三天時間,沒有包廂,擠在下面,還真吃不消啊!
”曹蠻說道。
外面座位擁擠不說,而且因為人多,空氣不流通,氣味也是令人無法忍受,三天時間,還真考驗人。
許辰捏了個水晶葡萄放入口中,目光則是透過水晶玻璃,看向下方大廳不斷進入的人群。
随着時間的緩緩流逝。
拍賣場三萬個座位,已經陸續有了主人。
各大包廂也都有人進入,凡是有資格進入包廂之人,無一不是太商國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比如許辰左面第三個包廂,裡面坐着三人,為首之人是個中年男子,此人氣息渾厚,氣質威嚴,在其左手邊,坐着一個紅衣女人,女人二十五六雖,鵝蛋臉,皮膚白淨,五官精緻,隻是絕美的臉上,此刻籠罩一層寒霜,顯然心情不怎麼好。
在紅衣女人左手邊是個面色蒼白的青年,青年右臂袖子空蕩蕩,如果許辰在此,一定能夠認出,這個面色蒼白的少年不是别人,正是當日在宴會上與他有過沖突,且被他斬去一臂的屠睢。
“二叔,大姐,那許辰嚣張跋扈,一言不合斷我一臂,你們可要為我做主啊!
”
屠睢哀求道。
提到許辰,他咬牙切齒,眼中迸射出實質化的恨意。
許辰斷他一臂,幾乎毀了他的前程,在這個以武為尊的世界,一步慢步步慢,更遑論被人斷去一臂,淪為半個廢人。
“小睢,你放心,等拍賣會結束,大姐一定會為你做主。
”紅衣女人說道。
中年男人說道:“我已派人盯着那許辰了,他跑不了。
”
屠睢乃是屠家天才子弟,又是屠家家主之子,那許辰竟然因為一點摩擦,斬斷屠睢一臂,手段狠辣,而且沒把屠家放在眼中。
他既然來了,如果不做點什麼,别人會認為屠家軟弱可欺,連青靈宗一個真傳都敢騎在屠家脖子上作威作福,所以,于公于私,他都不能視而不見,要以淩厲而很辣的手段反擊。
青靈宗勢大不假。
但他們屠家也不是好欺負的。
更何況,此番對許辰發難之人,可不止他們屠家一家。
以他得知的消息來看,三天後,許辰必死無疑。
因為要他命的人,太多太多了。
聽到紅衣女人和中年男人如此說道,屠睢臉上露出一絲喜色,“我要親手割下許辰的腦袋!
”
于此同時。
對面一間包廂之中,也在上演着相同的一幕,他們乃是陳家之人,談論的是同一人……許辰。
“許辰,欺人太甚!
”
“先欺我兒,現在又欺我陳家子弟,真當我陳家軟弱可欺不成?
”
“拍賣會結束,我非向他讨個說法!
”
陳家三長老憤怒的聲音,充斥着整個包廂。
流雲宗也派人來了。
為首的是流雲宗大長老,其次是剛突破禦氣境不久的八公子之首的典嶂。
“據說珍寶軒此次拍賣會,壓軸寶物乃是一本地階低級秘籍,赤焰訣,我掌握的乃是火之意境,這赤焰訣與我有緣。
”典嶂說道。
話語輕松,仿佛赤焰訣已經是他囊中之物一般。
說完,他話音一轉,看向身邊的秦清柔,“秦師妹,據說你與那許辰有仇?
”
秦清柔乃是流雲宗新晉真傳,因為其絕美的容顔,以及萬中無一的水靈體,在成為真傳後,立即進入典嶂的視線之中。
典嶂雖然一心追求武道,但在見到秦清柔的那一瞬,也被其吸引,開始對後者展開追求。
秦清柔美眸一閃,點頭說道:“我的親人都是死在許辰之手,我與他不共戴天。
隻是奈何賊人實力強大,我還無法親手手刃他,為親人報仇。
”
典嶂順勢一把握住秦清柔的手,道:“師妹放心,你的仇,我替你報,那許辰我殺定了!
”
語氣輕松、自如。
理所應當。
仿佛殺雞一般輕松。
在他看來,太商國之内,年輕一輩,他想殺的人,還沒人能躲得掉。
他就是這麼自傲。
他的目光已經跳出太商國。
他的對手也是荒域其他國家的天才。
龍家所在的包廂之内。
龍戰天對着進入包廂的老者說道:“消息已經傳出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