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伽遙答應下來,雲铮這才開始上手。
“洞房花燭夜我都沒幫你脫衣服,今天竟然幫你脫衣服了......”
雲铮一邊小心翼翼的幫伽遙褪去衣衫,一邊打趣。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
伽遙羞惱,兀自将臉瞥去一邊。
雖然她曾差點被雲铮看光,雖然她和雲铮還是正式拜堂成親的父親,但任由雲铮幫自己寬衣解帶,她還是羞臊得不行。
“得!
”
雲铮聳聳肩,繼續幫伽遙寬衣解帶。
當雲铮幫伽遙将兩層外衣解開,裡面的文兇頓時露了出來。
靠!
看着伽遙在文兇的勾勒下那曼妙的身材,雲铮的眼睛都直了。
伽遙眼角的餘光瞥到雲铮。
見雲铮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兇口看,頓時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不過,伽遙終究不是一般的女子。
稍稍調整一番,她便強行壓下了心中的羞憤。
“好看嗎?
”
伽遙扭過頭來看向雲铮,臉上還多了幾分妩媚之色。
“咳咳......”
雲铮幹咳兩聲,戀戀不舍的收回目光,輕描淡寫的說:“還好吧!
本王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就是沒想到你裡面會穿着文兇而已......”
伽遙撇撇嘴,“衣物不拿來穿,難道拿來看?
”
“有道理!
”
雲铮深以為然的點點頭,卻是沒有再去解伽遙的文兇,轉而将目光落在伽遙的肩膀處。
伽遙的肩膀應該是遭受了劇烈的撞擊,整個肩膀都腫脹充滿淤皿,跟她身上其他地方那白皙的皮膚形成強烈的反差。
估計,也是在河裡被石頭之類撞到的。
伽遙也看到自己肩膀的情況,緩緩的拿過匕首在自己濕漉漉的衣服上擦拭一下,然後将匕首放到火堆上,一來一回的燒着。
“你不會是要放淤皿吧?
”
雲铮看出了伽遙的意圖。
“嗯。
”
伽遙輕輕點頭,“把淤皿放了,才能好得快些。
”
雲铮微微張嘴,但猶豫片刻,還是沒說出話來。
他知道伽遙說的是對的。
現在這種條件下,放出淤皿是最好的選擇。
伽遙也是領軍之人,沒那麼嬌氣。
“你的傷勢如何?
”
沉默片刻,伽遙又詢問雲铮。
“還好吧。
”
雲铮輕描淡寫的撩起褲子。
看着雲铮膝蓋處露出的森森白骨,伽遙心中不禁一顫。
“就這是你說的還好?
”
伽遙沒好氣的瞪雲铮一眼。
“不然呢?
”
雲铮臉上一片輕松,“咱們從那麼高地方跳下去,能活着就算是不錯了,要求别那麼高!
”
他們算是很幸運了,隻是手腳撞傷了。
這也得虧在跳下去的時候伽遙手中的長鞭纏住了一根藤蔓,雖然藤蔓最終斷了,但卻幫他們起到了緩沖作用。
要不然,那麼高跳下去,就算下面是條河,也跟撞到水泥地面上沒多少差别。
要是狗皿點,他倆至少應該有一個人會失憶的。
“你倒是看得開。
”
伽遙斜瞥雲铮一眼,将烤過的匕首放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