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裡應外合,拿下彭城,應該不是問題。
他在想着,該如何利用彭家與越國朝廷的這種矛盾。
很顯然,各國都一樣。
在古代封建的這種體制下,趙國所存在的問題。
越國也必然存在。
隻不過是嚴重與否。
他相信類似彭家的這種情況,肯定是還有。
如何利用,或者說是放大,把這種矛盾捅出來。
讓越國内部也陷入紛亂中。
哪怕不至于趙國那樣。
但對他也是有利的......
“我跟你們說啊,這個世道要變了,接......下來,可是要亂起來了,諸國争霸!
”
“胡說八道,咱們這不是還好好的,咱們越國是越來越強盛,陳大帥不是去打趙國了嗎?
”
“嘿,你們知道什麼,越君其實并不想真正的趙國,隻是去吓唬吓唬!
”
“你又知道了?
”
“那是當然。
”
這時外面傳來一陣嘈雜之聲,聽着這番對話,王康覺得有意思,便走出了外面。
外面正是大堂,跟這包間一牆之隔,恰好聽得真切。
王康出來看到,大堂正中,有一個穿着長衫的青年人。
長衫很破舊,上面還有着補丁,也有着污滞。
他沒有座位,手裡拿着酒壺,邊喝邊說着。
明顯已經喝多了,面色通紅。
“是不吵到您了,我這就找管事,把他趕出去。
”
原來店小二一直在門外侯着。
“不用,他是誰?
”
“您說那個酒鬼啊?
”
店小二道:“他好像是叫什麼歐陽文,成天來酒館說些不着調的話,分析什麼天下時局,我看他就是愛吹,根本就是個窮鬼,來我們這裡喝酒,從來都是賒賬。
”
“他還說自己是楚國人!
”
“對了,我剛才跟您說的話,就是聽他說的。
”
“歐陽文?
”
王康看着這個青年疑聲道:“他是楚國人?
”
“對啊,他自己說的。
”
店小二不屑道:“我看他就是瞎說,楚國人在我們這邊有禮待。
”
有人接着問道:“你倒是說說越君為什麼不想打趙國?
”
“這很明顯啊!
”
歐陽文喝了口酒道:“趙國已經頹勢了,但還不夠徹底,越君的主要戰略,是北方遊牧!
”
“等那邊平定,在真正的攻打趙國。
”
“可現在陳帥已經率二十萬大軍去打趙國了。
”
“那是裝樣子的,是要逼迫趙國再次簽訂賠款條約。
”
歐陽文喝了口酒又道:“越君這一步錯了,應該是先把趙國打散,再圖北方!
”
“歐陽文,你喝多了,敢說陛下錯了。
”
“錯了就是錯了,還怕人說?
”
在一旁聽着的王康,對此人略微感興趣,這歐陽文明顯是普通人,這些事情,他根本就接觸不到。
别人或許會覺得荒誕,但他知道,此人說的都是在點子上。
思緒閃過,王康起了一絲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