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叫什麼,說是你姐姐的同學,男同學,長得還挺不錯的!
帥氣,精神。
”徐媽媽回答着。
徐瑾一怎麼也不可能想到會是張林墨。
她并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也沒有在家裡停留太久,跟母親聊了會兒天,然後便打車去了公司。
張林墨将玫瑰花帶回了公寓,這束花豔得有些刺眼,也有些紮心。
将花擺放在桌角,他坐在沙發裡看了看。
時不時拿起手機,沒有電話,也沒有信息,他在等關于盛明宇的信息。
在沒有等到之前,張林墨沒有心情做其他事情。
醫院裡。
徐瑾夏挂了沈逸研制的新型藥物,身體看着看着好了起來,她自己也有明顯的感覺。
有醫生給她做了最後的檢查,确定身體各項指标已達出院标準,宣布她可以出院了。
徐瑾一給楚航打電話,“你有時間嗎?
能不能去我家照顧我姐姐一下?
”
“必須有啊!
”
“謝謝你,回頭請你吃雞翅!
”
安琪兒的病房裡,還剩下兩名家人陪伴着,是她的媽媽和阿姨,别的家屬熬了一夜,也有點撐不住,手術很成功,也沒必要這麼多人守着。
麻藥已經散去,安琪兒漸漸轉醒,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的一切有些虛無。
她緩了好一會兒才看清楚。
她渾身哪兒都疼,連手指都不敢動一下......
就連頸部也受了傷,正套着一個硬硬的頸圈,她戴着呼吸機,漸漸想起了昨晚恐怖的遭遇......
曆曆在目......令她隻覺一陣寒意将她包裹着。
她感覺自己的人身安全受到了威脅,她感到恐懼,害怕。
她明明是去見張林墨的,卻遭遇了這種事......怎麼會這麼巧?
這不是巧合,這是有針對性的,有目的的。
所以......那些都是張林墨找的人嗎?
他不讓韓銘澤報警,是想自己處理這件事情。
他在替徐瑾夏打抱不平?
這個想法一出,他覺得真是太可怕了......
安琪兒感覺自己的人身受到了有生以來最大的威脅,她真的無比惶恐。
“琪兒,你醒了?
”母親站起身,哭腫的眸子裡閃過一絲明亮的光,“你感覺怎麼樣?
孩子,痛嗎?
”老母親心如刀絞。
安琪兒視線向下,看見了母親,才幾天不見,母親憔悴了......
“媽媽......”她揚了揚毫無皿色的唇,聲音略有些喑啞,手術後的她,連說話都吃力。
“琪兒......”想起女兒被摘了子宮,這麼殘酷的事實擺在眼前,她便忍不住老淚縱橫,鼻尖酸酸的。
“我肚子......肚子不舒服......”安琪兒仿佛使出了渾身力氣,才将這句話表達完整。
安媽媽被吓到,趕緊去喊來了醫生,進門的時候仍在着急,“快幫我女兒看看吧,醫生,她肚子不舒服。
”
“傷成這樣,不舒服是正常的。
”醫生淡定地說道,“她至少需要三個月才能恢複,這還是最快的,得她自己配合用藥。
”
“醫生,我肚子......”安琪兒虛弱地問,“肚子是不是傷得最嚴重?
”那感覺太怪了。
“你摘除了子宮,動了一個比較大的手術。
”醫生沒有隐瞞,“不過手術比較成功,痛是肯定的,你挂的藥水也有止痛效果。
”
什麼?
摘除了子宮!
醫生的這句話,對于安琪兒來講,猶如晴天霹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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