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她現在真的覺得自己沒什麼問題了,就連頭上和手上的傷口,都隻剩下輕微的不适,而不是劇痛了。
花昭的手裡真的有好東西。
不到萬不得已,她真不想得罪她。
這人關鍵時刻能救命!
但是現在,她們隻能以後慢慢修複關系了。
許潔給自己打氣,有那位大佬做靠山,她一定能順利嫁給葉名的。
到時候花昭就是她的妯娌,她再把渾身解數都使出來,肯定能哄得她跟自己當好姐妹。
許潔在走神,她身後的史旦也是如此。
出事之後葉名幾乎沒開口說話,不知道在憋什麼大招,他得想想還有什麼漏洞,怎麼彌補,怎麼應對。
突然,他感覺腳下一絆,踢在了一塊石頭上,人就向前載去。
他前面一米外就是許潔。
許潔被砸得踉跄了一下。
但是這點力度并不足以讓兩人載到。
不過就在兩人想站直的時候,史旦的腳底突然狠狠刺痛一下。
他頓時疼得大叫,條件反射地抓緊許潔。
而許潔也感覺兩腳像被什麼東西黏在地上了似的根本動彈不了。
兩人這次重心不穩,疊在一起,狠狠地摔在地上。
許潔在下,史旦在上。
許潔後腦勺着地,“當”地一聲,聽得其他人腦袋都疼了。
醫生最急,頓時跑過來分開兩人查看。
史旦沒什麼事。
許潔卻是昏迷了,怎麼叫也叫不醒。
鮮皿又從她腦袋流出,流了一地。
她的臉色比花昭初見時候還不好,一副要不行了的樣子。
“完了,史旦,你殺人了。
”花昭站在後面驚叫道。
史旦卻從她聲音裡聽出了幸災樂禍和不懷好意。
他看看地上要死的許潔,又看看花昭,驚恐道:“不,不是我!
是你!
是你陷害我!
”
“你瘋了嗎?
”花昭站直人群後攤手道。
她剛才給史旦讓了地方,那跟史旦一夥的人就都站到了他身後,而花昭和葉名走在了最後。
花昭離史旦好幾米遠。
“想找人背鍋,也找個合理的,比如說你身後的人,我離你這麼遠,怎麼陷害的你?
”花昭說道。
一句話讓史旦周圍一空,哪裡有人敢挨着他?
“史旦,你把許潔壓死了。
”花昭又道。
“不不不,就是你!
你這明明是在報複剛才葉名的事!
”史旦嚷道:“我剛才腿突然疼了一下,一定是你幹的!
”
“哦,你腿抽筋,把許潔壓死了。
”花昭道。
更合理了呢~
“不是的!
那不是抽筋!
還有,是這地不平!
不然我不會摔那一下!
”史旦眼睛一亮道:“對,你們飯店地不平,你得負責!
”
花昭笑了:“大家來看看,我這地哪裡不平?
”
衆人都看向腳下。
青石鋪的地面,古樸又大氣。
而且鋪得嚴絲合縫,那縫隙小的都塞不進一張紙,說不平,真是睜眼說瞎話了。
史旦頓時頭皮發麻,他剛剛明明感覺踢到了石頭!
真是,見了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