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人做了一桌飯菜,饞得樓下小孩都哭了~
吃完飯,三個人又在屋裡推敲了幾遍,覺得沒問題了,葉芳起身出門了。
她還需要一個人配合,明天的事,她自己不行。
......
第二天一早,上班時間,花昭和葉舒跟在葉芳身後出門了,路上遇見許多同事。
“呦,葉深他媳婦來啦?
”
“好幾天不見,我還以為回老家去了呢。
”
有人看見花昭,聊天寒暄。
“回什麼老家?
都來了大京城了還能回鄉下?
葉家又不是留不下個人。
”有人說道。
“也是。
”
“那現在在哪工作呢?
”
大家都很熱情,邊走邊聊。
花昭走得慢,真有心聊天的也就跟着走慢了,不一會兒,她身邊就圍了幾個人,這就有點引人注目了。
徐梅從後面走了過來,看見花昭,頓時“呸”了她一口:“狐狸精!
搶我男人!
”
這句話讓人群一愣,然後就炸了。
“怎麼說話呢你?
”
“誰是你男人?
”
“瘋了吧你?
”
花昭還沒說話,衆人就替她打抱不平了。
徐梅這幅作态真是太氣人了。
“我跟狐狸精說話,關你們什麼事!
”徐梅一手掐腰一手指着衆人大喊:“你們是一窩的啊?
!
”
這句話一下惹了衆怒,衆人七嘴八舌開始攻擊徐梅。
徐梅一個人舌戰群雄,竟然不落下風。
這麼多年,練出來了。
花昭在旁邊看了一會兒,拉着葉舒撤了。
徐梅突然在她身後大喊:“狐狸精!
别走!
”作勢就要去追。
熱心的人怎麼會幹?
這是個瘋子,而花昭是個孕婦,倆人打起來可就壞了,于是紛紛攔住她。
徐梅就跟這群人打了一架,最後氣哼哼地回家了,也不上班了。
大家也不覺得奇怪。
她那小醫院的護士長是憑關系得來的,不用上班照樣有工資,而過去幾年徐梅三天兩頭不去上班,聽說是跟同事相處不來。
也是,這種人誰會跟她相處?
靠近了都會沾一身腥,讓人以為她們是一路人,所以在單位裡,甚至沒有同事跟徐梅說話。
回到家,趙大妮看着女兒歎口氣,樓下的争吵她在家裡都看見了,但是她沒有下去。
“你這又是何苦?
那葉深,你就别惦記了,惦記了也沒用。
”趙大妮說道。
“臭不要臉的爛貨!
還敢出去跟人打架!
徐家的臉都讓你丢盡了!
”卧室的門突然打開,一個老太太一邊罵着一邊尋找着東西,一眼看見桌子上的茶缸,抓起來就朝徐梅扔了過去。
那缸裡是剛剛倒滿的熱水。
趙大妮尖叫着躲開。
徐梅早就防備着奶奶,動作靈巧地躲開了。
水沒潑在徐梅身上,徐老太太似乎不解恨,罵罵咧咧道:“怎麼不燙死你!
燙死你徐家也清白了!
你個丢人現眼的玩意,你為什麼不去死?
”
“因為你還需要我每個月的工資。
”徐梅冷冷地說道。
老太太立刻像被掐住嗓子,噎住了。
徐梅的名聲壞了,還能住在家裡,是因為她每個月的工資都交到徐老太太手上,一分不少。
因為當初跟賀家談的條件,她的工資級别非常高,一個月七八十,幾乎是普通人的兩倍,徐老太太舍不得這些錢。
但是過去,這件事大家心知肚明,卻從來沒有挑明過,今天徐梅親口說出來,徐老太太面子上頓時下不來了,好像她貪财似的!
“給我滾!
給我滾!
誰要你幾個臭錢!
那點臭錢能買回我們徐家的名聲嗎?
你個臭不要臉的玩意,丢人現眼.....”吧啦吧啦,一頓臭罵。
徐梅就像沒聽見一樣,徑自去了自己的隔間,插上門。
徐家房子跟葉芳家差不多大,但是住的人卻多,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兩對哥哥嫂子,好幾個侄子侄女。
留給徐梅的,就是隔出來的半個陽台,隻能放下半張床,這床小得不能讓她伸直腿。
關上房門,徐梅臉上的陰郁頓時沒了,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
她跪在床上扒着窗戶往外看,花昭什麼時候回來啊......
前戲已經演完了,等她回來,大戲就可以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