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有兩種合作方式,一種是委托我們蓋樓,但是他們資金不夠,要等商場開業之後幾年分期還款。
”
葉安說道:“另一種方式是合作,我們和他們共同出資,共同擁有大樓的産權,将來分紅。
”
“我對服裝行業也不太懂,正要去問問你的意見。
”葉安道。
花昭問道:“擁有的是這座大樓的部分産權還是他們公司的股份?
分的是房屋的租金還是公司經營的分紅?
可以參與他們公司經營嗎?
”
“這些還沒有開始談,你覺得那種對我們有利?
”葉安問道。
“你不懂服裝的事情,其實我也不太懂,所以還是幹我們擅長的,合作可以,但是我們隻出錢蓋樓,将來隻收租,不經營。
”花昭說道。
說起服裝生意,90年代是絕對的黃金時期,隻要别生産六七十年代的老土款,稍微有點變化就能賺錢,還是暴利。
成本一兩塊錢的衣服,可以買一二十,一二百。
他明明可以搶錢,卻非要送你件衣服,你還挺高興,争着被搶。
但是這個時間持續不了很久,服裝生意會越來越不好做,因為做的人太多了,1個蛋糕1000萬人分,嘗不到什麼甜頭了。
如果還想賺大錢,得投入全部精力才行。
花昭和葉安都沒有。
葉安不但沒精力,他一點時尚敏感性都沒有,他身上的衣服雖然每天換,但是永遠就那麼幾個款。
以前隻有一個款,是花昭看不下去了,交代他的生活秘書定期給他買新衣服,他才換換款。
所以他們倆要是去做服裝生意,隻有賠錢的份。
葉安點頭:“還是蓋房子,收租穩妥。
”
方向定了,他就知道怎麼跟對方談了。
兩人一路商量着公事就到了葉丹家,劉月桂就下車了。
她還是闆着臉不開心,昨天晚上葉丹到底跟誰吃飯去了?
她等了兩個小時,葉丹就回來了。
今天的生意真的沒法做了,想買衣服的人很多,恨不得把她的庫存包圓了,但是各個都醉翁之意不在酒。
拿人手短,她狐假虎威了一把,卻不想再給葉安找麻煩。
她之前犯渾,跟花昭過不去,跟外面人過不去,但是她沒想跟自己家人過不去,她以前就很疼愛兩個弟弟。
現在不怎麼接觸了,也不想給他們惹麻煩。
她收了“好處”不辦事,名聲不好聽的是葉安。
“你過來,你昨天回來的晚,我怕吵醒孩子沒問你,你到底幹啥去了?
跟誰吃飯去了?
”劉月桂問道。
“葉安沒跟你說?
”葉丹又打算用語言的藝術。
劉月桂不吃她這一套:“葉安說了不是他,到底是誰?
”
葉丹低着頭垂着眼,裝模作樣地打掃着屋裡的衛生,說道:“沒誰,就以前認識的一個人,好久不見了聚聚。
”
“男的女的?
叫家裡來我看看。
”劉月桂道。
“我就怕誤會才不願意提,看,稍微露出點風聲就這麼大誤會,人家有家有口的,來咱家算什麼事?
誤會不更大了?
竟給人找麻煩。
”葉丹道。
劉月桂不吱聲了,确實是這麼回事,如果倆人真沒事,就别找事!
“好了别提了,我現在好煩,這檔口我不打算要了,打算賣出去,去别的地方開檔口。
”葉丹道。
她也知道那裡不能再呆了,周圍人都知道她是葉安的姐姐了,有心無心來找她的人就更多了。
還有蓋春...蓋春都不是問題,有問題的是他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