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裡斯深深看了亨利一眼,帶着葉佳上車走了。
上了車,他立刻問道葉佳:“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
葉佳摸摸肚子:“沒有,都挺正常的吧...”
她也不是很确定了,剛剛亨利那個笑也給她一種不太好的感覺。
“快回家,讓花昭給我看看!
”葉佳催促司機道。
克裡斯奇怪:“她還是個醫生?
”
“嗯,中醫。
”葉佳沒有多說。
不知道是不是心裡作用,她怎麼感覺肚子有點凄凄涼涼的不舒服呢?
同在洛市,兩人很快就回到了花昭家,汽車直接開到了院子裡。
花昭正在處理國内的電子郵件,有些公式要處理。
進入90年代,手機、電腦開始普及,生活慢慢回到了讓她熟悉的節奏,方便快捷。
再也不用等一個星期才能等到遠方公司的報賬了。
還得提心吊膽怕郵件半路丢了,被人偷了。
也不用派專人往返千裡送賬目了。
聽到樓下的動靜,花昭把文件關閉,去了樓下。
她也很好奇亨利那麼高傲的人用了三天時間到底想幹什麼?
打感情牌?
“二嫂,我感覺我有點不舒服。
”見到花昭,葉佳就道。
她現在臉皮也厚了,雖然被逐出家族了,但是花昭依然是她二嫂!
花昭也沒駁回她這稱呼,從樓梯上下來就握住了她的手腕,拉着她去沙發上坐下。
“心跳有些快,别緊張。
”花昭看着她的臉色道:“看起來沒什麼問題。
”
葉佳這才松口氣,不那麼緊張了。
這一路上,她想了很多種死法......
“我還以為亨利給我下毒的!
”她舒口氣笑道。
花昭的手指一沉,按得更深一些,異能也從手指探出,在她身體裡走了一圈。
之前她沒往這方面想,現在倒要好好看看了。
然後果然發現了不對。
這毒竟然跟葉舒之前中的有些類似!
一般中醫根本不會發現,就是去西醫檢查都檢查不出來,隻有在異能的作用下才能看出皿液裡的不正常。
特别是花昭給葉舒解毒那麼長時間,對這毒素很熟悉。
但是這兩種毒素又有一點不一樣,具體表現在症狀上會有什麼區别,她就不知道了。
不過有一點非常不妙,葉佳現在是個孕婦,胎兒還非常非常小,她能感覺到一部分毒素也進入了胎兒體内....
花昭看了葉佳和克裡斯一眼,把手松開,對她道:“他給你下毒有什麼好處?
沒事沒事,去找周姨吧,她正在包餃子。
”
葉佳确實更想去看媽媽。
花昭對克裡斯道:“你坐一會兒,跟我說說亨利的事,他又提專利的事情了嗎?
”
葉佳動作頓了一下就繼續走了,剩下的是公事了,讓克裡斯跟她談就行。
克裡斯沒說話,等葉佳出了房門,他看到花昭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他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掉不到底似的。
“有什麼不對?
”他立刻問道。
花昭伸出了手:“我也給你把把脈。
”
克裡斯第一次聽到“把脈”,如果不是之前有葉佳示範,他根本不知道什麼叫把脈。
現在知道了也不懂,但是他老實把手伸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