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林肯加長停在酒窖附近,這裡地處偏僻,也是他用于釀制葡萄酒的地方。
侯在外頭的黑衣人迎上前,“秦老,這麼晚了,您怎麼來了。
”
秦烈面無表情回答,“我來看看。
”
他朝酒窖房屋走去。
小澤雅跟那個女人恰好從裡面走出來,看到秦烈,小澤雅颔首,“秦老,實在抱歉,給您添了麻煩。
”
“哼,你們也知道給我添麻煩。
”秦烈臉色不好,“讓你們帶一個過來,你們倒好,把司家的人給扯進來了。
”
那女人小聲說,“秦老,是那個小丫頭自己跟來的,我們也是想有那丫頭在我們手裡,司家的人不會輕舉妄動。
”
秦烈睇了她一眼,“你們東瀛人把司家人想得太簡單了吧,他們司家在S國的事情,你們沒聽說過是嗎。
”
小澤雅跟那女人垂頭不語,畢竟她們确實不知道是惹了多大的麻煩。
小澤雅開口,“那我們…明天把那女孩送走。
”
秦烈沒說話。
而這時,姜暖暖從窗口探出頭來,“喂,我們肚子好餓啊,都沒吃飯呢。
”
秦烈朝窗口看去,窗口站着女孩小小的人影,一臉的幽怨跟委屈,漂亮的五官也不知是不是随了她父母,小小年紀就非常出衆了。
尤其是眉眼間,令他他恍惚間想起了誰。
“抱歉,秦老,我們忘了給他們準備晚餐,我現在就去…”小澤雅正要說什麼,秦老開口,“等等。
”
小澤雅不解地看向他。
他說,“讓人多準備點吃的,怎麼說都是孩子,不管夜夫人讓你們做什麼,在我的地盤,我說的算。
”
小澤雅也不敢反駁,畢竟夜夫人确實說過,到了秦老地盤,一切聽從秦老吩咐。
保镖将豐盛的晚餐都給帶進來,姜暖暖看得目瞪口呆,嘴巴張大,“哇塞,這麼多好吃的!
”
夜修堇蹙眉,她們會這麼好心?
見姜暖暖就要動筷,他擡手制止,“别吃。
”他看了看門外,“小心有毒。
”
姜暖暖啊了聲,她忙把筷子放下,可是又禁不住美食誘惑,吞着口水,“修堇哥哥,她們是要毒死我們還是要饞死我們呀?
”
夜修堇也說不出來。
秦烈聽到這話,突然哈哈大笑,倆孩子都看着出現在門外的老人家。
姜暖暖眨了眨眼,“你是誰啊?
”
秦烈看着這有趣的小丫頭,“這些美食佳肴是我準備的,怎麼,你們認為我是想毒死你們?
”
夜修堇面不改色說,“你們怎麼可能會這麼好心。
”
秦烈轉頭看了眼夜修堇,他對夜家的人并不友好,對這小子也不感冒。
唯獨這小姑娘,不知為何見她第一眼,他會覺得親切,讨人喜歡,“要不是看在她的份上,你小子餓死了我也不管你。
”
姜暖暖歪着頭,“看在我的份上,為什麼呀?
”
秦烈笑了聲,“因為爺爺我很喜歡你。
”
“我才不喜歡你呢,而且我也有我自己的爺爺,我不能再認爺爺了。
”姜暖暖實話實說。
以為秦烈會生氣,沒想到他笑得更明朗,“真敢說話,不愧是司家的孫女啊。
”
姜暖暖巴眨眼,表情驚訝,“你知道我的身份啊,那你認識我爹地嗎?
”
秦烈不以為然,“我不認識你爹地,你爹地跟我隔着一片海呢,我有必要去認識你爹地做什麼。
”
姜暖暖撇嘴。
見他們倆不動筷,秦烈蹙眉,“放心,我沒下毒,不想餓死了,就吃吧。
”
姜暖暖一聽,沒等夜修堇開動,她拿起筷子夾起肉,大口吃。
夜修堇有些無奈,這傻丫頭在人家的地盤上都吃得這麼香啊?
秦烈見她吃得很歡,且在陌生的環境,非但沒有哭鬧,還敢跟自己頂嘴,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讨厭不起來這孩子。
說來是真的奇妙,他竟然會忍不住關注這個陌生的小女孩。
秦烈坐在一旁,開口問,“小丫頭,叫什麼名字。
”
姜暖暖抓着雞腿,吃得滿嘴都是油,“我叫暖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