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确認她是單獨一人,将她帶進屋,屋内除了關着兩條兇惡藏獒的大鐵籠外,并沒有看到米娅跟塞西爾的身影。
她環顧周圍,皺眉,“米娅呢?
”
男人打量她,咧嘴笑,“急什麼,她好得很呢。
”
男人伸出手攬上她腰肢,姜暖暖一陣惡寒,推開他,“你想幹什麼!
”
“喲,還兇上了,塞西爾小姐說了隻要你伺候好我們,她才會放了你的同伴,明白嗎?
”男人逼近姜暖暖,把她圍到大鐵籠旁。
身後突然沖撞鐵籠的藏獒把她吓得往後退,撞到身後男人,男人順勢将她抱住,“你放心,我們不會傷了你肚子裡的孩子的。
”
姜暖暖眼神帶着寒意,忍住惡心,她努力保持冷靜,“等等,這樣可不夠刺激。
”
三個男人怔了下,“喲,你還想玩刺激的?
”
姜暖暖轉身看着他們,挑眉媚笑,“塞西爾小姐難道不想親眼看看我的下場嗎?
有她在,我才能好好發揮啊。
”
那三個男人沒料到她這麼奔放,反正她是一個人,也跑不了,便派一個男人出去彙報。
姜暖暖擡手搭在一個男人肩膀上,帶幾分嬌媚,“等會你們關着的這兩條狗不會沖破籠子出來壞事吧?
”
男人嗅着她的發香,心癢癢的,“當然不會,你放心,這籠子關得好好的呢。
”
姜暖暖朝鐵籠子看了眼,嘴角冷勾,“那就好。
”
塞西爾跟男人走了出來,“姜小姐,沒想到你這麼犯賤,這種事還邀請我來旁觀?
”
她原本忌憚姜暖暖是不是會帶人,所以就先躲着,讓這三個男人好好“招待”她,如果她真是一個人,那她也不是這三個男人的對手。
隻要确認她沒帶人,那麼,她就可以出現拍下這一切。
好發給夜修堇欣賞欣賞呢。
可誰知道,她竟然如此主動。
姜暖暖見米娅沒在她身邊,眯眼,“你如果可以向我保證米娅沒事,現在就可以随時開始。
”
塞西爾冷哼,朝那男人看了眼。
那男人走出去,沒多久将米娅給帶進來,米娅被綁住雙手,膠帶封住了她的嘴巴,她看到姜暖暖竟然真的出現了,哭着發出嗚嗚聲。
塞西爾看着她,“怎麼樣?
”
姜暖暖點頭,揮手,“把她帶下去吧,畢竟這種場面我不想讓她看到,隻要我确定她還活着就行。
”
塞西爾讓男人把米娅帶下去。
姜暖暖不慌不忙脫掉外套,也故作好心的提醒,“對了,塞西爾小姐,如果你不想髒了你的眼睛,你也可以離開。
”
塞西爾冷笑,“你邀請我旁觀,我還不敢看嗎?
再說了這是你自己要求的,可怨不得我。
”
她走到椅子坐下,雙腿交疊坐着,“可以開始了,還愣着做什麼?
”
那兩個男人見她把外套仍在地上,有了這樣的覺悟,便也沒在忌憚什麼,搓着手朝她靠近。
姜暖暖慢慢退到鐵籠子旁,待他們靠近時,姜暖暖突然一拉鐵籠子的插銷,鐵籠的門突然被打開。
兩條餓瘋了的藏獒直撲向他們。
他們猝不及防被藏獒撲倒,被撕咬,嗷嗷直叫,“啊啊啊,救命啊——”
姜暖暖趁機躲進籠子裡,關上籠門,驚心膽顫地看着這一幕。
塞西爾吓得尖叫,起身跑出去!
剛到門口,她就被人踹進屋。
她看到是夜修堇。
還沒反應過來,那條藏獒朝她撲來,撕咬她的臉,她掙紮哭喊,向夜修堇求救,“啊——救我,救我!
”
夜修堇面無表情看着她,沒一會兒,他還是開了槍,尖銳的槍響驚得藏獒嘶叫一聲,倒地不起。
另一條朝他撲來的藏獒也被打死。
而被撕咬的另外兩個男人此刻皿肉模糊,奄奄一息。
夜修堇看到躲在籠子裡的姜暖暖,眼神一緊,“暖暖!
”
姜暖暖把鐵籠的門打開,臉色蒼白,無力地從籠子裡走出來,夜修堇疾步上前将她抱住,用力吻她發頂,“沒事吧?
”
她搖頭,沒說話,顯然被藏獒撕咬他們的場面給吓得腿軟,隻能靠在他懷裡。
塞西爾捂着被咬破的臉頰嗷嚎痛哭,可依舊不忘洩恨,“姜暖暖,你個賤人,你敢耍我,我不會放過你們,我要殺了你們啊啊啊!
”
警察跟醫護人員恰巧趕來,剛好聽到塞西爾的話。
醫護人員放下擔架,把被手铐拷住雙手的塞西爾擡上去,塞西爾掙紮得厲害,始終不肯配合,嘴裡始終罵着難聽的話。
醫護人員無奈,隻好給她打了一針鎮靜劑。
屋内兩個受重傷的人也被擡走,警察走向夜修堇,“殿下,也得麻煩你們跟我們一同回去做個筆錄了。
”
夜修堇點頭。
他摟着姜暖暖坐進車内,姜暖暖逐漸平靜下來,擡起頭,“米娅呢?
”
夜修堇下巴抵在她發頂,“放心吧,保镖已經救出她,她隻是受到了一些驚吓,并沒有受傷。
”
姜暖暖懸着的一顆心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