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爵薄唇眷戀着她肌膚,聲嗓低低笑道,“我老婆身材好又貌美,會勾人,我哪還想要别人?
”
姜笙察覺到他的變化,表情僵滞,“司夜爵…”
“笙笙。
”司夜爵将她抱緊,仿佛要将她融入,沒給她餘地,“我想。
”
“不準想!
”
“你兇我。
”司夜爵的吻輾轉而上,噙住她的唇又霸道又熱烈,寸寸逼緊。
她哪裡是司夜爵的對手,呼吸的縫隙逐漸變窄,燙得驚人,過了很久,她大口的呼吸,眼底如蒙上一層霧,迷離帶媚。
司夜爵隐晦壓抑的臉變得明顯,将她整個人抱起,朝洗手間走去。
羅雀遲遲沒有踏入辦公室,也不讓人進。
十七等了很久沒見姜笙出來,想要闖入,被羅雀攔住,他笑了笑,“十七小姐,姜小姐跟爵爺在一起談情說愛的,咱不好打擾。
”
十七瞥了他一眼。
羅雀又笑着問,“十七小姐渴不渴,喝不喝飲料?
”
“不喝。
”十七環着雙臂,拒絕得幹脆利落。
羅雀也沒再問。
司夜爵替姜笙扣好衣服,她站不穩,他摟住她腰扶着,笑了聲,“不害臊。
”
她悶聲,“你都不要臉,我要什麼害臊。
”
司夜爵怔了片刻,擡起頭看她,仿佛這幅景象似乎在哪裡經曆過,他也似乎說過這麼一句話。
姜笙離開時,是司夜爵送她出去的,公司内部的職員甚至都親眼目睹爵爺摟着她肩膀,動作十分親昵!
“我的天,我沒看錯吧?
”
“爵爺有了新歡?
”
那些人神色各異,誰都知道爵爺當年對自己的那位夫人可是深情款款,如今他夫人才走了三年,爵爺這麼快就把舊人給忘掉了。
當然也有人覺得正常,畢竟死去的人不能複生,爵爺還這麼年輕力壯,日子總得要過。
何況爵爺還失憶了,忘記了當年意外事故的妻子也很正常。
司公館,司老爺看着報紙上登記的那些胡扯的玩意兒,哼的一笑,将報紙丢在桌上,“仗着我兒子失憶,那幾家公司倒是有臉想坑我兒子。
”
一旁的陳叔替他添了茶,笑道,“爵爺就算不記得,但哪裡好糊弄呢。
”
司老爺端起茶杯,“看來我是得會會那幾家公司的老總了。
”
免得他們還不長眼。
短短兩天時間,沒有哪家公司敢向TG遞合同了。
據說是司老爺見了那幾家公司老總以後,那幾個老總都乖得很貓似的,不敢再打TG的主意。
這些年來,司老爺一直都住在老宅,隐退商界,對業界的事情不聞不問,不過問不代表司老爺就沒實力了。
都說姜還是老的辣,雖然不知道司老爺用的什麼手段,但至少護起親兒子來,他當仁不讓。
姜笙坐在辦公室内畫圖稿,自從她“出事”之後,soul已經有三年沒有出新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