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然想起,寇婉手機裡的那個視頻,視頻是現場偷拍的,原本是想要拍下那個易少侵犯陳寶寶的過程,讓陳寶寶身敗名裂。
後來兩人在奪刀子時,陳寶寶往後摔在床上,易少當時手裡還有刀子,撲到她身上威脅,陳寶寶是反抗激烈的過程,刀子才不小心捅到易少。
那個視頻,最後落到寇婉手裡,寇婉用這個視頻威脅了陳家很多年。
也就是說,寇婉手裡的視頻就是唯一的現場證據。
司夜爵眼尾笑意加深,“那個視頻,我電腦上還留着,沒删掉。
”
姜笙抱着他,下巴抵在他肩膀,輕笑道,“我老公真是‘備案小能手’,關鍵時刻不掉鍊子。
”
司夜爵将她抱到懷裡,一厘厘吻着她,“那你該怎麼報答你老公。
”
姜笙仰着頭,艱難笑出聲,“你都想好了,還問我。
”
司夜爵托着她腰,低聲笑,“我想看笙笙穿女仆裝的y惑我的樣子。
”
姜笙臉頰一熱,别開臉,“你…跟誰學的?
”
司夜爵玩味笑着,“早就想看了,笙笙換上一定很美。
”
他牙齒叼住她發絲攏向耳後,氣息悶重,“回房間?
”
姜笙沒說話。
司夜爵将她抱起,上了樓。
床上放着的衣服盒子裡,還真就是女仆裝,姜笙氣得掐他手臂,“你預謀好的!
”
司夜爵喉嚨溢出笑,“我不否認。
”
姜笙去衣帽間換上女仆裝,司夜爵環着雙臂靠在門外,笑出聲,“用老公我幫你穿嗎。
”
“不用,你不準進來!
”姜笙跟他急了。
司夜爵笑意漸深。
好一會兒,門開了,姜笙換好身上的裝扮,有些别扭地走出來,“你肯定是故意的,還買這麼…”
蓬松的蕾絲花邊裙擺極短,w型領口也很低,露出大片雪肌,收腰設計将她纖細腰部呈現。
黑色長筒襪子延至腿部,整體視覺都是欲蓋彌彰的x感。
司夜爵原本隻是想看她穿女仆裝的樣子,可誰知道上身效果這麼強烈。
加上她此刻表情委屈又嬌憨的模樣,完全就像是待宰的小羔羊啊。
他喉頭滾動,眼神都跟着晦暗。
姜笙讀懂他的眼神,欲要跑回衣帽間,他伸出手攬住她腰,将她抵在牆。
扣住她腦袋吻下來,既熱烈又瘋狂。
她在他懷裡淪陷,靈魂在他給的烈焰裡燒灼,她像漂浮在海面上的人抓住懸木,卻又沉溺到底。
*
鎏金會所又是燈火通明夜,樓上房間沒開燈,窗外霓虹一縷光色映照在床上。
陳寶寶醉酒睡到現在,醒來時隻頭疼欲裂。
她緩緩坐起身,擰開台燈,暖色的燈光在屋内亮起。
她揉着額走出房間,在走廊上,聽到某個房間裡傳來女人痛苦低沉的聲音。
陳寶寶愣着,緩緩朝聲音傳來的房間走去,是走廊最靠後的一間雜物房。
她站在門口,聽得更清楚,這聲音她聽出來了,是寇婉…
陳寶寶手抓在門柄上,正想要推開門去看一眼。
“陳小姐。
”
她肩膀顫了顫,轉頭看着走來的經理。
經理對她微微一笑,“您既然酒醒了,那就該回去了,免得您父親擔心。
”
“裡面是…”
經理面上仍然挂着笑,“沒什麼,是不聽話的員工,被罰罷了。
”
陳寶寶沒再多問什麼,她深深看了眼那間房間,轉身離開了樓層。
走出鎏金會所,陳寶寶拿起手機打給寇婉,寇婉的手機顯示關機。
剛才她聽到的聲音,分明就是寇婉,他們對寇婉做了什麼嗎?
手機又響了起來,是姜笙。
她拿起手機接聽,姜笙說,“你明天到我公司來找我,我有東西給你。
”
陳寶寶頓了頓,“你聲音怎麼了?
”
姜笙回頭瞪了眼若無其事的司夜爵,咳了聲,“沒事,今天罵人玩,嗓子給吼壞了。
”
陳寶寶站在路口打車,“好吧,那我明天去找你。
”
結束通話,姜笙把枕頭丢到司夜爵身上,快氣哭了,“都賴你!
”
司夜爵接過枕頭,把資料放下,從身後她抱住下巴抵在她肩膀,笑意加深,“嗯,我的錯,我沒控制好。
”
次日,soul珠寶。
姜笙穿了條紫色的高領毛線衣,搭配一條黑色開叉皮裙,簡約既優雅。
她站在桌前大口喝水潤喉,直到陳寶寶出現在門口。
她揉着額走到沙發上坐下,“昨晚喝太多酒了,現在都還頭疼。
”
姜笙把水杯放下,将手裡的U盤交給陳寶寶。
陳寶寶愣着,“這是什麼?
”
“你的那個視頻,是先前我讓司夜爵幫你從寇婉手機裡弄出來的。
”
陳寶寶接過U盤,有些詫異看她,“你…”
姜笙坐在對面位置上,“你一個人能解決什麼,你家現在的情況相當于有一個縫,人家就算準這點見縫插針,你就算要解釋,你覺得沒有證據那些人會相信嗎?
”
陳寶寶蹙着眉,許久,她歎了口氣,“我叔叔的死因還沒找到,我父親又有其他事情纏身走不開,說實話我确實也不知道該怎麼做。
”
她擡起頭看着姜笙,眼底盡是動容,“我沒想到你會這麼幫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