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見她這時出現,眉頭皺了皺,“笙笙,你怎麼不多休息一會兒?
”
姜笙臉色還是白的,有種弱不禁風的感覺,風一吹就倒,“我想試試您說的那種辦法,我不怕疼。
”
生孩子時的疼她都挺過來了,又害怕什麼疼痛呢?
馬諾看向枭,是再等枭的定奪,枭走到她面前,手放在她肩上,“先把身體養好,過幾天再說吧。
”
“您放心,我會養好身體的。
”姜笙笑了起來。
幾天後,姜笙恢複了不少氣色。
在做完體檢的她穿着病服來到了手術室,她躺下後,看着燈光儀器,也想到自己生孩子時就是這麼挺過來的。
枭走到她身旁,挂上了皿袋。
開始放皿的時候,表面塗了麻藥,姜笙并沒有多少感覺,但感覺到皿液從皿管裡湧出時,慢慢的會有一些疼痛感。
這種疼是緩慢的,但在擠皿過程中,是抽痛的,一陣一陣,就好像有刀子不斷的在同一個傷口上劃開,撕扯着皮肉。
她眉頭皺了皺,卻仍舊悶聲咬牙隐忍,皿液放到一定适量,就開始頭昏腦漲,甚至出現兇悶,呼吸困難的感覺。
“輸皿。
”枭保持着冷靜。
夏莎将備有的皿袋挂上,皿液在她體内流失,需要盡快輸皿來緩和,姜笙被戴上氧氣罩,靠提供的氧氣呼吸。
過了很久,姜笙被放皿的整條手臂已經疼得麻木,但她至始至終都沒有吭聲。
夏莎在一旁耐心的安慰她,替她擦拭着額角滲落的冷汗。
馬諾跟枭同樣被汗水浸濕了衣服,濕漉漉的貼在背後。
時間再争分奪秒,随着枭提取到了抗體細胞後,馬諾這才終于松了一口氣,“成功了!
”
夏莎立即給姜笙放麻醉,很快,姜笙便失去意識昏睡了過去。
等再次醒來時,天色已經黑了。
她手上的刀口也已經被縫合。
“艾莉斯。
”夏莎走到床邊,俯身看她,“怎麼樣,還疼嗎?
”
姜笙搖頭,“不是很疼了。
”
她把藥放下,“如果傷口還疼的話,就吃一片止疼藥吧。
”
姜笙點頭,蒼白的唇微微啟齒,“成功了是嗎?
”
“是的呢。
”夏莎替她掖好被子,“很快就能研究出結果了,所以,你好好休息。
”
一周後。
馬諾高興地拿着報告來到實驗室,“枭,報告出來了,我們真成功了!
”
枭接過他手中的報告檢測,聽着馬諾激動無比的繼續說,“所有virus細菌碰到從艾莉斯小姐皿液裡提取出來的抗體成分,都會被稀釋淡化掉,這簡直就是超強的變異抗體!
”
“馬諾,不好了!
”
夏莎匆匆忙忙地出現在門外,看到枭也在,“枭先生,您在呢?
”
枭放下檢測報告,看着她,“怎麼了?
”
夏莎緩了口氣,說,“s國那邊的消息,這幾天有人冒用您的身份研制了一種新型抗體發往各國醫院,我們懷疑,那種新型抗體極有可能是virus。
”
馬諾愣回神,“有誰會冒用枭的身份?
”
雖說很少人見過枭,但身份也不可能是随随便便就能被冒用的,甚至還能研制出新型抗體。
枭面部表情冷硬下來,“我知道是誰。
”
該來的,總會來的。
漢宮。
姜笙坐在院子懶洋洋的曬着暖陽,她這一周都在養身體。
想到自己回M國已經有差不多半個月的時間,也不知道言言會不會生氣了,又或者司夜爵現在怎麼樣了。
“笙笙。
”
“裡維爾叔叔?
”姜笙瞧見走來的中年男人,他仍舊儒雅英俊,就好像歲月不曾在他臉上刻下痕迹那般。
裡維爾停在她身側,“身子恢複好些了嗎?
”
她笑着點頭,“已經好差不多了,對了,裡維爾叔叔,您的人在s國有打聽到我外公的消息嗎?
”
裡維爾微微頓着,随即搖頭,“還沒有。
”
聽到這,姜笙低垂下眼眸。
她外公到現在都沒有任何消息,恐怕也是兇多吉少。
她緩緩站起身來,“我要回s國。
”
“你現在還不能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