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明承熙來到劇組就被記者給唯獨在車前,她戴着墨鏡與鴨舌帽,低着頭,而敏敏一直替她擋鏡頭。
“承熙,我們能采訪一下你跟Y國雪太子的關系嗎?
”
“聽聞你與Y國雪太子肆無忌憚在劇組交往是真的嗎?
”
各式各樣的問題向明承熙砸過來,明承熙被堵得無路可去,她摘下墨鏡,沖着記者們微笑,“沒有的事,我跟雪先生隻能算是比較熟悉的朋友關系,并沒有交往,大家不要多想。
”
“可有人拍到你跟雪太子從更衣室離開,你能解釋一下當時你們在更衣室裡做了什麼嗎?
”
這涉及敏感的私人問題,居然在大庭廣衆之下就肆無忌憚的問出來,敏敏剛想要替她說話,明承熙看向那位記者,“我發燒昏迷在更衣室,是雪先生發現的我,你們需要我把那天的病例本擺出來嗎?
”
那記者一噎。
另一名記者不死心,“可有人拍到你跟雪太子從飯店一同離開的畫面,照片裡看起來很親密呢。
”
明承熙頓了下,是她喝醉那天…
敏敏對着記者說道,“承熙那天喝多了,雪先生好心扶她上車,送她回去,這能說明什麼?
承熙要趕着拍戲了,麻煩你們讓一讓,非常感謝。
”
她搪開面前的記者,拽着明承熙逃出去,兩人跑回片場,也才甩開了那些記者的糾纏。
而另一邊,東臨集團剛剛結束會議,安東臨包括兩位高層與雪钺從會議室裡走出來。
安東臨問他,“雪先生,剛才在會議上提及的問題,你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是你覺得有哪裡不對的嗎?
”
雪钺笑了下,但神色又恢複平常,“沒有,隻是最近煩心事多,項目的事我是相信安董您能安排好的。
”
安東臨點點頭,也沒有多問他什麼,“雪先生能信任我,我自然也不能辜負雪先生的期望。
”
“您喝酒嗎?
”雪钺忽然問,安東臨愣了下,疑惑,“喝酒?
”
雪钺漫不經心笑了,“哦,隻是最近找不到能一起喝酒的人,安董估計也沒空。
”
安東臨聽懂了他的意思,“你要想喝酒的話,我倒是可以與雪先生你小酌幾杯。
”
雪钺點頭,“那行,晚上喝兩杯吧。
”
*
明承熙今天要拍夜間的戲份,足足到晚上十一點半才收工,她累得夠嗆,第一次體驗到原來拍戲并非像電視劇裡演出來的那般輕松。
敏敏把她送到家樓下,等敏敏開車走後,她手機忽然響起,正疑惑是誰大晚上打給她呢,拿起手機看了眼,竟然是雪钺?
他不是把自己拉黑了嗎?
她拿起接聽,“雪先生,大晚上你有什麼事啊?
”
不知道他說了什麼,明承熙沒聽清楚,以為是他那邊出了什麼問題,“喂!
”
“明小姐嗎?
”緊接着是保镖接了他電話,“抱歉這麼晚打擾您,您在哪,這雪太子爺喝多了,不肯走,這邊要打烊了,實在沒辦法,求您過來幫一把。
”
明承熙五指将頭發攏向後,氣笑了,“喝多了,找我過去幫忙?
”
保镖無奈,“是太子爺非得打您電話的,您來勸,他肯定走。
”
明承熙猶豫了片刻,啧了聲,“你們在哪?
”
保镖回答,“和平路三十八号酒館。
”
明承熙自己把車給開了出去,直奔和平路,抵達三十八号酒館,裡面的客人基本都清了。
她拎着包,踩着高跟鞋氣勢洶洶闖入,雪钺坐在靠窗位置,單手扶住額角。
保镖跟服務員還有店經理都在等。
明承熙把包丢到桌上,雪钺蹙眉,撩起眼皮看她。
保镖走到明承熙身旁,“您可來了,您勸。
”
“我勸什麼,他不走,你們轟走他就是了,實在不行,丢大街上去,沒準還有富婆看得上他撿回去呢。
”
好在明承熙戴着墨鏡,燈光又昏暗,服務員也沒能看清楚她的長相。
保镖尴尬一笑。
店經理為難,“這位小姐,您男朋友喝多了,就麻煩您勸一勸吧,我們都要打烊了。
”
“他不是我男朋友。
”
“那是…您丈夫?
”店經理一愣。
明承熙笑了起來,“我單身呢,你給我找的丈夫啊?
”
混亂中,雪钺突然笑出聲,可他們看過去時,他揉着額角,像是剛才的那聲笑是幻聽。
明承熙把提包塞保镖懷裡,走過去将雪钺扶起,“你給我出來。
”
雪钺身體靠向她,明承熙踩着高跟鞋,差點就沒站穩,跟着他就要倒向桌子,索性是店經理幫忙扶了一把。
“你可他娘真沉啊!
”明承熙忍不住爆粗,摟在她腰上的手收緊,他的唇似有若無地碰到她耳朵,“沉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