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打量着司夜爵的同時,眼底有過的驚愕,詫異都被羅雀攬進眼底,羅雀有些莫名其妙,這秦家老頭怎麼用這種眼神看着爵爺?
不會是瞧上爵爺了吧?
他趕緊甩掉這不切實際的想法,率先開口,“秦老,我們也是迫不得已,畢竟爵爺擔心小小姐的安危,她在你們的人手上,我們想知道,她…”
“你說的那姑娘,叫暖暖吧。
”秦烈稍稍回過神,就連态度都稍稍放緩了些。
羅雀頓住,與司夜爵對視了眼。
秦烈将一個侍者叫來,“讓人去把那姑娘送過來。
”
那名侍者愣着,但也沒有多問,隻好跑出去了。
秦烈再次看着司夜爵,蹙着眉,“你就是司家那位爵爺?
”
他聽過司夜爵的名字,但從未見過他,而他本人幾乎很少關注内地的新聞。
司夜爵整了整衣襟,眼底的寒意褪去一些,“是,傷了秦老的人,是無意之舉。
”
秦烈突然問,“你母親叫什麼名字?
”
司夜爵微眯眼,“您與夜老夫人關系甚好,怎麼她沒告訴您我母親的名字嗎?
”
秦烈沒說話。
司夜爵撣去衣袖上的灰塵,“我母親是夜家的養女,夜悠。
”
秦烈再次僵住,不知道想着什麼,他忽然沉下臉,開口對他們說,“二位請随我進來了。
”
秦烈轉身走進别墅。
羅雀湊到司夜爵身旁小聲問,“爵爺,這秦老會不會使詐?
”
司夜爵沒回答,邁開腳步走了進去。
侍者給他們沏了茶水,秦烈坐在沙發對面,表情凝重,“把那小姑娘帶過來是他們失誤之舉,原本他們隻是想要帶夜家那小子。
”
司夜爵面不改色,“是失誤,還是為了牽制我。
”
秦烈頓了頓,端起茶杯,擱在手中并未喝,“我很喜歡那小丫頭。
”
司夜爵還沒有所反應,姜暖暖便被人帶過來了,她看到客廳裡坐着的人,直奔而來,“爹地!
”
司夜爵将她抱住,仔仔細細打量着她,“有沒有受傷?
”
她搖搖頭,“沒有哦,那些人沒對我怎麼樣。
”她轉頭看着秦烈,“是你呀,老爺爺。
”
秦烈品着茶水,視線落在司夜爵臉上,“既然都隻是誤會,這小姑娘也安然無恙的還給你了,夜家的事就勞煩爵爺不要插手。
”
司夜爵還未說什麼,姜暖暖急道,“為什麼,老爺爺,難道你們真的不放了修堇哥哥嗎?
”
她說完,又拉着司夜爵的手,“爹地,是我要跟修堇哥哥一起來的,我不能丢下他不管。
”
司夜爵眉頭緊蹙。
那臭小子,給自己寶貝閨女灌了什麼迷魂湯嗎?
他沉下氣,神情淡然,“暖暖,不要鬧,他的事情會有人處理,爹地接你回去。
”
姜暖暖一聽,突然甩開他的手,“我不回去。
”
司夜爵面色微沉,“暖暖!
”
連羅雀都替她捏了一把汗,這小小姐怎麼還看不明白局勢,秦家的人就隻抓夜修堇,秦老已經把她帶回來了,再攪和進去,爵爺也難辦。
可他又不能跟一個孩子講道理,隻能幹着急,“小小姐,你爹地是來接你回去的,至于那位夜小少爺,他不會有事的。
”
“你們騙人。
”姜暖暖紅着眼往後退一步,“那些壞人才不會放過他,修堇哥哥是我朋友,我答應過他不能丢下他的,我不可以出爾反爾,要是不管他了,他會被殺死的。
”
“姜暖暖,你給我住口!
”司夜爵低吼向她,就連秦烈都跟着一愣。
姜暖暖怔在那,她又被爹地罵了,以前爹地從來不舍得罵過她。
她委屈哇的聲大哭起來,秦烈手忙腳亂地放下茶杯,不知為何想要哄哄這孩子。
可想到人孩子他爹都沒哄,他忍回去了。
姜暖暖嚎啕的哭聲傳到屋外,司夜爵揉着鼻梁骨,緩下神情想要說點什麼,姜暖暖推開他的手,“我不想再看到爹地了,我讨厭爹地!
”
她扭頭跑了回去。
“暖暖…”司夜爵伸出的手撲空,羅雀看了他一眼,“爵爺,我去看着她。
”
他追了出去。
秦烈将茶杯放下,他表情耐人尋味道,“既然那小姑娘不肯與爵爺回去,我也不介意爵爺您在澳區多留幾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