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菲雪見諾德像是急着出售自己的劇本似的,有些無奈的笑了,“今天看不合适吧,不是你家的宴會嗎?
”
“呃…”
蘭斯先生抽完煙,轉身進屋,隻留下一句話,“回頭再給我看吧,得我滿意才行。
”
諾德就知道他這話的意思,是有希望,看向秦菲雪,“我說的沒錯吧,我叔叔是答應了。
”
秦菲雪與李雅相視而笑。
大堂裡,很是熱鬧,出席宴會的人都很多,想來蘭斯家族在貴圈中還是有一些地位及人脈的。
諾德把她們倆帶到蘭斯夫人跟蘭斯家主面前,“父親,母親,這是我邀請來的兩位同學。
”
蘭斯家主很和氣的笑,“我表示非常歡迎。
”
蘭斯夫人打量着秦菲雪,臉上有一絲詫異,她沉着臉,默不作聲。
蘭斯家主對諾德說,“既然是你的同學,可要好好招待。
”
“是,父親。
”
諾德帶她們先去一旁休息,順便吃些美食佳肴。
蘭斯夫人将丈夫拉到一旁,“諾德怎麼會把她給邀過來了?
”
家主表示疑惑,“她?
”
“尤彌爾的女兒,你忘了嗎,當年秦蕭那件事…她是秦蕭的妹妹。
”當年秦蕭想拿到權利,還企圖來拉攏過蘭斯家,而那位秦夫人為了給自己兒子鞏固地位,威脅過她,這些她都知道的。
雖然秦蕭死了大快人心,貴圈的毒瘤也都清理了,而秦夫人現在也入獄了,可自己的兒子竟跟那個人的女兒有來往,她能放心嗎?
在蘭斯夫人的印象裡,秦夫人家的人都是陰險狡詐之輩,以前在圈裡,她就看秦夫人不順眼了。
家主有些驚訝,“你說她是秦家的孩子?
”
蘭斯夫人笃定,“那眉眼,跟尤彌爾年輕的時候很相似,我不會認錯。
”
家主手放在她肩膀上,安慰,“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何況現在秦夫人已經入獄,就算她是秦夫人的女兒,可也沒有做過什麼對我們不利的事情,你就别想太多了。
”
“我是擔心。
”
“擔心什麼,女王都認了秦家,秦家現在也是貴族,怎麼說她也是皇室的近親,既然是兒子邀請來的,我們也不能怠慢了,傳出去,會讓貴族的人怎麼看我們蘭斯家族?
”
蘭斯夫人想着,也覺得這話有道理,現在是宴會上,的确不能不給面子,大不了等宴會過後,再跟兒子說少跟她接觸就行。
這邊,諾德給她們帶來了點心跟飲料,李雅接過果汁,湊到秦菲雪身旁,“我怎麼感覺諾德的母親剛才看你的眼神有些奇怪?
”
那是不喜的眼神,不過她并沒有明确地告訴秦菲雪,因為不想讓她多想。
秦菲雪笑了,其實她都知道,“可能是因為她認識我母親吧,我母親以前跟他們圈子裡的人都有交集。
”
不過她知道,她母親跟那些圈子的交際并不好,畢竟她母親現在淪落到坐牢的地步也從未有人再提過她母親。
蘭斯夫人如果是認出她,不喜那也是正常。
李雅安慰她,“不管你母親做了什麼,但跟你又沒有關系,你不必多想。
”
“謝謝。
”
“客氣什麼,我們是朋友。
”
兩人在閑聊之餘,諾德走過來,問她們要不要去跳舞,秦菲雪拉起李雅,“你去吧,我就不跳了。
”
李雅看着她,“可是我也不能扔下你啊。
”
她笑了,“我跟别人跳舞,家裡那位吃醋了我可哄不了。
”
李雅這才想起來她是有夫之婦,“那我去了,你在這裡等我。
”
秦菲雪點頭。
李雅跟諾德去人群中。
秦菲雪獨自坐在那喝着果汁,沒一會兒,一個喝得有點醉醺醺的中年男人走過來,在她身旁坐下。
她主動挪了挪位置,
男人見她是一個人,且坐在這很久了,也沒有人理會,以為她是誰帶過來的女伴。
一般能帶過來的女伴,會跟在男人身旁的基本都是對方的伴侶,而應援找的女伴則是充個場面罷了。
他将手放在她腿上,無視秦菲雪微微變化的臉,“小美人,你的舞伴抛棄你了嗎,不如跟我吧。
”
秦菲雪拿開他的手,一般這種情況她可能是會把手中的果汁潑到對方無恥的臉上,但這裡是蘭斯家的宴會,她不想鬧大,禮貌地微笑,“抱歉,我的朋友您可能得罪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