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士忌連續幹,酒量再好的人,也都遭不住。
陳寶寶見他喝得有些多了,說,“顧二少,您還是少點喝吧,要是醉得不省人事被哪個女人給撿走了,我可沒法跟姜笙交代,畢竟這是她的場子。
”
顧亦凡已經是微醺狀态,他怔着,“誰的場子?
”
她疑惑,“你難道不知道鎏金會所的老闆是姜笙?
”
顧亦凡反問,“鎏金會所老闆不是我哥嗎?
”
陳寶寶,“......”
顧亦凡突然笑起來,“你不知道?
”
陳寶寶沒說話,心想鎏金會所不是姜笙接手了嗎,怎麼會到顧辰光手裡了?
半個小時後。
顧亦凡趴在台面上,眼神迷離地看着手裡的酒,“我都說了…那不是我的孩子,我沒碰她,為什麼就是不相信我,我不要娶她。
”
陳寶寶見旁人的視線都看過來,她趕緊拍了拍顧亦凡,“你醉了,我找人送你回去。
”
顧亦凡揮開她手,“别管我,我…我不娶她。
”
“陳小姐,這位先生是您朋友?
”酒保問了句。
“不是。
”陳寶寶停頓了下,說,“是你們老闆的弟弟。
”
酒保驚訝,但也沒多問,鎏金會所已經接手了兩個老闆了,他哪分得清是真是假?
顧亦凡胃裡一陣難受,突然坐起身,轉頭看着陳寶寶。
陳寶寶覺得不對勁。
還沒反應過來,他趴在她肩上稀裡嘩啦的吐了。
酒保傻了眼,“陳小姐!
”
陳寶寶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轉過頭幹嘔。
顧亦凡被人擡上樓,醉得完全不省人事,新來的經理通知了十七,十七認識陳寶寶,帶陳寶寶到樓上去清洗一下。
顧辰光接到消息,立馬趕來了鎏金會所,他到鎏金會所從來不走正門,因為并不想讓别人知道。
他從五樓電梯走出來,看到十七,“那小子喝醉了?
”
十七雖然不認識顧亦凡,但陳寶寶說他是顧辰光的弟弟,她點頭。
一旁的馬經理說,“二少喝得爛醉,還吐到了陳小姐身上。
”
“陳小姐?
”顧辰光蹙眉,他猜到是陳寶寶了。
陳寶寶怎麼跟顧亦凡這小子喝酒?
陳寶寶在另一間房間用浴室洗了澡,她今晚多管閑事就算了,還被吐了一身。
那套衣服她是不想要了。
她猛然想起什麼,糟了,她衣服都被吐髒了,她穿什麼啊?
!
原本打算用手機打給姜笙讓她救場給自己送套衣服過來,才發現她手機還放在外頭呢。
她用浴巾裹住身子,小心翼翼地從浴室探出頭去。
這時候應該不會有人進來吧?
大概是不會。
十七知道她在這,是不會讓人進來的。
她圍着浴巾走出浴室,從包裡翻找出手機,這時房門突然被推開,提着袋子走走進來的顧辰光突然愣在那。
陳寶寶彎着腰翻包,剛洗過澡的緣故,身上是還沒擦幹的水珠,發梢濕哒哒的黏在她背脊曲線。
她的身材不屬于顯瘦骨感一類,反而豐韻性感,所以浴巾幾乎遮不住。
她察覺到什麼,一轉頭,兩人四目相對。
陳寶寶吓得捂住身上突然松垮欲墜的浴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