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的女人回到他的身邊來,這是君景瑜在看到孱弱的杜涓姗扶着更孱弱的老太太的那一刻,就做出的決定。
君景瑜已經十分肯定了,無論如何,杜涓姗都不會再跟他回去了。
而他也審視了自己的内心。
此生此世,他也決不可能再跟任何女人産生感情。
“我仔細想過了,這一輩子,我生是杜涓姗的人,死是杜涓姗的鬼。
”君景瑜幽幽淡淡的說。
朱廣州:“這......”
這樣的話竟然能從爺的口中說出來?
一般,不都是女人才說這樣的話嗎?
爺......這是沒招了,所以連一哭二鬧三上吊四耍賴皮都用上了?
這一刻,朱廣州很想笑。
但他沒敢笑。
因為爺的表情十分滄桑和感傷。
感傷完畢,爺的就變得無比冷硬。
他低沉了嗓音對朱廣州說到:“廣州,找個酒店先住下,讓我好好洗個澡,刷個牙,我已經一星期沒刷牙了,一嘴的腐臭味,這怎麼能吸引的了我的女人呢。
”
朱廣州:“......”
他很想擡腕摸一摸爺的額頭。
爺您發燒嗎?
“我沒發燒,我很平靜,快去吧,我們現在就要行動起來。
”君景瑜仿佛能洞穿朱廣州的心一般。
朱廣州隻得說:“是,君爺。
”
這個下午,他們便住進了白海市最高端的酒店内。
君景瑜果真是如他所說的那般,洗了個澡,刷了牙,還慢條斯理的吃了頓飯。
然而,倒頭就睡。
一覺醒來,他的面前便站了好幾個下屬。
“爺,白海市一切明的暗得,所有的情況我們都摸清了,隻等您一聲令下,我們就會動手開始鏟除......”
“爺,這是何有權所有的資産,以及他的一些歪門邪道的記錄,都在這裡了。
”
“君爺,關于鄒大奎在白海市的關系網,他經營的夜總會,洗浴中心,我們也都查清了,您什麼時候動手?
”
君景瑜平靜的說:“沒有我的命令,你們不要有任何行動。
”
“是!
”下屬們異口同聲的應答,繼而各自辦理各自的事情。
君景瑜又對朱廣州說到:“放出消息就說我來了白海市視察和整頓來了,可能要在這裡呆上一陣子。
”
先前君景瑜帶人過來,都是暗地裡過來,沒有通知任何人。
而今,他雖然是微服身份,但是等于是行走在明面上了。
“是,君爺!
”朱廣州也應聲而去。
這些事情都交待完畢之後,沒用一天的時間,整個白海市大街小巷都知道,京都的君先生來白海視察工作了。
聽說,君爺對白海市情有獨鐘。
也有可能以後會定居在白海市也未可知。
一時間,整個白海市都沸騰了起來。
白海市本土也有一些土豪,身份尊貴之人。
他們聽到這則消息,個個都想攀附一下。
更甚至有的老家在白海市,但是已經飛出去的金鳳凰,甚至于飛到國外去的一些妙齡女人,鼻子靈的,都聞着味兒趕來。
隻為了能抓住一切機會,和君爺攀上關系。
聽說君爺至今未娶?
說不定運氣就輪到自己頭上了呢?
“你也從省城回來了?
”鄒大奎的茶室内,一名身材高挑的女人,氣哼哼的和另一名女人對話。
另一名女人陰陽怪氣的說:“怎麼!
你能從省城回來,我就不能?
我的消息可一點都不比你少。
我不僅知道君爺現在在白海市,我還知道君爺可能會在白海市定居,購房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