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能屈能伸的典範。
小宋忍不住頻繁的看向自家的爺,之間自家的爺一臉平靜的閉目,小宋看不出爺的喜怒哀樂。
這覺得他有一種無與倫比的尊為,吓的小宋再也不敢胡思亂想,而是專注開車。
從杜涓姗所在的縣城到灣海縣,車程要四個小時左右。
他們是深夜十二點到的灣海縣。
此時的灣海縣那邊一動海邊别墅内,七十歲的老太太正在苦苦哀求兩名看守人員:“求求你們,讓我見一見我兒我和閨女,隻要見到他們兩,你們就是把我大卸八塊,我也沒什麼怨言。
”
可,無論老太太再怎麼哀求,兩名看守就是不言不語。
直到君景瑜的車停在别墅外,車門開,杜涓姗和韓振山兩人同時聽到了别墅内的哀求聲是那般的熟悉時,兩人先是一愣,繼而朝别墅内奔過去。
“媽媽,媽媽!
”杜涓姗尚未進門便喊道。
老太太先是一驚,繼而驚喜的一瘸朝杜涓姗撲過來。
她腿腳不方便,根本走不了兩步便摔倒了,韓振山趕緊上前扶住老太太,
一家三口終于團聚了。
“媽!
”韓振山喊出一聲之後,頓時留下了淚水。
這個男人一路上都沒哭,他一直都在安慰杜涓姗,直到這一刻看到自己母親的時候,他才流下了男人的淚。
男人一邊手臂抱着老母親,一邊手臂抱着杜涓姗,三個人抱作一團的樣子,一點都看不出來像尋死的樣子。
而是,他們無比的幸福。
“這下好了,這下我們能死在一起了,我們一家三口,不,一家四口能死在一起了。
真好。
”韓振山無比知足的說到。
語必,他回頭看着君景瑜。
君景瑜也一臉冷沉的看着韓振山。
說實話,他每時每刻都有想弄死韓振山的沖動。
從戎這麼多年,無論海内外,他征戰無數,卻從沒與這一刻的煎熬,從沒有這一刻這樣考驗過他的人性。
然而,一旦君景瑜看到那個挺着孕肚的女人時,君景瑜便就心軟了。
她為他付出了太多。
可他,卻占據了她七八年,卻從未給過她什麼。
也許這是他唯一能送給她的。
隻要她覺得幸福。
“什麼事!
”君景瑜冷冷的看着韓振山。
如果話語能夠殺死人的話,可能韓振山已經死了。
韓振山卻一臉感激的表情:“君先生,謝謝你,謝謝你專車送我們來讓我們和母親團聚。
謝謝你讓我們死在一起,其實......”
男人看了看外面的海,他笑道:“其實,葬身在海裡沒什麼不好,海很遼闊,很幹淨,我和我媽媽和小姗,我們知足了。
”
“謝謝你君先生。
”
“你動手吧,我們毫無怨言。
”韓振山平靜的說。
君景瑜:“這麼想死?
”
韓振山聳聳肩:“我......不認為我們還能活着啊。
所以不作任何幻想。
”
“那是因為你們都是小人!
小人你懂嗎?
你們都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是!
杜涓姗也是!
你們全家都是!
”這一刻,君景瑜突然爆發。
韓振山:“......”
杜涓姗+老母親:“......”
君景瑜的語氣突然變的很無力:“原來的小城你們肯定回不去了,東北的大山區也不要在回去了,哪裡生活環境太苦,以後你們就定居在這裡吧,這棟别墅送給,以後就拿那一千萬來做點販魚的小生意吧。
”
杜涓姗:“你......你說什麼?
”
君景瑜沒好氣的瞪了杜涓姗一眼:“我說你是世上最惡毒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