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兩名女職員推着一亮全封閉的玻璃車,玻璃車内,典藏的那枚戒指真的是五彩缤紛光彩奪目,那寶石的顔色在透過陽光的玻璃上,每一個截面都呈現不同的顔色。
看的假嚴顔眼都傻了。
同樣看傻眼的,還有珠寶行對面坐在車裡的拿着望遠鏡的黑胖男人。
黑胖男人嘴裡咕哝着:“乖乖!
這得是多愛這個女人,竟然這麼舍得!
這個女人,是真該死!
太該死了!
”
這邊珠寶行内,舒銘震溫和的看着假嚴顔:“喜歡我送你的這個戒指嗎?
”
假嚴顔激動的眼淚流出來了:“喜歡,老公我太喜歡了!
我真的好喜歡!
”
“這枚戒指本來早該在四年前就送給的,可惜,當時......”
“沒事老公沒事,現在不也是一樣的嗎?
雖然是遲了四年,可依然還是我戴上了,豈不是最好的?
”假嚴顔忍住心中激動,說到。
“快戴上,給我看看!
”舒銘震說到。
“好!
”
說着,說銘震便把那枚戒指拿出來,很是帶着儀式感給假嚴顔戴上了。
那一刻,假嚴顔的心都酥了。
她覺得自己像做夢,飄乎乎的。
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舒銘震!
南城第二首富,南城貴公子舒銘震,終于給她戴上了一枚價值連城的戒指?
哇!
她幸福死了好麼!
這一刻,假嚴顔想要尖叫!
她整個人沉浸在幸福當中,連舒銘震喊她的名字,她都沒聽到。
不是沒聽到。
是這一陣子,她自己也把自己當成嚴顔了,所以舒銘震喊她真名的時候,她壓根沒意識到。
舒銘震又喊了第二聲:“米群麗,開心嗎?
”
“嗯,你......”這一次,假嚴顔終于聽到了。
她吓的渾身一激靈。
嘴唇都吓的發白了:“你......你剛才喊我什麼?
”
“米群麗。
”舒銘震溫和的看着米群麗,他的眼神甚至依然是寵溺的。
米群麗:“......”
“喜歡這麼戒指嗎?
”舒銘震又問道:“如果喜歡,我還可以送給你很多很多。
”
米群麗:“你......你剛才喊我什麼?
”
“米群麗呀。
”舒銘震又重複道。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不不不,我不是米群麗,我不是......米群麗是誰呀,我不認識啊,是那個該死的米露的姐妹嗎?
你......阿震,你在說什麼呢?
”米群麗都吓的六神無主了。
舒銘震的表情依然是溫和的,寵溺的:“米群麗,我順便告訴你一下,你的那些親戚朋友,全部的親人朋友,現在全都在公安局呢,隻有你了,門外,有便衣在等着你,你說你是戴着這枚戒指去警察局呢?
還是脫下這枚戒指呢?
”
不!
不不不!
為什麼!
為什麼是這樣?
到底哪裡出了錯?
為什麼!
為什麼在這個節骨眼上,舒銘震都已經給她戴戒指了,才讓她露餡呢?
她還一天都沒有睡舒銘震,她還一天舒太太都沒做,但是她已經跨進這個大門了,就差一步了,就差一步,她就是真的舒太太了,為什麼這個節骨眼上戳穿她?
假的嚴顔不可思議看着舒銘震。
舒銘震對她,依然溫和的笑。
此時此刻,兩名便衣就等在外面。
而對面,一部黑色的車裡,一個黑胖的男人也拿着黑洞洞的家夥事瞄準嚴顔,嘴裡說了一句:“我終于等到了最佳角度,女人,去死吧!
”
“砰!
”
一枚不明物穿過珠寶店的玻璃後,直沖米群麗也就是假嚴顔的太陽穴而去。
“嗷......”假嚴顔的太陽穴被穿透,她應聲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