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麼可能出車禍?
他楚宏發算計了一輩子,到最終竟然是把自己的女兒算計死了。
而尚紅梅卻毫發無損的嫁給了一個比她還年輕十歲的有錢人。
一想到這裡,楚宏發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有前來看望他的昔日村民。
說是前來寬慰他,到不如說是前來看他下場的。
倒不如說是前來數落他的。
“楚宏發!
想當初你一個三十多歲的大男人,欺負尚紅梅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既把人家領家裡來了,又不好好跟人家過日子,明明是你犯的錯,你卻要榨幹人家一輩子的皿汗錢,竟然還不人家認女兒!
”
“你的心,太黑!
”
“你啊,活該!
”
“你這都是自己落下的!
”
“一輩子你就孤老吧!
”
“沒個親人,沒個媳婦照顧你!
”
“活該!
”
一群人唾棄楚宏發。
直到這一刻,楚宏發才深深的後悔!
後悔自己做的太絕,算計來算計去,到周後來還是把自己算計死了。
這個夜,許多人都聽到了楚宏發凄涼無比的哭嚎聲。
就像那快要凍死的寒号鳥一樣。
天漸漸發亮的時候,那聲音也漸漸沒有了。
沒人知道楚宏發是什麼時候死的。
反正他的屍體被發現的時候都已經臭了。
楚宏發父女的離世,并沒有給尚紅梅帶來多少沖擊和影響。
尚紅梅因為失去楚甜甜而傷心的住在了醫院保胎。
這段時間,一直都是徐澤言寸步不離的守這尚紅梅,幸好住在最好的醫院,有最好的醫生照顧她,才不至于讓這個四十歲懷了孕的女人抱住了他們的愛情結晶。
不僅徐澤言對尚紅梅無微不至的關系,就連最親的親人也是一有空就往醫院裡跑。
尤其是沈唯一小朋友,每天放了學先不回家而是直接來醫院,趴在尚紅梅潔白的病床前,叽叽喳喳像個小百靈鳥。
“尚阿姨,不不不,你現在是我舅媽,舅媽,你今天開心一點了嗎?
”
六歲的小姑娘每天跑過來安慰自己,還有徐家人,尤其是沈湘和沈唯一母女兩來的最勤快,尚紅梅的心中别提多溫暖。
活到了四十歲,她這才真正感受到來自婆家的關懷。
她撫着沈唯一的頭顱:“舅媽已經好多了,唯一,你以後這樣跑來跑去,這樣你媽媽會擔心的,明白嗎寶貝?
”
“唯一都六歲啦,舅媽!
”沈唯一很是臭屁的說:“我馬上就該上小學啦!
現在嚴寬叔叔把我放到醫院門口,我自己都能一路跑進來。
”
“其實從我幼兒園出門就知道路怎麼走啦!
”
小姑娘說完便看着身後才進來的嚴寬。
嚴寬笑道:“澤言少爺,夫人,小公主現在特别記路,我都沒開導航,她就知道怎麼拐彎,每天一放學就惦記着來看望舅媽。
”
“謝謝你嚴助理,太感謝了,你趕快送唯一回家,我怕沈湘别再擔心。
”尚紅梅關切的說到。
“沒關系的夫人,再過一會兒,我家夫人和君夫人一起來看望您,她們的車路上有點堵車,不過過不了多大會兒就到這裡了。
”
尚紅梅頓時驚喜:“真的嗎?
”
“當然!
不僅我家夫人和君夫人,好像還有闵小姐和嚴顔。
她們都要來看你,以後你這病房裡,越來越熱鬧,就算卧床保胎,也不會太寂寞。
”
聽到這話,尚紅梅感動的眼圈都紅了,正要說聲謝謝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道驚呼:“哎呦......”
吓的病房裡的人同事看向外面,尚紅梅更是驚住:“發生了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