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湘:“......”
自己鼻息過敏自己知道,聞不得怪味兒,尤其是那種刺鼻的香水味,隻要聞到,絕對窒息的感覺,可自己什麼時候皮膚過敏了。
自己怎麼不知道呢?
沈湘好奇又好笑的看着自家的男人。
男人仍然冷着臉:“你距離她這近,口水都能噴她臉上,一點衛生都不講,如果她過敏了你負得起這個責任嗎?
”
宋卓爾:“......”
和湘接在一起工作這麼久了,他沒見湘姐皮膚過敏啊,湘姐不是這麼嬌氣的人啊。
委屈的眼淚都差點掉出來了,可宋卓爾依然不敢哭。
他隻眼睜睜的看着傅少欽伸手抓過沈湘的手,硬生生把她拉走了,一邊往外拉,還一邊數落到:“自己身體不好自己不知道嗎?
還學人家小年輕熬夜,K歌?
”
“那個......哥,我今年才而不到二十七。
”
“你無印全嗎,唱的那麼難聽,你不知道你的歌聲會把狼找來麼!
”
“那個......哥,我......我不僅會唱歌,我還會彈鋼琴,這......回我老家的時候,我跟你坦白交到過的呀,哥......是您健忘好麼?
”
傅少欽冷笑一聲:“哼!
”
再不說其他。
沈湘:“......”
就這麼,硬生生的,就跟老鷹抓小雞子似的,沈湘被傅少欽硬生生的從KTV包廂裡給扯出來了。
臨出門了,沈湘對着包廂喊了一句:“我買單哈,我買單。
”
然後,就被傅少欽扯走了。
包廂内的啞巴們你看我,我看你。
這是......危險解除了嗎?
新成員闵傾容起身對大家說到:“都散了吧,沒事的。
”
啞巴們才紛紛解除禁言。
然後異口同聲的說到:“吓死了我,我們快走吧。
”
然後,一哄而散。
而另一端,沈湘已經被傅少欽塞進了車裡。
男人的臉色依然猶如寒冰一般。
倒是把前面開車的司機逗的,一直都想笑,但嚴寬也一直都得繃着個臉。
自家的爺,已經有小半年沒有這麼冷着臉色了。
其實傅少欽接沈湘那通:“我晚上和同事們一起唱唱歌”的電話時候,他正在開會,突然間會救不開了,連身後一衆等着簽字的下屬們都不管了,直接拎着公事包下樓。
就連他一向最愛的沈唯一他都沒管,而是直接把唯一送到家門口,傅少欽都沒進門,便又返回來坐上車,一路直奔這間KTV樓下。
他們在樓下坐了一個多小時了,傅少欽才上去的。
“你幹嘛?
”沈湘見傅少欽一直都繃着臉,他便用手指頭戳了戳他的兇膛。
男人冷冰冰的的問道:“你今天的精神頭非常好?
”
“嗯啊,我最近精神一直都很好的啊。
”沈湘不明所以的說到:“怎麼啦,你說話啊。
”
男人一語不發。
就這麼一路上,三個人都不說話。
嚴寬不敢說,沈湘......
也有點不敢說。
直到到了家,嚴寬離開,兩人一起上樓,開門進門,沈湘很是溫和的問傅少欽:“少欽,你今天怎麼了?
”
男人卻一個橫托把她抱起來,直接腳踹開大卧房的門。
進門‘砰’的一下,把她放到大床上,不等她開口,他便欺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