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瘦弱,這麼蒼白嗎?
”杜涓姗問道。
沈湘不解:“怎麼了姗姐?
”
杜涓姗指着自己的肚子:“這小東西,現在才六個月都超重了。
雖然我營養攝入的不好,但是這小東西在我肚子裡十分會自我調節,他把我的營養都吸走了呢。
”
“小家夥!
長的特結實。
”
沈湘笑了:“你看姗姐,生命就是這樣。
”
“這世上一任何一個生命其實都是堅強的,都是不容易被摧毀的。
”
“你肚子裡的寶寶也是一樣,你看他求生欲多積極啊。
”
“是的呢。
”杜涓姗欣慰的小道。
沈湘看了看沈湘蒼白了臉色:“姗姐,你應該補一補身子,你太瘦弱,到時候生也不好生,一回兒我産檢結束了,我帶你去我媽媽那裡。
”
“讓她給你做好的。
”
“姗姐你還沒見過我媽吧?
我媽做飯的手藝特好,而且我媽媽還種了一個菜園子。
一會我帶你去吃我媽做的飯,到時候還有好幾個朋友,我們聚在一起可熱鬧了。
”
杜涓姗欣然答應。
她和君景瑜就坐在婦産科外的長廊裡等着沈湘和傅少欽。
一個多小時候,,她們産檢完畢。
相比杜涓姗的胎平穩,沈湘的就差多了。
她一直都有流産迹象,别看現在孕四個月了,醫生的口氣依然不容樂觀。
出來的時候,傅少欽一臉擔憂。
沈湘倒是比傅少欽更看得開的表情:“沒事的少欽。
”
到底是她在外面流亡了六年。
她和杜涓姗不一樣。
杜涓姗其實隻是在最後半個月裡受到了邱寸心的陷害,而使的生活更加颠沛流離。
但是沈湘不一樣。
她從逃亡的那一刻開始,就肩負着保護自己孩子,以及保護哥哥徐澤言的重任。
她真個孕期都在逃亡,還要照顧徐澤言。
經常吃了上頓沒下頓。
甚至于後來剛剛生産過,她連月子都沒做,就去做男人都不願意做的體力活。
六年的時間,她為了照顧家,照顧孩子,照顧哥哥徐澤言,一直都是起早貪黑,十分辛苦。
以至于,短短幾年的時間,身體已經虧損的無比厲害了。
想要在補回來,一時半會都很難。
一想到沈湘的身體變成這樣,傅少欽就自責的像把自己頭打爆。
沈湘反過來勸傅少欽:“少欽,我沈湘想要堅持的事情,還從來都沒失敗過呢,我就是想要我肚子裡的孩子,我肚子裡的孩子一定會沒事!
”
傅少欽心裡很感動。
但他什麼都沒說,他比君景瑜更不善于表達。
他隻輕輕的摟着妻子說到:“走,去媽媽那裡吃飯。
”
沈湘點點頭:“嗯。
”
這個上午,四個人,兩部車一路驅車去了舒琴笙的田園農家小院。
四個人剛一進門,當杜涓姗看到舒琴笙的那一刻,她突然愣了:“是......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