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你怎麼傷心了?
”大寶問道。
小寶也擡起手,想要給媽媽擦淚,可他的小短手又夠不着,急的直跺腳。
正惆怅的闵傾容忽而笑了。
她一把摟住自己的兩個兒子,無線感慨的說到:“媽媽......媽媽是個沒有靠山的女人,沒有娘家人,就算又也是平民老百姓,媽媽在那個大宅院裡十分孤單,媽媽隻有你們兩個。
這輩子隻有你們兩個,才是我至親至親的親人。
我的寶貝啊。
從今往後,我就是拼死拼活,也要自立更勝,做個無比剛強的母親。
”
“媽媽,大寶愛媽媽。
”
“小寶愛媽媽。
”
兩隻寶貝,四隻小手摟緊闵傾容。
闵傾容的淚,無聲流了下來。
她的悲傷和惆怅不敢停留太長時間,隻一晚上,她便強行将自己調整好,翌日一早便把孩子早早的送到了幼托班。
這個幼托班是闵傾容找的較為小型的托班。
距離她上班的地方隻有幾分鐘的路程。
托班裡專門管大寶小寶的是個四十來歲的年輕阿姨,叫殷小玲。
殷小玲雖然是外地農村上來的,可她穿的幹幹淨淨,哄孩子也十分有一套,孩子跟了她一個星期時間,被她教的很規矩,很禮貌,玩的玩具什麼的,都自己能歸類好。
而且殷小玲對孩子十分有耐心。
兩個孩子才跟了殷小玲一個星期,孩子都也十分喜歡殷小玲。
闵傾容對她印象很好。
“殷大姐,真是謝謝您,能在小托班裡遇到您這樣的保教員,是我的榮幸,以後等我工作穩定了,工資高點的時候,我單獨給您漲點工資。
”闵傾容說到。
“謝謝,謝謝您闵小姐,我們出門在外打工的,也就是想多賺兩個錢,這不,我兒子馬上要結婚了,我在給我兒子攢彩禮錢呢。
闵小姐啊,您認識的人多,您看您能不能幫我尋思着,在找個兼職。
我不僅對小孩子保教的好。
我還可以給人做月子飯,照顧孕婦之類的,我都很拿手。
”
闵傾容理解的笑了笑。
都是難,都是為了生活。
“大姐。
你一邊做保教,再找兼職,忙得過來嗎?
”
殷小玲笑道:“能,我白天做保教,晚上,你們把孩子接走之後,我還可以做幾個小時,不蠻你說闵小姐,我可以給孩子做家教。
我以前是教書的,隻是我不是在編的老師,我們老家代課費很少。
來到這大城市,人家又不要我。
其實我講課講的也很好。
隻是,沒有機會......”
說到最後,殷小玲的表情很顯落寞又無奈。
闵傾容立即答應道:“行,我幫您留意。
”
“謝謝你,闵小姐。
”
“不用,殷大姐,我去上班了。
謝謝您幫我照顧孩子。
”
和殷小玲告别後,闵傾容便去了公司上班。
在公司沈湘的手下工作這一個星期,闵傾容已經逐漸适應了下來,她本來就是沈湘最為得力的住手,什麼活兒都肯搶着做,不會的,都會求叫沈湘。
所以,上手也十分快。
這樣就能省出沈湘不少時間來。
已經做了設計總監的沈湘工作倒不是十分的忙了。
她就是大方向的把握把握,閑暇十分搜集搜集資料,正對着電腦全神貫注看一個新型建築的時候,闵傾容進來了。
沈湘笑着問道:“怎麼樣容容,睿安從京都回來了嗎?
”
闵傾容落寞的搖搖頭:“沈湘,我和君睿安可能真的要離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