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傾容是臨時在辦公室裡找了一款寒冬時穿的棉夾褲作為臨時替換的。
而沈湘,今天穿的褲子很薄。
也就是說,如果換成是沈湘坐在這把壞了的椅子上,她現在,有可能會穿腸而死了。
“沈湘!
你一個剛來的新職員怎麼這麼惡毒?
你知不知道這是惡意傷害罪!
”人事部經理站在急診室門外劈頭蓋臉的罵沈湘。
沈湘靜靜的反問道:“我一個剛來工作兩天的新職員,在哪裡弄來的這樣一把椅子?
”
人事經理:“......”
隔了半晌,人事經理嗚嗚哝哝的說道:“他們......都說這把椅子是你推過來給闵小姐的。
”
“對呀!
我從哪裡推來的這把椅子?
”
“從哪兒來的?
從你自己位子上!
這本來應該是你的椅子!
沈湘!
你别跟我來這一套軟硬不吃的把戲,你去跟警察解釋去吧!
”經理被沈湘這樣不鹹不淡的回答給氣的,都想打人了。
沈湘頓時笑了:“經理,你是不是想告訴我,我一個剛來的,你就分給我一能害我性命的壞了的椅子,你并不是招我來工作的,而是想要蓄意謀害我的,隻不過你的奸計被我識破了,所以把這個飛來橫禍轉嫁給闵傾容了,是這樣嗎?
”
人事部經理:“......”
隔了半晌,她才氣急敗壞的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
沈湘輕嗤冷笑:“那你可以去看監控!
”
語畢,轉身走了。
沈湘直接回了自己辦公室,靜等公司處置。
辦公室人一看到沈湘回來,一開始都吓的半天說不出話來,後來,還是Linda膽子大,她來到沈湘面前,陰陽怪氣的說道:“你這女人!
我們還真是把你看走眼了,你膽子夠大!
竟然連闵傾容都敢陷害。
都把她陷害的住進了醫院。
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
“嫉妒嗎?
”沈湘問道。
“什麼?
”Linda沒聽懂。
沈湘的臉上平靜無波:“嫉妒我剛來上班第一天就被君少青眼有加?
嫉妒我有敏銳洞察力,一眼就就看到了我的轉椅被闵傾容動了手腳然後我又不動聲色把轉椅還給了闵傾容,從而躲過了一場災難?
更确切的說你們原本想看一場我被闆凳穿腸而過活生生被紮死哀嚎鏡頭沒看上所以你嫉妒,惱恨,所以你現在對我說話的态度才這麼尖酸刻薄。
我說的對嗎?
”
Linda惱了:“你胡說什麼!
你瞎噴什麼呢!
你這叫含皿噴人!
”
“我含皿噴人,還是你們知情不報,那就要看法律怎麼判了,對不起我不是法官,我判不了!
”沈湘很無辜的聳肩道。
此話一出口,所有人慫了。
他們都忘了還有法律這一關,他們一開始都是懷揣着看看笑話的心态,反正捉弄人的是闵傾容,再說了他們也真的沒想到,闵傾容推來的那把椅子會要人命。
“你想怎麼樣!
”Linda的語氣明顯軟了。
沈湘的眼眸也暗了下來,她語氣清幽的說道:“我不想怎樣,我隻想好好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