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261章 撈了一樣東西
“那你以後知道就行。
”
白梅真的挺同情這個小胖子,别人都是好好的,就隻有他非要鬧到沈清辭面前才行,說是纨绔吧,有些,不過也沒有那般壞的,最多就是被寵壞的毛孩子。
陳小胖子用力的點頭,他知道了,也是不敢了,他回去了就減肥,就去曬太陽,非要讓自己又黑又瘦不可,絕對不會再是變的白白胖胖,也是讓那位惦記着。
而就在這時,小胖子聽到了撲通的幾聲,他扭過頭,又是不由的打了一下激靈。
他的那些同窗好友的,大部分都是跳到了河裡,不對,不是跳的,而是被那些船夫,給一腳一個踢下去的。
陳小胖子将自己都要縮成了一顆球。
“你放心。
”
白梅就知道,他是在怕個什麼的?
“他們不會把你踢下去的。
”
陳小胖子眼睛一亮。
“你這麼的胖的,萬一要是沉下去怎麼辦,還要去撈你。
”
陳小胖子“……”
其實他特麼的想說,他水性很好的,他可以在水上飄,真的可以飄的。
可是最後他當了一隻烏龜,什麼也不敢說,隻是縮着腦袋,盡量當自己不存在。
河裡的那些人,還是在水中撲騰着,浮上來潛下去的,直到有人抱了一個東西上來。
等到阿蘇抱過了那樣東西,也是走進了船艙之後,這些毛孩子才是松了一口氣,總算的,可以不在湖中泡水了,再是泡下去,他們不死,也都是要脫上一層皮的。
阿蘇将東西放在了桌上。
“水下的東西,我幫你撈上來了。
”
恩,沈清辭正躺在裡面的那張軟塌之上,昏昏欲睡的。
“這個要如何的處理?
”
阿蘇問着沈清辭。
“你先是拿出去吧,一股青苔味。
”
沈清辭對于河裡撈出來的東西,沒有多大的興趣,想來這河中也沒有什麼好東西,頂多的就是誰的妝匣掉到了裡面,而且一股子水草味,她有些受不了。
“我知道了。
”
阿蘇應着,再是将那東西抱了起來。
“那些小的,你要怎麼處理?
”
阿蘇問着沈清辭,也是提醒着她,現在這艘畫舫之上,除了他們自己人之外,還有幾個小的呢,那些小的要怎麼辦?
總不可能讓他們站在這裡,還是說,将他們一腳給踢到河裡去。
“還能怎麼辦?
”
沈清辭可沒有想過幫别人養孩子。
“誰家的孩子讓誰接回去就行。
”
“對了,白家的那個,讓白夫人親自過來接,”沈清辭到還真的想要知道,向來都是剛正卻又是世故的白相,到底從哪裡弄來這麼一個外侄女的。
她上一世的三十六年,皆都是在一個院中度中,所以外面到底發生了何事,并不知,當然更是不知這已是改朝換代了的大周,又是出現了何種的人物?
不過有着這麼一幫人在,這大周的江山,也挺是危矣的。
現在不管,要到何時去管?
她都是老了,也是管不了太多,再說了,這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又非是她沈清辭的天下,但是她還是想要讓她的孩子們,生活在一個天平盛世之下,而這樣的太平盛世,卻是他們自己維護而出的。
就這麼一群頂着先祖庇佑,諾大的一個大周江山,别給玩沒了就行,就算小太子再是個人才,再是個名君,隻要身邊出現了一些酒囊飯袋,也不可能會有多好的江山。
而有了這麼一出,她再也沒有什麼心思去遊湖了。
那艘大畫舫靠到了岸邊,沈清辭抱着的烙白上了岸,她将烙白拎了起來,就見這隻白狐狸現在軟就跟陀狐狸泥一般。
“它這是怎麼了?
”
上船之時不是好好的,而且好像還是十分興奮,現在怎麼軟了,這是沒有骨頭化了嗎?
沈清辭拎着小狐狸,将它交給了阿蘇。
阿蘇捏了捏烙白的小尖嘴。
平日向來都是十分傲嬌的小烙白,現在也是任着人對它捏捏抱抱的,它睜着一雙無神的眼睛,整隻身體都是可以迎風搖擺了。
“沒大事。
”
阿蘇再是将烙白還給了沈清辭,“可能是有些暈船。
”
“暈船?
”
沈清辭将烙白提了起來,這隻不是水性很好的嗎?
向來給它一個大桶的水,它在裡面遊的都會很歡實,怎麼就能暈船的?
”你見過坐船的狐狸嗎?
”
阿蘇抿着唇角,這個不難理解吧。
狐狸是山上跑的,可不是水裡遊的。
沈清辭再是拎了拎手中的軟狐狸,然後将它坐在自己的胳膊上面。
“走吧。
”
而她實在也是沒有心思再是遊什麼湖了?
或許也就是因為,她感覺有些無聊,這些小娃娃們遊湖,那是閑情,當然也是一身的算計,而她遊湖,卻隻是遊了一個寂寞。
往事不可追,她不是以前的沈清辭,也不可能做回以前的沈清辭了,不過上天到也是待她不薄的,給了一個當林阿朵的機會,雖然隻有短短的一年,不過到也是過了一把小姑娘的瘾,當然也是裝嫩了好一把。
等到她回去沒有多久,烙白還是暈暈呼呼的,在自己的虎皮窩裡睡覺,她就聽白梅說,白相夫人到了,而同到的還有沈清容。
這是過來說情了。
沈清辭就知道會如此。
白相夫人可能就怕自己身份不夠,所以就請沈清容過來走一次,也是想着,再是如何,她也都要看在沈清容的份上,不會讓她這張老臉太過難看。
她也算是得意了半生,可是這臨老了,臉卻是讓小輩給打的腫的不成了樣子,而這能怪得了誰,還不就是怪她治家不嚴,怎麼的就能有這樣的晚輩來着?
沈清辭站了起來,也是平了平自己的衣角,自也是要過去見人才成,白相的面子,多少也是要給上一些,更何況,她大姐姐還過來了,那也就更是應該給了。
她走到烙白的虎皮窩那裡,然後蹲下身子,也是摸了摸它的小腦袋。
而她見着烙白還沒有醒的意思,便準備出去見下那位白相夫人。
當是她到了之時,就見沈清容與白相夫人坐在那裡正是喝着茶,沈清容一直都是在說着什麼,可能也是一些寬慰的話,而白相夫人依舊苦着一張臉,就像是吃了一把黃蓮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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