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189章 你膽子肥了啊
“是誰讓你給左春來提親的?”
沈清辭擡起了臉,也是直直的盯着餘大花。
她猜就是阿美爹,隻是早不提,晚不提,偏生在這個時候,就有些令人尋味了,而且就阿美爹那樣的性子,斷然也不可能真的就尋人提親,而且找的還是餘大花這種的,更甚至,就連阿美與阿生都是不知道,若說這背後無人,她可是不信。
餘大花本來剛是要脫口的那些天花亂墜,就這麼的給咽了下去,也是差一些沒有噎死自己。
“是左阿奶吧?
”
沈清辭再是一句,每一句都是一針見皿,也是絲毫不差。
餘大花幹笑了起來,竟是不知道要如何的回話了?
沈清辭站了起來,“你可以回了他們,我阿娘不嫁他左家,至于問何原因?
”她突是逼近了餘大花,眼光也是灼灼的有些刺人。
就告訴左春來,“誰讓奔阿奶是他阿娘,我看左阿奶不順眼,也便是看他不順,看在阿美與阿生的份上,他們母女打我阿娘主意的事,我可不與他們計較,日後若是糾纏不休,也是壞我阿娘名聲,我有的是辦法對付他們。
”
還有,她再是揚唇一笑,面色頓冷。
“餘大花,上一次你算計我阿娘的事情,我還沒有與你清算,你到還敢出現在我面前,怎麼,你是感覺我放過了你,你的膽子就能肥了嗎?”
餘大花身上的肉不由的一緊,嘴角也是不由的抽了起來。
直到砰的一聲。
餘大花被阿平關到了門外,她這才是反應了過來,剛是要開口罵人之時,就見一個男人站在了林家門口,也是一臉冰寒盯着她。
餘大花連忙撒腿就跑,結果這正跑着,也不知道是什麼撞到了她的膝蓋那處,他的膝蓋突然間也是一軟,直接就向前撲了過去,等到她擡起臉,也是一嘴的皿,就連門牙也都是摔掉了兩個。
餘大花坐在地上哇哇大哭了起來,她不敢罵林家人,更不敢罵沈清辭,就像沈清辭所說的那樣,她一隻手都是可以捏死她,所以她就罵奔阿奶。
她這又哭又罵的,雖然也是吐字不清,可是村上的都是知道了,原來是左阿奶母子想要娶人家阿朵娘呢,結果卻是被拒絕了。
而他母子兩人打的什麼主意,真的就當其它人眼瞎嗎?
以前林家最窮的時候,怎麼不提,偏在人家發達的時候提,這不就是想林家的家産嗎,他們到是想的好,等着林阿朵一嫁,林家不就成了左家的囊中之物了。
正在屋内焦急等着消息的左阿爹,不時的走來走去,也不知道在這裡打了多少次圈,他越等就越是急,越急,也就走的越快。
就在這時,阿生走了過來,一臉的沉色。
“阿爹,誰讓你去林家提親的?
”
阿美爹還沒有開口,左阿奶便從屋内走了出來,直接拿了一樣東西,就往阿生的身上砸去。
“是我請人提親的,你阿爹養你們有什麼用,隻是顧着自己,卻是不顧自己的阿爹是否有衣有食?
讓他身邊加個知心的人都是沒有。
”
阿生躲開了向自己砸來的東西,全身也都是氣的發着抖。
“阿爹,你為什麼不問我一下,不同我與阿美商量?
”
阿生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的阿爹竟然是如此蠢笨之人,難不成阿朵的性子,他看不出來嗎?
還有現在的林家,哪是他們能配上的。
這樣冒昧的求親,就不怕被拒絕,到時他與阿美要如何在林家立足?
“阿爹,這是你同意的?
”
阿生不理會左阿奶,這種害了他們全家之人,就不配當他的阿奶,而他連多看一眼左阿奶,也是不願意.
“是。
”
阿美爹被阿生眼中的直白看的有些發虛。
“你林阿嬸不是那樣的人,她不會在乎身份的。
”
阿生有些嘲弄的勾起了唇角。
“阿爹,林家現在可是阿朵做主。
”
“她一個小毛孩子做什麼主?
”
左阿奶撇了一下嘴,聲音也是高了一度。
“别人做不了,可她卻是能做。
”
阿生真的對阿美爹失望的很,當初他是怎麼答應他們的?
可是現在卻是讓左阿奶住到了家中,如此,他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他不能阻止,阿爹給自己的阿娘盡孝。
可是他們怎麼就能将主意,打到林阿嬸身上。
“阿爹,你都不去外面看看嗎?
”
阿生指向村中的方向,“那個餘大花正在罵你們呢。
”
阿美爹的臉色猛的一變,瞬間也就是不好了起來。
“你們難不成忘記,當初陳金根的事情,餘大花也是有份,你們還讓她去提親,阿爹,你忘記阿朵所說的話,她說她不喜歡阿奶,所以她不會斷了你與阿奶的母子情份,而林阿嬸這一輩子也不會改嫁于你。
”
阿生已是将這些話說的十分委婉了,這世間隻要有左阿奶在一日,沈清辭便絕對不會的讓林阿嬸趟左家的這灘渾水。
左阿奶還敢林阿嬸的主意,到時再是像拿捏他阿娘那般,拿捏了林阿嬸,再是将林家的産業,最後都是給自己那邊的孫子與孫女,她的主意打的真好,可是别人未必是傻子,他都是可以想到,便不要提,現在的林家人。
阿生轉身就走,實在不想面對阿奶這張老臉了。
他趕明個犯,就将這房子一分為二,他阿爹想要誰過來住都行,哪怕将阿伯一家帶過來,也都行,卻是絕對不能動了林家放在這裡的東西,還有阿明他們幾人好不容易才是得來的工錢。
當初他便知道有可能會有這麼一日,所以也将此事給想好了,他以為,經過上一世,阿爹真的可以抛開了那些過往,沒有人真的斷了他與左阿奶的關系,他可以孝敬自己的阿娘,卻不能拉着林家還有阿明他們一起孝敬。
阿生走了出來,也是任着外面的那些寒風,不時的吹過了他的臉,竟是如此的冷。
他起步,向着林家的那個方向走去。
有那麼一個糊塗的阿爹,他便隻能厚起這張臉皮,替父賠罪。
“那邊可是有事嗎?
”
沈清辭玩着花梨的牌子,頗有些玩物喪志之意,不過現在的花梨大小正好,這若是再是長大一些,便不怎麼喜歡讓人抱了,若再是如妙妙一般,長的裝實一些,就更是不能如此這般的,玩它的小爪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