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07章 她吃不了虧
順便再是讓她爹爹回來一次,就他的外孫被人給毀了容。
隻要文淵帝敢說,她沈清辭就敢做。
文淵帝苦笑了一聲。
沈清辭就是沈清辭,夠是直接。
“皇嫂,請随意,隻要不傷她性命。
”
再是如何,那也都是自己的妃子,隻要留她一命就好了。
“我對她的命,不感覺興趣,對她的臉到是有一些,聖上,可是舍得?
”
“舍得。
”
文淵帝扯了扯嘴角,他剛才已是說了,讓沈清辭随意處理,要陳妃的臉,她的手,都是由着沈清辭自己。
這是陳妃自己出的爪子,她自己去還那一爪子。
“多謝聖上。
”
沈清辭再是向皇帝行了一禮。
而後再是轉身離開,文淵帝讓胡公公跟上,免的陳妃那裡的人,再是對沈清辭不敬,本來隻是一隻爪子的事情,結果最後卻是兩爪子。
沈清辭的脾氣十分不好,這幾年間,她深居儉行,除了這張被時間所遺忘的臉,就是她越來越是可怕的斂财手段。
陳妃這一次動的手,真的白在宮中活了如此之久,竟然都是房子,烙宇逸是何人,沈清辭又是何人,還有沈定山那又是怎麼樣的一種爆脾氣?
他用力的長吸了一口氣。
也知沈清辭的與陳妃之間的梁子這是結定了,二皇子如今這般,他就再是想去找烙宇逸,都是不敢再開第二次口了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作死了也是活該,這皇宮永遠都是最為殘忍之地,就二皇子這般,若仍是如此,怕也就隻能廢了。
有這麼不知事的母妃,就算日後真的繼承了大統,都有可能将他的江山給斷送掉,他怎麼可能将自己的江山,交給這樣的一個人。
再說沈清辭,已是向着陳妃的宮中走去。
到是在途中遇到了皇後。
“娘娘安康。
”
沈清辭向皇後行了一禮。
“朔王妃也是好。
”
皇子笑着也是同沈清辭輕點了一下頭,可是一見她這張數十年未烴的臉,不由的也是感覺歲月偏心,說來,沈清辭比她的年歲都是要大,而現在人家仍如從前的那般少女,可是她呢,這再是老一些,她怎麼都是感覺,自己可能都要當人家的祖母了。
“朔王妃這要過去何處?
”
皇後一見跟在沈清辭身國的胡公公,大概的也是可以猜出幾分,她就知道,沈清辭不可能如此輕易的,就能善罷甘休,隻是沒有想到,她的動作比她想的還要快。
“到是無事。
”
沈清辭輕撫着自己抱中抱着的小烙白,“隻是過去陳妃娘娘那裡,同陳妃娘娘喝上一些茶,娘娘要不要一起?
”
“本宮還有事情要做,便不打攪王妃的雅興了。
”
皇後其實到是想要去的,不過若她過去,不就礙着陳妃了,到時沈清辭本是想要請陳妃喝上兩壺,結果就因為有她在,看在皇家的顔面之上,再是如何,她都要勸上一勸,到時可能陳妃就隻能喝上一杯了。
所以這件事情,她可不是不想做,當然也不想參與進去。
沈清辭再是向皇後行過了一禮,然後轉身就走,而她的身後還跟着一隻白狐狸,還有宮中的那一隻錠這的了。
明媚如晴空的少女模樣,此時誰又能感覺出來,她身上的那種暴戾之氣的。
“娘娘……”
一邊的老嬷嬷見着無人之時,才是小聲的對皇後說道。
“那位怕會在陳妃娘娘處吃虧,要不娘娘過去也是相幫一下,”再是如何,他們殿下最大的靠山,不是别的,正是朔王府的。
那位要是吃了虧,也就意味着他們殿下吃虧的。
“說錯了。
”
皇後捂嘴笑道。
“那位可是不好惹的,陳妃在她面前,就連說話也都是不配。
”
這京城中,隻要長了眼睛的人都是知道。
可能得罪任何人,也可以惹了任何一個,唯獨有一人,惹不得,那就是沈清辭,這句話在十幾年前,就已經流傳了出去。
而十幾年後也是亦然。
至于問那位會不會吃虧,這一點她從未想過。
不要忘記,胡公公可是跟着的呢。
所以隻有陳妃吃那位的虧,卻是沒有那位吃虧的意思。
而沈清辭此時,已是站在了陳妃的宮門門口,不愧是文淵帝的寵妃,這宮殿蓋的相當奢華,可能就連宮裡的那位皇後娘娘,也都被比下去了。
銀子還真的就是好東西,怎麼人家就能在宮中過的如魚得水,每日都是吃了睡,睡了吃的,沒事再用自己爪子抓上幾把人。
可是她呢,她明明也是很有銀子的啊。
是不是她真的給文淵帝太多了,所以才是讓她如此窮的,那麼她是不是要好生的考慮一下,以後給出去的那一份,也是少上一點。
先帝曾今都是說過,隻要她開的那些鋪子,可是不用收稅銀的
但是她哪一個沒交稅,所以說,這皇家中人,說出來的話,就真的跟放屁一樣,沒有哪一句是真的。
沈清辭也是向前走着,而宮門外面站着的那些太監宮女,也是過來想要阻止。
結果胡公公卻是輕哼了一聲,然後擺了一下手,也是讓那些太監宮女的,一一的下去。
他連忙再是上前,将手放在了門上,然後親手也是推開了門。
“朔王妃,請。
”
“多謝。
”
沈清辭走了進去,果真的,這宮殿昌被銀子給砸出來的,到處都奇石山景,種的也都是名貴花草。
這位果真不是一般的有銀子啊。
沈清辭走了進去,也是走進了陳妃宮中。
們是什麼人,敢私闖娘娘寝宮?
陳妃身邊的嬷嬷,這聽到了外面的聲音,也是連忙出來,可一見是生人,這一下子就生氣了。
外面的那些都是死人嗎,怎麼的,竟是任着外人進來了?
“李嬷嬷。
”
胡公公走了過來,也是将那一句李嬷嬷拉的十分長,“還是讓娘娘親自出來一次好。
”
李嬷嬷這心中不由的也是一驚,不由的,也是看向那名走進來的年輕女子,而那個年輕女子正在打量着這宮中的一草一木,就連給她一個正眼也都是沒有。
李嬷嬷不由的,也是感覺自己心中一個不痛快。
自打她随着主子進宮以來,一直都是主子身邊最得寵的嬷嬷,尤其是這幾年間,在這宮裡誰不給她幾分體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