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烈寒朝她安慰一聲,“别擔心,這件事情我會調查清楚。
”
唐思雨也有一種隐隐的不安,上次慕飛在電話裡所說的話,令她想到,他對自已好像還沒有死心。
第一次,唐思雨有一種讨厭自已被人喜歡這一點,她真得很希望,自已身上沒有再吸引慕飛的東西了。
慕飛在辦公室裡,也收到了邢岩的視頻,這是他之前一個小時對他威脅過的,如果邢岩再不表态,他就真得不客氣了。
沒想到,逼急了的邢岩還是低頭了,還是答應把公司交給慕飛了。
慕飛滿意的坐在辦公室裡,看完這一段視頻之後,他就接到了不少客戶發來的賀電。
慕飛打了一個電話給唐依依,讓她看看這個視頻,唐依依最近連人都不想見了,她就像是一個活在陰影裡的人,她坐在沙發上,看着邢岩那張令她惡心想吐的臉,她并沒有多麼的開心,這不是邢岩最終的
下場。
但不管怎麼樣,唐依依痛快了一些,至少邢岩付出一部分的代價。
近期唐依依也去看了母親,邱琳在裡面,精神狀态很不好,時常會發出瘋狂的尖叫,好像時常在做着惡夢一般。
然而這一切都是邱琳的自作自受,她的惡夢,自然來源于那些她害死的人,有唐雄,也有李德,過往的一切都在糾纏着她,令她十分痛苦。
唐依依每次去看一眼邱琳,心裡對唐思雨的恨意就多了一層,她希望看到唐思雨的下場,希望慕飛有朝一日,打垮邢烈寒的公司,也讓唐思雨痛苦渡日。
慕飛的辦公室裡,邢岩的電話也随後就打了進來。
“慕飛,我已經照你說的去做了,你最好保證不會再告我,我們之間的約定不會再産生任何的變數。
”
“你放心,我答應過你的事情,就一定算話,隻要你從現在起,從商圈裡低調隐身,這件事情就不會再公開。
”慕飛回答他。
“好,我會離開這裡,帶着我的家人遠走海外,你最好說到做到。
”那端邢岩憤怒的挂了電話。
慕飛眼底閃過一抹冷冷的殺機,不過,他現在不會對邢岩動手,隻要唐依依不會逼他,他也懶得去理會邢岩的去留。
他現在盯着的隻有他的公司,因為,這是他今後對抗邢烈寒的底氣。
婚後的第三天,蘇希和溫厲琛回到了蘇家,回門。
蘇沁也在家,蘇希和溫厲琛帶了不少禮物回門,蘇伯言和李倩都十分開心,特别是聽着溫厲琛的喚聲,别提有多安心了。
這就好像他們擁有了一個好兒子一般。
在餐桌上,蘇伯言聽說蘇希還想要再工作的事情,他不由不太贊成,他希望女兒就過着安穩的妻子的生活。
不過,這也不是蘇希的風格,她不是一個安于享樂的人,即便她的老公富可敵國了,可做為一個女人,永遠不要停在原地,擁有一份獨立的賺錢能耐,這也能大大的體現她的價值。
“爸,你就别幹涉她了,她想要幹什麼,我都不會阻止她。
”溫厲琛寵溺的說道。
“老蘇,你擔心什麼?
有厲琛在,誰還能欺負了你的女兒不成?
”李倩卻是十分的放心。
以前覺得娛樂圈裡亂,現在,女兒的老公可是整個娛樂圈裡的老闆,她就算要工作,也隻是愛好,打發時間,讓她的生活更加的充實而已,哪裡會受什麼罪呢?
蘇伯言想想好像也是真的,便不再拿這件事情說了。
蘇希的目光感激的看着自家的老公,如今,又多了一個疼她愛她的人了。
“小沁啊!
你妹妹都出嫁了,你是不是也該好好的考慮考慮一下你的将來了呢?
”李倩借着這件事情,也敲一敲大女兒,給她提一個醒。
“媽,你又來,我都說了,工作重要,結婚的事情我暫時不打算的。
”蘇沁很無奈,這下,她可就成了家裡的重點對像了。
一旁的蘇希有些得意又同情的看着蘇沁。
蘇沁也白了她一眼,示意她可不要再插嘴了,蘇沁還沒有吃完飯,便被一個電話給催促走了。
“哎!
自份小沁進入總統府之後,現在連吃一個飯的時間都匆匆忙忙了。
”李倩感歎了一聲。
“姐姐這是工作狂的表現。
”
“這有什麼好的,我倒甯願她和以前一樣,幹着一份差不多的工作,也不指望她進總統府工作。
”
“媽,說不定姐會成為未來的總統夫人,你們信不信?
”蘇希十分認真的預言道。
蘇伯言正喝着茶,差點就要噴一口茶水出來了,他擡起頭,瞪着她,有些氣惱道,“你瞎猜什麼,這種事情也是你能猜出來的?
”
“爸,我隻是猜啊!
你有必要這麼驚訝嗎?
”蘇希捂嘴笑起來,一旁的溫厲琛朝她微笑搖頭,又是寵溺,又是無奈。
“猜也不能瞎猜,我們得有一點事實根據,總統先生怎麼可能看上你姐啊!
”
“姐姐也不差啊!
”蘇伯言心想一下,大女兒可是一直都是他的驕傲的,不過,他還是覺得小女兒這個猜測過于大膽了,過于天方夜譚了,再說,能招一個溫厲琛這樣的女婿,他已經覺得很有福氣了,難不成,還能再招一個
總統先生做女婿?
他可不敢想。
“總統先生好像今年也才三十出頭吧!
”李倩好奇的問了一句。
“三十一了。
”一旁的蘇伯言回了一句。
“姐姐今年二十七了,這不是剛好配嗎?
”蘇希又亂說了一句。
蘇伯言又瞪了過來,蘇希吐了吐舌頭,趕緊拿着手掌擋着小臉,一旁的溫厲琛也隻笑不能插嘴救她了,必竟對上的還是嶽父呢!
從蘇家出來,蘇希還在犯着嘀咕,“我爸為什麼對我姐沒信心呢?
厲琛,你說我的預言怎麼樣?
”
“難說,緣份這種東西,從來都是難于猜測的。
”溫厲琛竟是表示認同的。
蘇希立即覺得三觀相像,那是多麼難得的一件事情,即便她胡亂的說話,他也能認可。
“對啊!
緣份這東西就是難說的,比如說我和你吧!
一年前,我怎麼可能知道我會嫁給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