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西禾看着他說的有鼻子有眼,還真像那麼回事。
“許小姐以前看着......不像這種人啊。
”
“誰不說呢?
我也這麼覺得的!
所以才驚訝。
”林秘書擺擺手,“這年頭,知人知面不知心!
你說是吧,喬醫生?
”
“......”
喬西禾看他視線盯着自己,總覺得好像話裡有話。
“既然你有耐心等,那我就和傅總說一聲,他忙完估計就會見你了。
”林秘書點到即止,戲演完了,就趕緊退場。
“好。
”
喬西禾看着林秘書離開,眼底的眸光閃了閃。
現在看這個架勢,許清歡和傅宴時是真的鬧僵了!
不然自己已經給了許清歡解藥,按說,如果傅宴時隻是為了騙解藥,那現在應該立刻與她和好如初才對,怎麼會愈發的互相厭惡起來。
唯一的解釋,也就是傅宴時沒有在演戲。
想到這人,喬西禾沉了口氣,把心放回肚子裡。
往後,這傅宴時的命可是握在自己手心裡的!
還不是想讓他幹什麼,他就得幹什麼?
如此想想,喬西禾擡眸看了眼這偌大的傅氏集團大廈,勾勾唇角。
沒準整棟大廈,都會是自己的。
......
自從知道了事情的全貌,傅佳佳惶惶不可終日。
就連抱着女兒的時候,精神都有點恍惚着。
周斯澤看出了老婆的狀态,走過去拍拍她肩膀,“别想了,嗯?
吉人自有天相!
你看宴時拿命換許清歡的安危,我這個做兄弟的,不最後也隻能選擇支持嗎?
”
“我就是覺得不公平!
為什麼這些亂糟糟的事情,都非要聚在歡歡的身邊!
她已經夠苦了。
”
從認識許清歡開始,她就省吃儉用,每天勞碌奔波的。
後來總算眼見她進了傅氏總公司,得到了些賞識,還沒等為她高興呢,傅宴時的事情又出現。
一蹉跎就是四年光陰,一個女人,能有幾個四年青春?
如果再來個四年,誰能受得了?
“有宴時在她身邊,你不用擔心她的。
”
“就是傅宴時出事,我也不願意看到啊!
”
傅佳佳把女兒哄睡了放到一旁,讓阿姨幫忙照顧着,自己拉周斯澤出了兒童房才繼續道,“你有沒有什麼其他的辦法?
咱倆幫一幫他們!
就算是讓我付出點什麼,我都願意。
”
其實就傅佳佳這個脾氣,她沒沖過去狠狠揍一頓喬西禾,就已經算是人成熟了。
這要是放以前,她早就直接沖罪魁禍首去了!
“如果可以,我都甯願替宴時中這個毒。
”
沒有傅宴時的幫忙,現在自己别說女兒了,都不可能和傅佳佳在一起!
這些恩情,周斯澤肯定不能忘了。
隻是在這件事上,誰都插不上手。
“這喬西禾,就沒有個軟肋了?
”
傅佳佳怎麼不信呢!
“我調查過,她和喬家的關系不怎麼樣,有個弟弟喬耀祖,甚至算盤都要砸到她臉上了!
你說喬西禾能在乎這麼個弟弟,還是她那重男輕女的父母?
”
“那喬西禾現在圖什麼,真的愛上傅宴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