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了多久,自己的好姐妹就得和傅氏是對立面了。
到時候她在傅氏工作,那多尴尬?
許清歡的電話正好在這個時候打過來,她們倆約定了一下吃飯的地點。
想着這通電話也算打岔打過去了,結果挂斷了以後,周斯澤還在一臉的疑惑,等着自己做解答。
“我還想......沉澱一下自己,而不是靠出賣色相進入傅氏工作。
”
“借口,這都是借口!
”
“你知道還問?
”
周斯澤顯然沒想到她會這麼答,整個人愣住了。
傅佳佳把他車鑰匙扔過去,“走了,歡歡他們都往餐廳去了。
”
......
吃了這頓飯後,傅宴時和許清歡就打算回瑞典了。
一來傅宴時的傷,還是需要靜養的,回去以後也得讓喬醫生再檢查檢查愈合情況,二來,許清歡想離開的時候,直接從瑞典走。
她就是不想和傅宴時再在北圳市分開了。
完全不知情的傅宴時提前讓林秘書定了機票,這回連同團團圓圓的一起。
臨走的前一天晚上,傅宴時接到了傅華振的電話。
“我看了兩個孩子的名字,許團團許圓圓?
這成什麼樣子!
趕緊把名字改了!
我們傅家的皿脈,怎麼可以姓許?
”
“許清歡生的孩子,怎麼不可以姓?
”
“你!
你就非得氣死我是吧?
”傅華振的聲音裡滿是不悅,“以前你是個多好的孩子,聽話又懂事,現在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
傅宴時擡眸,看了眼樓上正在和孩子們玩耍嬉笑中的許清歡,蹙了蹙眉。
“想讓孩子改姓氏,可以,但是我有條件。
”
“本來就是傅家的孩子,還要提條件才能改?
”傅華振冷哼一聲,“是那個許清歡讓你說的吧!
”
“她沒有說,是我的意思。
”
傅華振停頓了下,道,“那你說說,要和你的父親開什麼條件。
”
傅宴時坐在沙發上,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起,嗓音低沉平靜,“我要你們把夏晚予交出來,任由我處置。
”
“......”
“答應不了的話,那我兒子女兒,就永遠都姓許,沒我這個孩子爸爸的同意,您就算再通天的本事,也改不了姓氏。
”
傅華振沒想到他會提這麼個要求。
還以為兒子會說什麼,比如要和許清歡永遠在一起,或者要傅家同意娶她進門之類的。
“這件事是你母親說了算,我做不得主。
”
“我媽她護着夏晚予,無非就是因為當年夏晚予救了她,現在我已經還給夏晚予一條命了,當年的事情算扯平。
”
“既然如此,你還要處置她做什麼?
”
傅宴時薄唇微啟,“她和傅家的恩情扯平,但是她害許清歡母親的事情,沒完。
”
一提到許清歡的母親,傅華振那邊聲音明顯都降低了不少。
但他還是裝出了鎮定。
“我查了,許清歡她媽是心髒病發而去世的,這怎麼能算是夏晚予害死她的?
充其量不過是說了點刺激她的話,就算上了法庭,也罪不至死。
”
“她罪至不至死,由許清歡說了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