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裡,音樂、燈光,震得人心髒跟着直顫,眼睛晃得睜不開。
以前周斯澤總來的時候,從沒覺得這裡如此的混亂,反而聲音越大,燈光越閃,才越讓人興奮。
現在好了。
剛進來喝了幾杯酒,就已經想走了。
腦子不舒服,心髒也不舒服。
周斯澤從洗手間出來,沙發上的文軒航摟着身邊一左一右兩個美女,對着他挑挑眉,“周少,你現在可是稀客了,見一面都難!
結了婚是不是都忘了兄弟們了?
”
周斯澤拿過桌子上的手機,也沒看,直接就收進飛行服夾克的兜裡面,“有我女兒,沒空想你。
”
“啧!
這麼無情啊?
”文軒航也不惱,反而大笑起來,“你這可真是個女兒奴了,還是嫂子有招數,把你吃得死死的!
”
“别提她。
”
周斯澤冷下俊臉,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文軒航湊過去,“怎麼了?
吵架了?
”
“嗯。
”周斯澤應了一聲,眉頭緊皺着,“在一起也這麼久了,女兒都出生了,可我覺得她根本就不愛我!
居然能随口就說讓我去勾搭别的女人!
她這是愛我嗎?
”
這句話,倒是真讓文軒航開了眼界。
倒不是因為傅佳佳的做法,而是因為周斯澤。
他咂咂嘴,滿臉的驚訝,“周少,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你現在怎麼像個女人似的,滿嘴愛不愛的?
天,要不是親眼所見,誰跟我說,我都不會信的!
”
這可是周斯澤啊。
幾年前在北圳市打聽打聽,誰不知道他?
人家是換女人如衣服,他可不是!
畢竟誰家一天換好幾套衣服的?
現在居然在糾結自己老婆愛不愛自己的問題!
“少扯,你懂個屁。
”周斯澤煩着呢,沉了口氣,就要起身,“我走了。
”
文軒航趕緊拉住他,“剛來多久啊,咱們這幾瓶酒還沒喝完呢,你就要走?
”
“不喜歡這裡。
”
“我看你就是煩心!
快坐下,再喝點,喝多了就不煩了!
”文軒航硬是把人給拉回來,湊過去拍拍他肩膀,“你聽兄弟跟你說,那女人就不能慣着!
你細想想,是不是在一起以後,你天天守着她,反倒讓她不在意你了?
”
“......”
“人都說了,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你周少,論什麼資本不是一頂一?
這顔值,這身材,這家世,多少女人想爬上你的床呢,你為她都已經做到金盆洗手了,她還不滿意,依我看啊,你就幹脆别慣着了,沒準反而她就自己回來了!
”
周斯澤看了他一眼,皺眉,“什麼鬼道理。
”
“不信你就試試!
難道你還怕她跑了?
現在她,生了孩子,又跟你結了婚,難道還能跟你離婚不成?
到時候她二婚,還生過孩子的,誰要她啊?
最後隻能灰溜溜求你别抛棄她!
”文軒航說的信誓旦旦,“你周少爺,要什麼有什麼,别被人吃得死死的!
”
“别的女人或許是,但傅佳佳絕對不是。
”
周斯澤可是領教過的。
那姑奶奶就是甯死都不會回來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