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得連他自己都忍受不了!
“傅宴時,我什麼時候嫌過你髒?
”許清歡偏執的去握他的手,他甩開,她再握!
蓦地,傅宴時高大的身影将她抵在牆壁上,一隻手牢牢的攥緊她的,長腿侵略性的分開她的雙腿擠進去,令她無法掙脫。
“傅宴時......”
許清歡話沒說出口,他的吻就落下了。
那麼的瘋狂,那麼的急切!
好像這是他們最後的一個吻一樣,舔弄,霸占,卻怎麼都不肯松開。
“唔......唔!
”許清歡感覺自己兇腔裡的空氣都被抽走了,身體也有些茫然。
她嘗到了,那來自傅宴時口中的皿腥味,和他衣服上的一樣。
傅宴時......是受傷了嗎?
許清歡的掙紮不是為了要掙脫他,而是想檢查一下他傷到了哪裡。
但力氣終究抵不過,隻能這麼被他索取着,如癡如魔。
最後,她實在覺得自己快暈了,隻能去咬他的唇瓣,想讓他停下來。
傅宴時就像是理智終于恢複了一樣,全身一僵後,松開她,快步就走了。
許清歡站在原地緩了好久好久,才又追上去。
回到了病房裡,傅宴時直接進了浴室。
他沒有脫衣服,就穿着身上的那件大衣,站在淋浴下,任憑冰冷的水浸濕他的衣服,令他更加的清醒!
傅宴時當然知道,他現在要做的是調查,應該去證實夏晚予的話是真是假!
那女人,總是滿嘴謊言的,她說的未必就是真的。
但是......
但是!
傅宴時不知道為何,他覺得夏晚予沒有說謊。
就這一次,她沒有騙自己。
“傅宴時,傅宴時你出來!
”
許清歡在外面拍打着他的浴室門,“你洗冷水澡,你不要命了?
”
她原本以為傅宴時隻是着急回來清洗自己,畢竟他有潔癖,可是看着浴室的門上一丁點水霧都沒有,許清歡就知道他肯定沒有開熱水!
“你的傷還沒有好,你這麼做是瘋了嗎?
傅宴時,你給我出來!
”
許清歡咬牙使勁的拍打着門,見裡面的人還是沒有動靜,她幹脆轉身去拿房間中的椅子。
浴室的門不是實木,而是玻璃的,應該好砸碎。
舉起來前,她沖着裡面喊,“傅宴時,你從門旁邊躲開!
既然你不開門,我就砸開它!
”
這話一出,終于,許清歡聽到了傅宴時的聲音。
因為太冷了,他的嗓音有些顫抖,啞得不像話。
“你先離開,讓我一個人靜靜。
”
“那你先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告訴我,我就走。
”
“許清歡,就十分鐘,行嗎?
就讓我一個人待一會。
”
“......”
許清歡抿了抿唇,慢慢将椅子放下,“那就十分鐘,多一秒我都砸門。
”
她從病房裡面,就直接朝着喬西禾的辦公室走去。
“我可能需要一些感冒藥退燒藥,和跌打損傷止皿的藥,你給我。
”
喬西禾愣住了,“誰感冒還受傷了嗎?
傅先生?
”
“可能是。
”她也不确定。
喬西禾立刻站起來,“那我跟你一起去!
”
“不用,他不會讓你進去的,給我吧,我來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