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胡言,搜搜便知道了。
”劉氏給兩個嬷嬷使了眼神,示意二人去搜沈銘的身。
兩個嬷嬷會意,便要朝沈銘走去。
沈銘往後退了一步,擰着眉怒道:“我身上并無荷包。
”
“不搜怎麼知道?
”
“發生了什麼事兒?
”宋恒的聲音,自衆人背後響起。
衆人回頭,隻見宋恒擰着眉,跨過門檻走進了屋内。
“夫君”林晴雪喚了一聲。
劉氏闆着臉道:“發生了什麼事兒?
發生了醜事兒了。
”
“宋将軍你不知道......”那話多的圓臉夫人,十分熱情的,将發生的事兒給宋恒講了一遍。
“姐夫,我沒有。
”沈銘無力的說了一句,眼中竟是委屈冤枉之色。
宋恒自然是信得過沈銘的為人的,他讀了那麼多聖賢書,又得嶽丈言傳身教,是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兒來的。
宋恒走上前去,拍了拍沈銘的肩膀道:“姐夫信你,你放心,姐夫會将這事兒查清的。
”
林晴雪驚得瞪大了眼睛,事實都擺在眼前了,夫君竟然還說信沈銘,就因為他是那鄉下女人的弟弟嗎?
沈婉倒是因此高看了宋恒一眼,他這眼睛還不算太瞎。
“恒兒你怎麼是非不分呢?”劉氏氣得直跺腳。
宋恒看着他娘道:“娘,銘兒不是那樣的人。
”
林晴雪像是與宋恒賭氣一般,道:“雲彩也不是那樣的人,雲彩給沈家弟弟繡了個荷包做定情信物,隻要找到那荷包,就能證明沈家弟弟是不是那樣的人了。
”
宋恒看向了沈銘,沈銘搖了搖頭道:“我沒收過她的荷包,身上也沒有。
”
劉氏道:“那也要搜了才曉得有沒有。
”
宋恒擰眉看着沈銘道:“銘兒姐夫是信你的,但是為了像大家證明你身上沒有,姐夫要搜搜你。
”
沈銘沒有說話,擡起了手。
宋恒将沈銘從上摸到下,然後沖衆人道:“銘兒身上并無荷包。
”
劉氏又道:“那就是在他的住處。
”
于是宋恒便讓人叫了喬木來,派了喬木和一個嬷嬷一起去搜。
過了半刻鐘,喬木和那婆子回來了,喬木的手裡還拿着一個荷包。
雲彩一看見那個荷包便道:“就是這個荷包,這就是我給沈郎的定情信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