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噗——”
林語晨本來在喝水,結果聽到陳言這句評價,一個沒忍住,噴了出來。
她的位置正好對著張有容,這一口,直接噴在她的兇襟上。
張有容看著自己一片狼藉的前面,哭喪著臉道:“師姐,知道你舍不得你的小男人,但也不用噴我一身吧?
”
林語晨道:“糾正一下,他不是我的小男人,他是紅鸞的小男人。
”
陳言不樂意了:“男人就男人,幹嘛要加個小字?
”
張有容道:“因為我們都比你大啊!
”
陳言看看三女,再看看自己的兇膛,無奈點頭:“這一點,我還真是拍馬難及。
”
三女立即跳起來,對他進行群體攻擊。
……
張有容還有很多事情要去處理,雖然說好了晚上搬過來住,但究竟什麼時候搬,還不好說。
她對陳言道:“師姐和紅鸞都受了傷,我也不能開車,就麻煩陳小男人送我一趟去衙門。
”
陳言問道:“你怎麼過來的?
”
“同事送來的,送到他就走了。
”
“我隻有摩托車,還是借來的,你要不要坐?
”
“可以啊!
”
五分鐘後。
陳言開上房東小姐的摩托車,張有容坐在後座。
這輛踏闆摩托的座位不算寬敞,張有容一坐下,他就隻能坐半個屁股,這還是緊挨著的,他感覺後背一直有什麼軟綿綿的東西想跟他搶位子。
此時,路過一個減速帶。
車子一顛,張有容重重的撞上他的後背。
張有容的手,也一把摟住了他的腰。
“喂,舒不舒服呀?
”張有容湊過來,嘴唇對著陳言的耳朵吹氣。
陳言身體有點僵:“呃,你說哪個?
”
張有容抱著他:“裝傻?
!
”
陳言差點把車開進花壇裡去:“張隊長,咱能矜持一點嗎?
”
張有容咯咯笑道:“看把你緊張的,肯定連女人的味道都沒嘗過。
”
“滾,說的好像你有很多男人一樣。
”
“我當然……沒有!
”她話鋒一轉,“喂,你是個人才,醫術功夫都一流,我真的希望你能來我們龍牙部門,那才是你該去的大舞台。
”
陳言道:“我都沒聽過什麼龍牙,幹什麼的,種木瓜的嗎?
”
不然怎麼會每個女人都那麼大?
肯定是天天偷木瓜吃。
張有容大笑,然後道:“東方炎黃一條龍,我們都是龍的子孫,而龍牙,是專門打擊惡勢力的攻擊手,職權在衙門之上,直接隸屬最高部門,有先斬後奏的特權,待遇也是最高的!
男人,不就應該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嗎?
”
陳言搖搖頭:“我是一名醫生,我的志向是,救死扶傷。
”
張有容也沒有強迫他,而是說道:“好吧,人各有志,救死扶傷也不錯,不過如果你哪天想通了,可以隨時來找我。
”
把張有容送到江州衙門的大門口,陳言就掉頭走了。
先去了一趟之前的出租房,把摩托車還給房東。
沒想到,兩百斤房東說的是真的,自己的一些東西都被她打包丟在了門口,連鎖都換過了。
陳言搖搖頭,哎,人長那麼胖,心兇那麼小,難怪做單身狗。
打車回到臨江別墅的時候。
陳言發現王紅鸞和林語晨,對著一隻皮包那麼大的木箱子發呆。
“什麼玩意兒?
古董嗎?
”
他走過去看了看,沒發現什麼特殊。
王紅鸞道:“剛才九爺的人衝進我的辦公室,找我要這個箱子,但裡面除了這些文件,沒有任何別的東西,我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這些文件裡面,沒有任何跟地下實驗室有關的信息。
”
陳言拿起木箱子,翻來倒去研究了半天,同樣沒有任何發現。
林語晨道:“算了,想不明白就不去想了,反正宋九現在被龍牙和衙門通緝,實驗室也沒有了,基本上不會再來惹我們!
最重要的一點,是知道這些事情的背後,不是你的兩個哥哥所為。
”
王紅鸞點點頭,笑道:“幸虧查清楚了,不然還真是很難受呢!
”
她伸了個懶腰,結果剛站起來,就一個踉蹌。
扭傷的腳,又痛了。
陳言道:“我給你推拿一下吧,不然你這腳啊,兩天不能走路。
”
王紅鸞道:“不碰都疼,推拿會不會更疼?
”
“放心,我是專業的。
”
兩分鐘後。
陳言手掌握著王紅鸞的玉足,一陣失神。
作為一名醫生,女人的腳也算見過不少,但王紅鸞的玉足,當真巧奪天工,不僅肌膚如玉,足弓美妙,足趾纖細,美如豆蔻。
臉漂亮的很多,腳漂亮的真不多。
“喂,你是不是餓了?
”
“沒有啊,怎麼了?
”
“你流口水了……”
……
一天時間,轉眼過去。
陳言沒有忘記,今天跟福利院曾經的小夥伴們,有一個約會。
“等會我要去福利院,我們同期的幾個朋友,約在一起吃飯,你們自己找東西吃,沒問題吧?
”陳言今天又做了早餐,吃飯的時候問道。
林語晨道:“福利院的小夥伴,是不是你那個可馨姐姐?
”
陳言語氣自然道:“算一個,總共十來個呢!
”
林語晨和王紅鸞不動聲色的對望了一眼。
“你昨天幫我推拿了一下,我的腳已經好差不多了,等會我開車送你,在哪裡吃飯?
”王紅鸞說道。
“萬麗大酒店,不過你不用送我,我要先去福利院看望小朋友。
”陳言笑道,“晨姐後背有傷,需要人照顧,你在家裡呆著好了。
”
王紅鸞點點頭:“聽你的。
”
然後,兩個女人又暗地裡交流眼神,林語晨美眸朝著外面瞟了瞟,王紅鸞輕輕眨眼。
哼哼,這麼一個上天送來的寶藏男孩,落進咱們姐妹的盤絲洞裡了,怎麼可能再送出去?
門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