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她攜财産離婚前夫全球追妻

  她的直言不諱,吓得楊戈蹭地一下站了起來,又驚又懼,說話都結巴了。

  “太,太太......您,您要這個......”

  商滿月垂着眼簾,濃密的眼睫毛掩住她眸底的神色,聲音淡淡地扯開自己的傷疤。

  “我第一個孩子經曆過什麼,楊助理你是從頭看到尾的,我隻是不想重蹈覆轍。

  此話一出,楊戈又被幹沉默了。

  其實她的孩子沒能活下來,楊戈心裡也有着深深的愧疚,那天他若是堅持和霍總彙報她的情況,也許那場車禍就能避開,孩子就能順利地出生。

  隻是他到底是霍總的助理,若幫了太太......

  半晌,楊戈欠了欠身,隻道:“太太,我先走了。

  話落,他沒等商滿月回應,轉身就走了。

  那個背影,隐約帶着落荒而逃的味道。

  商滿月扭頭看向露台那邊,天空中恰好飛過一群鳥,她定定看着,入了神。

  晚間。

  霍璟博合上最後一份文件,身體靠向真皮椅背,修長的手指取下金絲框眼鏡,揉了揉疲憊的眉心。

  片刻後,他走回主卧。

  已經深夜快十二了,平時這個點商滿月已經入睡了,今兒床上卻沒人,她也沒在房間裡。

  男人輕挑了挑眉,以為她是下樓喝水或者熱牛奶,她睡不着時會去喝杯溫牛奶的。

  不料霍璟博洗完澡出來,仍舊沒見着人。

  這是,躲他?

  霍璟博輕哂一聲,将擦拭頭發的毛巾甩到一旁,系上睡袍的帶子,擡腳出了房間,下樓。

  十幾分鐘後,他來到了負一層的影視廳,推開門便看到抱着枕頭,窩在沙發上看着電影的商滿月。

  裡面的燈光調暗了,隻有屏幕的亮光投射着,她漂亮精緻的小臉忽明忽暗的,看不清她的神情。

  霍璟博走過去,坐在她身側,懶洋洋地問了句,“看什麼電影這麼入迷呢?
覺都不睡。

  商滿月眼皮都沒眨一下,顯然是不想搭理他。

  她心情低落,睡不着,又不想胡思亂想來内耗,就随便找了一個外國電影看,根本沒在意内容是什麼。

  霍璟博就更不在意是什麼片子了,商滿月不吱聲他也不惱,輕易地就将女人攬入懷裡,抱着她一起看。

  男性的氣息籠罩着,曾經讓商滿月迷戀的味道,此刻隻有排斥,她秀眉皺起,可到底還是不想和他說話,便強忍下來了。

  這個片子大抵還有二十分鐘就結束了,忍忍就過去了。

  聞着她身上淡淡的沐浴味道,霍璟博因為工作而産生的疲憊感,莫名地就消散了,還有一種,很奇怪的安心的感覺。

  即便他們什麼都沒有做,她隻是安靜地待在他的身邊,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

  本來一切都好好的,沒想到最後五分鐘,電影裡的男女主突然間激情四射,抱在一起各種啃,暧昧的運鏡再加上誘惑的BGM,整個氛圍讓人不由地皿脈噴張,引人遐想。

  商滿月被這猝不及防的劇情給創到了,她目瞪口呆了數秒,才手忙腳亂地抓起遙控,準備關掉這個該死的電影。

  然而已經遲了。

  霍璟博在她身後悶悶地笑了一聲,薄唇吻上了她的後脖頸,輕輕地啃咬着那一處的嫩肉。

  與此同時,他的手也熟練地挑逗撩撥着她的身體。

  商滿月的呼吸止不住地加重,霍璟博又笑了一聲,像是在嘲笑她的自不量力。

  她也來了氣,怎麼都不肯配合,“霍璟博,你他媽的除了會強迫我,還會幹嘛?

  粗口都沒忍住爆了。

  霍璟博卻是冷笑,他咬着她小巧的耳垂,“強迫?
霍太太,你的身體可不是這麼說的,我看你也挺享受的......”

  商滿月面色也潮紅了。

  她如同案闆上的魚,任由他下刀子。

  商滿月知道逃不過,幹脆破罐子破摔了,“這種事,随便換個男的,都一樣,正常生理反應,有什麼好得意的!

  即便知道她是故意說這種話來氣他,霍璟博也上了這個當。

  他不喜歡從她嘴裡提及别的男人,即便是虛拟的也不行,她商滿月隻能獨屬于他一個人的!

  霍璟博怒極反笑,“霍太太,你是真的不乖。

  他嗓音低啞溫柔,好似在說着什麼纏綿的情話。

  商滿月被摁在沙發上,沙發很寬大,她嬌小的身軀幾乎深陷其中。

  她感覺到疼,說不出是身體上的疼多,還是心理上的疼更多,雙手用力攥着,指甲都陷入手心中。

  她卻死死地咬着下唇,不管霍璟博怎麼弄,就是一聲不吭,像是無言的抵抗。

  力氣太大,唇瓣漸漸地滲出了皿絲。

  霍璟博的眸子一沉,他的手指蓦地強行伸入她的口中,捏着她滑膩的舌頭,沙啞着嗓音,卻又冰冷地威脅。

  “既然不會叫,把舌頭拔了如何?

  一句話又把商滿月給點炸了,狗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

  也不知道哪兒來的一股力氣,她竟撐起了上半身,雙手摟入霍璟博的脖頸,張口咬了下去。

  她沒有半分留情,用了全部的力氣,咬得極狠,仿佛想要咬掉他一塊肉一樣。

  霍璟博悶哼了聲,眉頭深深地蹙起。

  臭婆娘,還說他是屬狗的,她自己才是個狗崽子。

  真正的牙尖嘴利!

  他倒也沒阻止她,由着她發洩,待她嘗到了皿腥味,終于松開口時,霍璟博的指腹暧昧地摩挲着她的唇瓣,勾走唇角沾着的一抹皿。

  “霍太太,接下來,該輪到我了。

  一次結束,商滿月頭暈目眩,她剛坐起來,還沒能喘口氣,男人一揮手,将茶幾上的東西全掃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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