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劉總以為陳北山出手,蘇文必死無疑時。
難以置信的事情發生了。
就見蘇文輕描淡寫的對着陳北山腦門一彈。
轟!
陳北山整個人如脫缰的野馬,他直接倒飛出去,身體撞在夜總會包廂的牆壁上,把水泥牆都砸了一個深深凹坑。
嘶――
看着渾身鮮皿的陳北山,一瞬間,劉總等煤老闆齊齊屏住呼吸,大氣不敢喘。
那些陪酒女也吓的身軀後退,一臉花容失色。
姜詩瑤同樣不可思議的看向蘇文。
她心道,這年輕人,好厲害啊。
“陳、陳哥,你沒事吧?
”
許久後,終于有煤老闆回過神,他趕緊把水泥牆上的陳北山扶了下來。
“電、電話給我!
我要叫人,我要讓彪哥來萬豪夜總會!
”
陳北山癱軟的躺在那煤老闆懷中,他聲音充斥着憤怒和忌憚。
等陳北山打過電話後。
很快,一名身披黑色大衣,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帶人來到了夜總會包廂。
“見過彪爺。
”
“彪爺好。
”
看到楊武彪走來,在場煤老闆們紛紛低頭打招呼。
而那些陪酒女更是恨不得把身子鑽在楊武彪懷裡擺手弄姿。
因為她們知道,攀上楊武彪,就可以改變命運。
“北山,怎麼回事?
方才在電話裡,你說被人打了?
金陵市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動我楊武彪的人?
”
看着滿身皿的陳北山,楊武彪冷眸問道。
“彪哥,就、就是這小兔崽子!
”
顫抖的伸出手指向蘇文,陳北山一臉猙獰和憤怒。
“哦?
是你,蘇會長?
”
看到麓月商會的蘇文,楊武彪先是一愣。
因為他沒想到。
這年輕人,竟是習武之人,連陳北山都不是對手,怪不得,祝淩天會将麓月商會交給蘇文。
但很快。
楊武彪便目光陰晴不定道,“蘇會長,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你為何要打我小弟?
”
“他該打。
”
看着一臉責問的楊武彪,蘇文微微一笑。
“該打?
哼,我楊武彪的人,該不該打,可不是你說了算!
”
楊武彪握了握拳,他幾次想要對蘇文出手,可忌憚蘇文背後的祝家,最後還是忍住了,“蘇會長,給你一個忠告,祝家不可能一輩子留在江南。
今天的事情,看在祝淩天前輩的面子上,我可以不和你追究。
但若是再有下次......”
哼了一聲,楊武彪示意蘇文離開。
“彪哥,你就這麼放過那小子了?
”
看到楊武彪妥協,陳北山很是不甘心。
“你閉嘴!
”
楊武彪瞪了眼陳北山,“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
”
來萬豪夜總會之前,楊武彪就聽說,陳北山和人發生矛盾,是因為一個女人。
“彪哥,我......”
看着強勢的楊武彪,陳北山欲言又止,最後他低着頭,不敢吭聲。
“姜小姐,我們走吧。
江奶奶已經在等你了。
”
見楊武彪妥協,蘇文雖有些意外,可他還是轉過身對姜詩瑤道。
“好。
”
青色雙眸的姜詩瑤乖巧應了聲。
眼看兩人就要離開。
但突然,楊武彪的目光落在了姜詩瑤那清純可人的絕世容顔上,緊接着,他身體一顫,“蘇總,還請留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