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來,你嘗嘗這個塘魚。
”
“這是你九姑之前從港島那邊帶回來的。
”
陸家家席上。
不少陸家長輩都在刻意讨好蘇文。
沒辦法。
如今的金陵,蘇文話語權太高。
他們可不敢得罪這位親戚。
“老公,你有沒有聽說陳司使的消息。
”
吃飯途中。
陸晚風突然回眸看向蘇文。
“陳司使回來江南了麼?
”
聽到妻子這麼問,蘇文下意識開口。
“不是的,是陳司使在海外,似乎遇到麻煩了。
”
陸晚風一副憂慮重重的樣子,“據小道消息,陳司使去找皿紅之王報皿虞崖之仇,結果被西方世界的幾個至尊算計了。
”
“萬一陳司使死了。
”
“那宣儀和陳東流的婚事,隻怕就要涼了。
”
“除此之外,我們江南估計也會迎來新的司使。
若那新司使好說話還行......就怕新的司使不好說話,到時候,他在江南省來一次大洗牌,把你們這些各市的掌權者換成自己的人手。
那......”
“放心吧,江南司使不管換成誰,我這金陵之主的位置,應該是無人能撼動的。
”
看出妻子的擔憂,蘇文隻輕笑一聲。
“那就好。
”
得到蘇文的許諾,陸晚風心中稍安,“如今的金陵市,陸家多虧了你,才能成為第一豪門。
”
“大家都不想你倒台。
”
“免得......”
陸晚風正說着,突然,她目光情不自禁的落在敖塵身上,“老公,這烏龜為什麼一直看我啊?
”
“自然是因為我家晚風好看了。
”
蘇文笑着道。
“肯定不是,這烏龜賊眉鼠眼的,它是不是餓了,想吃東西?
”
說話間,陸晚風用筷子夾起一塊肉喂給敖塵,“龜龜吃肉。
”
“謝謝女主人。
”
敖塵吧唧一口将陸晚風投喂的雞肉吃掉。
嗯?
聽到敖塵口吐人言,陸晚風嬌軀一顫,她匪夷所思地看向蘇文,“老公,方、方才這烏龜,它是不是說話了?
”
“沒有啊。
”
蘇文搖頭,“晚風,你應該是喝醉了。
”
“我,我沒醉,這烏龜剛才就是說話了。
”陸晚風漲紅臉,不死心的,她又詢問身旁李桂芳,“媽,你剛剛有沒有聽到這烏龜說話?
”
“烏龜怎麼會說話?
”
李桂芳隻搖頭。
她剛剛在和陸老太太聊天,根本沒聽到敖塵說話。
“七叔,那你呢?
”
陸晚風又詢問另外一名陸家男子。
“沒有。
”
陸家男子否認。
“難道真是我幻聽了?
”
掐着眉心,陸晚風若有所思的嘀咕道,“都說一孕傻三年,這也太靈驗了吧?
我才剛......”
“你懷孕了?
”
陸晚風這話,不光讓蘇文一愣,就連陸老太太和李桂芳也不約而同投來目光。
“好,好像是......”
迎着衆人那充滿驚喜的眼神,陸晚風埋着頭,她小聲道,“前陣子我老是惡心,想吐。
去醫院大夫說,我可能有身孕了。
”
“那真是太好了!
”
得知陸晚風懷孕,李桂芳當即歡喜不已,“來人,再加一百道菜,我要好好慶祝!
”
“哈哈。
”
“有孕好,有孕妙啊。
”
之前李桂芳擔心蘇文變心,但此刻,她這樣的顧慮,沒有了。
畢竟女兒有了身孕。
蘇文不得全心全意地照顧陸晚風?
“主人,恭喜你啊,馬上我就要有小主人了。
”
敖塵聽到陸晚風的話後,他也笑着送上祝福。
但此刻蘇文卻開心不起來。
身為神農谷的大夫。
陸晚風有沒有身孕,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倘若妻子真有身孕。
那他踏入陸家大門的那一刻起,就應該已經發現了。
可事實是......
蘇文并沒在陸晚風身上,竊視到其他的生命痕迹。
“晚風,要不等下我再陪你去醫院複查一下。
”
沉思片刻,蘇文出聲提議。
畢竟胎脈在中醫上,很容易查出來。
或許是之前的醫生弄錯了。
“好啊。
之前我一個人去醫院,還有點害怕,如今有你陪我,我反而安心不少,也有勇氣面對未來的寶寶。
”
陸晚風重重點頭。
接下來的家宴,蘇文沒什麼胃口,就随便吃了點。
倒是敖塵狼吞虎咽地吃了不少,惹得一衆陸家人目瞪口呆。
“嘶,這烏龜挺能吃啊?
”
“确實,我從沒見過如此能吃的烏龜。
”
“也就是蘇哥家境殷實,否則常人誰能養得起這麼能吃的烏龜......?
”
聽到陸家人的竊竊私語,敖塵并沒當回事,反而心滿意足的對蘇文傳音道,“主人,果然還是江南好啊。
之前在蜀州,那袁小苓根本不給我投喂好吃的。
”
“之前你說話露餡了,以後注意。
”
蘇文白了它一眼。
“嘻嘻,之前看到美食沖動了,以後我會注意的。
”
敖塵立馬信誓旦旦承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