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有些似曾相識的熟悉聲音後,不光李虞傑愣住了。
就連李老爺子和鄧玉龍也同樣一愣。
居然還有人來河口村?
“難道是楓家的漏網之魚?
”李賀生蹙眉想到。
但他身旁的李虞傑卻猛然驚呼道,“是你?
蘇文?
草,老子都還沒去找你麻煩,你這鄉巴佬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居然敢主動來找我?
”
看着從夜幕下緩緩走來的蘇文,李虞傑是真的有些不淡定了。
本來他今天的打算。
就是等雲瀾國際大廈的江南花月宴競拍會結束,再找人做掉蘇文。
但卻因為李賀生和鄧大人的計劃,李虞傑不得不耽擱了行程。
本想着今天暫時先放過蘇文一馬。
結果?
這依仗陸晚風吃軟飯的鄉巴佬,竟自己跑到了河口村?
“虞傑,你說此人是蘇文?
可是陸晚風的丈夫?
”
聽到李虞傑的一驚一乍。
李老爺子也是向蘇文投去一個冰冷眼神。
“不錯,爺爺,這小子就是陸晚風的老公,說起來,之前在東郊村,我李家損失慘重,和蘇文這烏鴉嘴也有不少的關系。
”
李虞傑說着,他直接走向蘇文,“媽的,你這廢物是真的勇敢。
說吧,你想怎麼死,你李哥今晚開心,我讓你選個體面的死法。
”
“你讓我選死法?
看着一副上位者嘴臉,姿态高高在上的李虞傑,蘇文也是一愣。
他本以為。
李虞傑大夜晚跑到河口村,是知曉了自己身份,所以想避一避風頭。
但如今看來?
似乎并非如此。
“嗯?
那是?
楓小姐?
”
目光漫不經心的一瞥李虞傑身後,跟着蘇文臉色一沉。
此刻楓月慕正被無數黑色鎖鍊囚禁。
除此之外。
河口村的廢墟中,還有一縷陰邪的力量,正在不斷剝奪楓月慕體内的鮮皿之力。
“原來,你李虞傑大晚上出現在河口村,是給北方蠻國的至尊當狗來了。
”
僅僅一眼。
蘇文就看破了那鄧玉龍的身份。
“媽比的,蘇文,你一個将死之人,你敢說老子是狗?
我現在就弄死你!
”
“等你死了。
”
“你那貌美如花的傾城老婆,我就不客氣的笑納了!
”
“哈哈哈!
”
一陣兒肆無忌憚的狂笑之中。
李虞傑直接對蘇文出手了。
他身為金陵市的三品武者,虐殺蘇文一個從大山裡出來的鄉下農戶?
那還不是不費吹灰之力?
就和捏死一隻雞仔般輕而易舉。
隻可惜......
想法是美好的。
現實卻是十分的慘白和殘酷。
随着李虞傑擡起手臂一拳轟出後。
想象中蘇文滿身鮮皿的畫面并沒有出現。
反而是李虞傑自己的一條手臂,生生的破碎斷裂了!
“啊!
”
“我的手!
!
我草啊......”
“蘇文,你他媽對我做了什麼?
你廢了我一隻手?
”
“這怎麼可能?
你一個小小鄉巴佬,你憑什麼能傷我李虞傑?
”
“我生來就是李家少爺,含着金鑰匙長大!
一言一行決定無數人的命運,未來更是會成為江南之主!
而你?
一個靠女人的廢物!
你怎麼可能傷我?
”
“你......”
“李虞傑,别在這狗叫了,老老實實在這倒數人生。
等我解決了這北方蠻國的至尊,再來清算你。
”打斷有些瘋癫的李虞傑,蘇文一邊說,他一邊走向法陣之中的鄧玉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