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等從何處而來?
”
“為何會被皿腥海盜劫殺?
”
月璃海上。
百濟國的皇家海軍并沒有去追殺落荒而逃的皿腥海盜,反而将飛羽号給包圍了起來,并冷聲質問道。
“回鐘碩大将,我們從東海祿國而來,此去百濟國,是為了投靠娘家。
”
目光崇拜的看向眼前身披金甲,身姿挺拔,眼眸深邃堅毅的中年男子,樸藝珍如實回答道。
“可有憑證?
”
鐘碩至尊面無表情問道。
“有的,這是我當年在百濟樸家的身份憑證。
”
拿出一張證件遞給鐘碩至尊,樸藝珍小心翼翼說道。
“不錯,這的确是樸家的憑證。
”
将那證件還給樸藝珍。
鐘碩至尊又對身後的皇家海軍道,“放行!
”
“是!
”
......
兩個時辰後。
飛羽号抵達了百濟國的濟州港口。
“各位,感謝大家一路上的陪伴。
”
“這趟海途兇險,超乎我的預料。
”
“但萬幸。
我們最後還是平安無事的抵達了百濟國。
”
看着眼前的一衆水手和船員,李智妍一臉慶幸的開口,“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
”
“如今到了百濟國,我們也該分别了。
”
“各位可以去找孔老結算海途的報酬。
”
對那些船員和水手交代完,李智妍又來到蘇文面前,“蘇先生,你和我一起去樸家治病麼?
”
“李智妍!
你又來?
”聽到李智妍此言,不等蘇文開口,何宥真就冷冷的投來目光,“你是不是忘記自己之前差點害死我們?
”
“你!
”
“兩位姑娘,樸家我就不去了,今後有緣再見。
”眼見何宥真和李智妍發生争執,蘇文很識趣的辭别離開。
不過臨走前。
蘇文又突然想到了什麼,就見他腳步停頓,然後對李智妍道,“智妍小姐。
之前那些海盜說,樸家想要殺人滅口,除掉你們。
”
“想來你此去樸家,會兇多吉少。
”
“這樣吧,此物給你。
”
“就當你在月璃海載我一程的謝禮。
”
說話間,蘇文從懷中拿出一枚紫色的石頭遞給李智妍。
這紫色石頭。
并非凡物,乃是蘇文在玄墨雷龜施展雷法之後,截取了一縷雷光,進而祭煉而成的雷震石。
這雷震石沒其他用途。
僅僅可以用來護身。
實力不到五品至尊境,難以破開雷震石的雷電護體,而面對五品至尊......
雷震石就沒什麼用途了。
當然。
此物對李智妍而言,足以庇護她周全了。
想來那百濟樸家之中,并沒武道至尊的存在。
“謝謝蘇先生。
”
看着蘇文遞來的紫色石頭,李智妍沒有多想,她嫣然一笑的接過。
而這一幕。
落在何宥真眼中,卻讓她面露鄙夷和嘲諷,“呵,我還以為什麼寶物呢。
”
“就這?
”
“一塊破石頭啊?
我說姓蘇的,你們九州人都這麼窮酸麼?
送不起好東西就不要送。
有必要在這丢人現眼麼?
”
“李智妍再怎麼說,也救了你性命。
”
“面對救命恩人,你就拿出這麼廉價的玩意?
”
“簡直是笑死人了。
”
聽到表妹何宥真的話,李智妍白了她一眼,“好了,何宥真,你就别在這說風涼話了。
”
“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樣大富大貴。
整天穿金戴銀。
”
“至少在我看來,這石頭挺漂亮的,肯定有收藏價值。
”
無論是何宥真也好。
還是李智妍也罷,她們都不知道雷震石的真正價值......
隻将其當成了一枚還算美觀的石頭藏品。
對此,蘇文也沒解釋。
他叮囑李智妍一句要将石頭貼身攜帶,便頭也不回的離開濟州港口。
望着他的背影。
何宥真嗤笑一聲,“切,九州人土包子,沒見過好東西。
”
“一塊破石頭都當成寶?
”
“李智妍,我勸你還是把那石頭丢了吧。
省得戴在身邊招惹來黴運。
”
仿佛沒聽到何宥真的話,李智妍隻小心翼翼将那紫色石頭放在腰間的香袋中。
見狀,何宥真陰陽怪氣說了沒見過世面,跟着她就徑直走向樸藝珍,然後遲疑問道,“媽,我們真要去投奔樸家啊?
”
“之前皿腥海盜說的那些話......”
“海盜的話,多不可信的。
”看着女兒,樸藝珍輕歎一聲,“說不定是樸家的仇人想除掉我們,所以栽贓陷害給樸家。
”
“反正我不信。
”
“父親會那麼狠心,對他親生女兒殺戮。
”
見母親鐵了心要去投靠樸家,何宥真也沒再說什麼。
隻心中感慨一句命運無常。
遙想之前在東海祿國。
她可是上流圈子的名媛千金,無數人見了她,都要擡頭仰望。
但因為一場意外,她們一家的靠山倒了,父親更是慘死于仇人之手。
為躲避仇人追殺,何宥真無奈踏上了橫穿東海的漫漫海途,從祿國輾轉來到百濟,隻為投奔母親的娘家。
......
濟州港口的東區。
和李智妍等人分開的蘇文來到了一家咖啡廳。
“先生,請問喝點什麼?
”咖啡廳的黑絲女子含笑走到蘇文面前詢問。
“我不喝東西。
”蘇文微笑開口,然後拿出一疊錢放在對方面前,“美女,和你打探一件東海的事情。
”
“你可知道,距離百濟國三百海裡外的瑤池島,為何會突然消失?
”
蘇文不信瑤池島消失,會沒有一點征兆。
說不定,百濟國的人會掌握一些相關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