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秋月苑中,陸宣儀等人聽到陸晚風的自言自語,他們臉色皆是變得蒼白,十分難看。
其中劉雯彤更是目光猙獰道,“陸晚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敢在這說風涼話?
!
”
“陸家淪為今天?
你很自豪是麼?
”
“不是的,雯彤表姐,隻是蘇文他......”陸晚風正說着,卻被周子陵無情把話打斷,“蘇文?
草!
陸晚風,你少在老子面前提蘇文那個鄉巴佬!
”
“都是因為蘇文的烏鴉嘴,我二叔才會死在秋月苑!
”
“是他害死了我二叔!
我和那鄉巴佬沒完!
”
“周子陵!
你是不是有病?
!
你二叔死了,和蘇文有什麼關系?
難不成,蘇文還能命令朱德安殺你二叔麼?
”陸晚風死死咬着薄唇道。
雖然陸晚風也幻想過。
有朝一日,蘇文在金陵市,會變得很有出息。
但再有出息。
陸晚風也不認為,蘇文能和朱德安扯上關系。
畢竟在如今的江南省。
朱德安可是安陽市名副其實的三巨頭。
是整個陸家都需要擡頭仰望的大人物!
“呵呵,陸晚風,不需要你說,我們陸家自然知道,蘇文那小醜根本沒本事命令朱老闆。
”
陸宣儀目光輕蔑地走上前,她挑眉,一臉不以為然,“如果蘇文真能使喚朱老闆,他會心甘情願,在金陵市當一個臭保潔?
隻怕早抛棄你陸晚風去安陽市風光了。
”
“行了,都吵什麼吵?
”
聽到陸家小輩的交談,陸老太太不悅打斷衆人,她看着陸晚風,本想讓陸晚風把蘇文喊來秋月苑,問問對方,怎麼會知道陸家站隊周家會黴運連連......
不過......
當陸老太太準備開口時。
她又一瞬沉默了。
事到如今?
自己再去問蘇文這些,還有什麼意義?
難不成,問了蘇文,陸家就不會被麓月商會記恨麼?
“......”見陸老太太一直盯着自己,陸晚風神色有些緊張和不自在。
而這時。
陸老太太突然對在場陸家人道,“諸位,今日秋月苑的站隊,我們陸家錯了,而且是錯的一塌塗地!
”
“不過,世上沒有後悔藥。
”
“既然錯了,那我也不想多說什麼。
”
“從今往後,陸家在金陵市,必須低調做事。
且不可再得罪其他豪門勢力!
”
“特别是李家和柳家。
”
“那兩個豪門世家,估計巴不得我陸家從江南省消失。
”
說到這,陸老太太仿佛一瞬蒼老了十幾歲,她虛弱和落寞地坐在一張竹椅上,然後無力看着陸宣儀道,“宣儀啊......”
“奶奶,您說。
”
突然被陸老太太點名,陸宣儀當即乖巧地走上前。
“宣儀,你是一個好女孩,可惜,如今的陸家,卻拖累了你,無法讓你在江南省變得更加優秀......”
陸老太太一臉惋惜地拉住陸宣儀。
“奶奶,您千萬别這麼說。
我是陸家人,我和陸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沒有昔日的陸家,就不會有今日的陸宣儀。
”
陸宣儀連忙安撫陸老太太。
“你能這麼想,說明你長大了。
”
陸老太太欣慰地看向陸宣儀,跟着她話鋒一轉道,“今後陸家在金陵市的處境,隻會越來越不好。
正所謂,打鐵還需自身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