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妻子吓破膽的樣子,蘇文笑着搖頭。
“那,那女孩子本來就膽小麼......哪有女孩子會不怕蛇?
”
陸晚風紅着臉,她支支吾吾半天,卻無法反駁蘇文。
“晚風,要不你别習武了。
”蘇文突然提議道,“以後,我保護你。
”
“我才不要。
”
陸晚風很認真地拒絕,“我又不是花瓶,才不需要你保護。
”
“而且,習武其實挺有意思的......”
陸晚風正說着,突然,蘇文的電話響了,竟是麓月商會陳百富打來的。
“哦?
已經找到了?
好,我馬上過去。
”
挂了電話後,蘇文笑着對妻子道,“晚風,我要去一趟麓月商會。
”
“這麼晚了還喊你加班啊?
麓月商會真過分!
”
陸晚風有些心疼蘇文,“老公,要不我送你去吧?
”
“不用。
你先回家。
”
和妻子分開後。
蘇文來到了麓月商會。
“蘇總,您來了。
”看着蘇文,陳百富面露讨好和殷勤。
顯然,趙古瀾已經告訴了他,朱德安的倒戈,是因為蘇文。
“陳經理,你之前在電話裡說,金蟬的皿,已經找到了,東西在什麼地方?
”
蘇文沒有廢話,而是直入主題地問道。
方才燭蛇的出現,讓蘇文心中,有些不安。
隻有盡早煉出縛靈符,他才能安心。
畢竟......
縛靈符萬法不侵,仗着此符,那些旁門左道的巫術,将再也無法詛咒陸晚風。
至于董山海背後的巫師正面對陸晚風出手?
那更是不足為懼。
隻要巫師敢出現在蘇文面前,董山海什麼下場,他背後的巫師,就是什麼下場。
畢竟......
巫師?
擅長的,可從來不是正面搏殺。
“蘇總,這就是金蟬的皿,您過目......”
見蘇文一臉着急和不耐,陳百富不敢怠慢,他連忙将一盆赤紅鮮皿放在蘇文面前,并笑着道,“蘇總,為了這一盆金蟬鮮皿,我們麓月商會,可是付出了不少的代價。
”
“你說這是金蟬鮮皿?
”
挑眉看向陳百富,蘇文臉色低沉。
“對啊,這、這難道不是麼?
”
正說着,突然,陳百富察覺到蘇文目光湧現陰霾,他身體不由一顫。
“這是金蟾鮮皿,并非金蟬鮮皿,陳經理,你,弄錯了。
”
蘇文搖頭道。
“金蟾?
金蟬?
這......”
陳百富愣在原地,久久無言。
要知道......
麓月商會為了這一盆金蟾鮮皿,付出的代價,堪比一家上市公司。
“東西哪來的?
”
見陳百富走神,蘇文不冷不熱地問了句。
“從乾州省郡王妃手裡買的。
”
陳百富苦澀道。
“乾州省郡王?
那個九州最年輕的半步至尊?
”
蘇文若有所思,跟着他将面前金蟾鮮皿遞給陳百富,“東西退了吧。
”
“是......”
陳百富無奈點頭,說實話,他真不想再面對那高高在上的郡王妃啊。
因為壓迫感,實在太大了。
......